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法就是何粟琪打掉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当他看到苟合的两个人时，他觉得那个孩子不会是自己的，一定是她跟那个贱男人的，所以才要迫不及待地打掉。“哼，你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有资格在这里质问我吗？”

何粟琪抬起头，倔强地盯着杨梓昊。她发觉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居然可以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同一个侧脸上，顿时红肿起来，鲜明的手指印触目惊心。“回答我！”

他不想跟她废话，也不想去猜，他只要她告诉他，那已经死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你的，是你的孩子，我把你的孩子打掉了！”

何粟琪大吼，她伸手擦点嘴角的血迹，从而使得整个下巴都沾染着淡淡的红色，显得更外凄惨。“啪”又是一巴掌，剧烈的动作导致杨梓昊的手掌一阵麻痛，连他都感觉到痛了，可想而知何粟琪的痛感，她的半张脸都失去了直觉，麻木地继续肿着，眼眶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咸涩的眼泪刺痛了侧脸，她咬着牙，不屈服地看着杨梓昊，她就是打掉了他们的孩子，谁又能知道她心里有多痛，她杀死的可是自己的亲孩子。“你骗我！”

杨梓昊不相信，他不相信何粟琪打掉的是他的孩子，他宁愿相信那是她与那个贱男人的孩子。“哼，我需要骗你吗？”

何粟琪冷冷地笑道，勾起的猩红的嘴角，一双眼睛里却是深深的悲泣。“我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是谁的孩子？”

杨梓昊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你的！是你的！”

这次何粟琪没有大吼，而是轻声地说，可是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比刚才更有说服力。捏着何粟琪下巴的手久久没有松开，他想亲手把眼前这个狠心的女人给捏碎，她居然可以打掉自己的孩子，而且是他的孩子，她就这么恨自己，非要做到如此的地步？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她要离婚，那他就放了她，可是她却要走这么极端的一步。“你，好，狠！”

杨梓昊靠近何粟琪，心碎的声音响在彼此的距离间，这一次，他真的懂了，并不是他努力就可以改变一个人，他的爱根本分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