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盛景突然停下来。莫芷然也恍然大悟。二人脱口而出，“保洁！”

陆盛景立刻拨通了慕云风的电话。“给我查一下16号那天值班的保洁名字还有详细资料。”

不到十分钟，慕云风的电话回过来，“老大，那天值班的保洁在公司八年了，人特别好，物业总管说她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陆盛景正要让他细查，莫芷然却对他道，“保洁之间也经常有替换班的情况发生吧，慕总助刚才说，这位保洁阿姨性格特别好，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人为了混淆视听，故意和这位保洁阿姨换了班。”

“慕，问问物业经理，保洁有没有换班。”

可是五分钟后，得到的回答却是没有，保洁阿姨一口咬定，没有换班。但是慕云风又道，“是我打的电话，我总觉得阿姨的回答太过于果断了一些，她都没有犹豫，当我说到那个日期，完全不假思索，我总觉得有些怪。”

“是了，慕总助，你的感觉没有问题，”陆盛景道，“究竟是阿姨的记忆力好，还是因为她之前就被告知过什么呢？”

“给我所有保洁的名单。”

不一会儿，名单发过来了，盛大投资规模本来就大，光是整个大楼里的保洁就有一千多名。再加上每个人的详细资料，这样一个人一个人的看下去……陆盛景交给莫芷然半份名单。此时已经接近中午。就在陆盛景的办公桌上铺开名单，陆盛景坐在一边，莫芷然坐在另一边，开始查名单。直到中午，两人还在废寝忘食的查找。慕云风送来午餐，二人草草吃了一口，继续查找线索。看着沉浸其中的二人，慕云风感觉这个总裁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重案六组的感觉。等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在莫芷然的那一边突然发出一声兴奋但是压抑着的声音。“找到了！”

陆盛景连忙探头过来。顺着莫芷然手指指向的地方，陆盛景看到一个名字，刘芳。这个刘芳，在一众保洁之中极为突出。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其他保洁员都是四五十岁的阿姨。可是，资料显示，这个刘芳，正值青春年华，也就是二十几岁。再往后面看，她的资料很少，考评经常不合格，因为经常顶班或者缺勤，加入的时间也是近三年。这个人十分可疑。这次，他们直接找来物业经理，盘问刘芳的情况。物业经理给刘芳打电话，刘芳却说自己那一天去了研发中心。可是她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为什么监控坏掉了。言语中透露着惶恐。绝对没有说真话。物业经理拨通了和刘芳一组保洁的电话。在物业经理的威逼利诱之下，那位同组的保洁终于说了真话。“哎呀，刘芳最近生病啦，她妹妹来替她。您也知道，我们是不允许替班的啦，可是她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啦，谁没有个生病的时候呢，经理您就别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