第一次遇见你。”

乔慕坦白，这对戒指他已经准备了好多年，可惜一直没有机会送出去。“我们是仇人。”

清月嘶哑着开口。“我来替我爸还债。”

乔慕仰头，笑容明澈。“我不能再生孩子了。”

“我会把你当孩子一样的宠。”

乔慕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动过。清月终于笑了，蹲下身子，把戒指戴在乔慕的手上。乔慕同样把戒指在清月的无名指上戴好，轻轻的吻了吻，“我乔慕用我所拥有的一切发誓，这一生都会守护你。”

“乔慕，我不敢对你承诺别的，我只说我清月愿意跟你的姓氏一辈子。”

清月一直排斥自己的姓，所以这个承诺对于乔慕来说真的是至关重要。乔慕从地上起身，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上了车，“一会儿会所集合，晚上我们请客吃饭。”

“好。”

叶沐暖答应下来，转头看着黎非夜，“黎非夜，刚刚乔慕的求婚很感人对吧。”

黎非夜自然明白叶沐暖是什么意思，可是他非要逗逗她。“还好。”

“只是还好吗？我觉得挺好的，求婚啊就应该是这种感觉，很浪漫的那种。”

叶沐暖不时的偷看黎非夜的表情。黎非夜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走在前面，叶沐暖决定要直白一些，小跑几步挽上黎非夜的胳膊，“黎非夜，你对我没有求过婚。”

“然后。”

黎非夜神色淡然，目光平静。“没然后了。”

叶沐暖抽掉手臂，垂着头。一只突生出来的手突然拉住她，叶沐暖转头，不明白的望着他。“叶沐暖。”

黎非夜轻声叫着她的名字，将她拉进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墨发。“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想让我温柔相待的人。我不会说好听的情话，也不够浪漫，我能给你的就是此生护你周全。你愿意一辈子被我守护吗？”

叶沐暖抱紧了黎非夜，温柔的笑，“我其实并不是多想听那些情话，我只是想找一个出口，跟你发泄一下小情绪。黎非夜，正如你所看见的，我还没有长大，即便我有一个24岁的年纪，可是很多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你愿意这辈子都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我吗？我就像你说的那样，又捣蛋，脾气又倔强，脑袋有时候还有点笨。我知道我不如那些女人配得上你，可是我不想要放手。我不是一个藏得住心情的人，爱了就是爱了。黎非夜，数学里有一个名词，叫做有且仅有，你愿意做我的那个人吗？”

叶沐暖忽的抬头，仰头望着黎非夜。“你呢，这一辈子都要跟我这个冰冷的魔鬼在一起，会怕吗？”

两个人谁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相视而笑。站在一旁的狄景洛默默的拉开阿布上了车。“我还没看见结局呢？”

阿布一脸的期待，后面还有好戏应该。“现在是虐狗时间，我们还是撤退比较好，防止受伤。”

狄景洛一脚油门踩下去，阿布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好。黎非夜和叶沐暖也上了车，叶沐暖坐在车里，想起小鱼说的黎非夜为了兮儿，还专门学了打针，手上很多针孔。叶沐暖拉过黎非夜放在变速杆上的手，仔细的摩挲着。“有心事？”

黎非夜能够明显感觉到叶沐暖在分神。“这里以前是不是很多针孔？”

叶沐暖抬眸，一双猫眸里清澈见底，可以清晰的看见黎非夜的影子。“谁告诉你的？”

这些一直都是秘密的，为什么这些秘密最近总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翻出来。“我偶然间听说的，黎非夜，谢谢。”

这一声是为了兮儿跟黎非夜说的。她知道如果兮儿活着也一定会这样跟黎非夜说，坦白说，有的时候她是嫉妒兮儿的，她可以让一个男人爱她到如此地步。可是因为黎非夜对她越来越好，她已经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兮儿还是温凉了，或者说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真的进入了兮儿的角色，是兮儿在天有灵吗？让她替她爱他。叶沐暖现在只想真相被说穿的时间晚一些，让她可以多幸福几天。叶沐暖趴在黎非夜的怀里，黎非夜双手握着方向盘，并不妨碍她开车。叶沐暖喜欢做事认真的黎非夜，有种特殊的魅力。比起魔鬼嗜血的那一面，黎非夜认真起来的样子，更是让她欲罢不能。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气，这一点叶沐暖也是认同的。车子在马路上行驶，叶沐暖的嘴巴里哼着小调，那是一首很老的钢琴曲，从她会哼唱的时候，就没有听过歌词。“吱！”

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叶沐暖幸亏是趴在黎非夜的怀里，所以并没有多害怕。叶沐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黎非夜勾人心魔的墨眸里阴云凝聚。“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个曲子。”

叶沐暖被黎非夜的表情吓了一跳，愣怔了半天都没有说话。“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曲子。”

黎非夜的语气很急切，似乎是想要寻找什么。叶沐暖慌了神，“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