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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根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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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急速前行,车厢内的气氛一片宁静,沐小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手指胡乱的搅在一起,脸上少有的透着几分忐忑。她被苏逸痕从饭桌上拽了出来,强行被塞进了车里,而这一路他居然什么都没问,没说,不寻常,真的太不寻常了。“苏逸痕,你就没有要问我的?”

“这儿不是谈话的地方。”

他浅淡的开口,将车子驶进了一家酒店里。沐小白的嘴角抖了抖,这就是传说中谈话的好地方?还真的容易让人想歪,她怯怯的下了车,看向苏逸痕,他抿着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阳光照耀下他很耀眼,即使英俊的眉皱着也帅气的让人呼吸一滞,他的大手攥住她的手腕强硬的被拽进了酒店。很痛快的开了房间,两个人并肩走进去,苏逸痕随手将外套脱掉,伸手抓了抓头发,“我去洗澡。”

“等等,等等,我们不是要谈话吗?”

她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很大,嘴角勾起一抹尴尬的笑容,谈话就谈话,洗什么澡?他的眸子格外的晦暗,一把将她按在组套的沙发上,压低声音,“老实等我,别跑。”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本以为他会很急切的要知道染染的事情,没想到事情发展是这样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到半个小时,他湿漉漉的裹着浴袍出来,宽松的白色浴袍下隐约的能看到他小麦色的肌肤,他走过来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吻冰冰凉凉的,似乎透着甜,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那么的自然。结束后,两个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他的手抚摸着她小腹上的刀口,眼神幽暗,看向眯着眼睛假寐的女人,她慵懒的像是猫一样。心底说不出的滋味涌上来,咬着她的唇询问,“给我解释?”

她半睁着眼睛,累得软瘫在床上,连动都懒得再多动一下,他居然在这个时候问她问题?混蛋!“不说?”

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眼神晦暗不明,“瞒了我这么久,我也该给你点惩罚。”

她小脸上满是汗水,脸颊绯红的犹如水蜜桃,“他叫染染,四岁,十月二十五的生日。”

他冰凉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大手放在她的腋下用力一提,把她提到自己的身上,“还想瞒我多久?”

“我是打算告诉你的。”

她趴在他的胸口,“可是一直没机会。”

“借口。”

他转头咬住她的脖子,语气透着几分暧昧,战争再次开始,而刚刚不过是短暂的停战而已,他的惩罚还没结束。隔天,窗前的纱帘随风漂浮着,而在浮动间,阳光一下又一下的照耀躺在大床上女人的脸颊上,女人趴在床上,蚕丝被裹在腰上,裸露出白皙的肩,脖子上青紫的吻痕,在无声的诉说着昨晚的激情。长长的睫羽颤了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翻身昂面伸了个懒腰,望着陌生的地方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后火热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一遍遍回放。意识清醒,猛地坐起来,看着被丢在地上凌乱的衣服,向她证明着昨天疯狂过的真实度,而苏逸痕不在。嗓子有些疼,咳嗽了几声,压着嗓子喊他的名字,“苏逸痕?”

房间久久得不到回答她这才确定,他真的已经走了,心底莫名的失落,又在床上趴了一会儿,伸手摸到床柜上的手机。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难怪会这么安静,开了机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醒了?”

他低沉黯哑的声音传出。她慵懒的应了一声,“苏逸痕,你什么时候走的?”

“我出差了,还有三十分钟上飞机。”

“噢,那祝你一路顺风。”

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苏逸痕在那头跟别人低声说着什么,“笨蛋,我一个星期后回来,我的房子地址放在了茶几上,你今天跟儿子搬进去。”

“搬进你家?”

“是我们的家。”

苏逸痕纠正,“等我回来,我要看到你跟儿子在,懂?”

挂断电话之后,沐小白的脑袋还处于一片混乱中,他们的家?莫名的觉得甜蜜起来,光着脚丫走到外间去拿茶几上的地址。嘴角上扬,心情莫名的好转,他们的家。欢喜的洗漱好,穿上衣服,电话响起来,哼着歌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米奇的声音,“沐大小姐,请问你跑哪儿去了?衣服进度你不跟啦?”

沐小白的唇弯起来,“我今天放假。”

“放,放假?”

“是啊,我给自己放一天假,衣服进度你去跟。”

她的小脸透着几分欢喜。她躺在沙发上拿起那张纸条,望着上面一串地址,她今天要去看看他们的家!计程车行驶了很久才停在一栋别墅前,别墅的风格很平常,别墅前面有一大平草地,绿油油的,她走进去按了门铃。门打开了,红姐站在门口见到她,脸上没有太大的意外,“沐小姐,请进,先生跟我通过电话了,说您今天跟小少爷搬来。”

“红姐。”

她上前拥抱住她,虽然红姐一直都冷冰冰的,但是到底是五年没见,心底还是会有些想念的。红姐因为她的拥抱直接红了眼眶,“沐小姐,这五年你过的好吗?”

“还好。”

她微笑着走进去,别墅的风格有些阴郁,用的色彩也大多是深色,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抿了抿唇看向红姐。“别墅太阴郁了,连点暖色都没有。”

“当时是少爷亲自装潢的。”

红姐回答,叹了一口气,“少爷这五年一直过的不好,好在沐小姐你回到他身边了。”

苏逸痕对沐小白的爱大家都看在眼里,当年他们分开来英国,苏逸痕虽然表面不说,但是他们也都看在眼里,他拼命的把自己埋在工作里,长长一加班就是两三天不睡,用工作麻痹自己。沐小白看了看周围,抿着唇说道,“这里要重新装修一下,颜色太深,不适合小朋友住。”

她上楼走到苏逸痕的房间,他的房间很空旷,一张大床,大床上方摆着她的照片,只不过这儿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临时住宿的地方,不像家。看来这儿要大改一下,至少要像家才行,换上温馨点的颜色,她坐在沙发上,手却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了一下。她抬起手,手指被狠狠的划了一道痕迹,血缓慢的流出来,随手拿纸巾擦了擦,站起来拿起抱枕,一个闪亮的耳钉掉下来。紫色水钻耳钉,很简单的款式,她的心却瞬间揪紧了,他的房间怎么有女人的耳钉?也许是红姐的?她捡起耳钉,握在手心,她不能太敏感,两个人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了,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敏感多疑伤到两人的感情。她不想他们再受到半点破折了,拿着耳钉下楼,正好碰到红姐端着水果上来,“沐小姐,我切了水果。”

沐小白刻意的看向红姐的耳垂,她似乎没有耳洞,“红姐,家里没有女佣吗?”

“之前有,但是少爷一出差就是三五个月,慢慢的我就把女佣辞退了。”

她用力的咬了咬唇,纯澈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猜测,“红姐,你没有打耳洞?”

“没有。”

缓慢的握紧手,手心里的耳钉刺的她的手心很疼,一瞬间放松下来,淡淡询问,“苏逸痕的朋友来过这儿吗?”

“先生朋友很少,并没有朋友来这儿。”

沐小白颔首,眼眶有些泛红,她希望这是个误会,但是心底还是会很在意,他们五年没见,有了五年的陌生感,她很小心这份情感,却看不得任何杂质。是她太敏感了吧?吐出一口气,缓慢的走下楼,红姐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声道,“对了,前段时间有位白小姐来过。”

她的心狠狠的沉了一下,白小姐,白玲吗?白玲像是一根针,狠狠的插在她的软肉里,不是特别的疼,但是却永远的拔不掉。环境优雅的咖啡厅里,一头利索的短发,双手环胸靠在座椅上望着外面的世界,外面在刮风,街上人不是很多。一个人影走过来坐在她的面前,白玲将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抚了抚被吹乱的头发,“小白,我来了。”

“昨天真不好意思,跟苏逸痕提前离开了。”

她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无力,眼圈很黑,V型领的打底衫隐隐约约的露着几道青紫的痕迹。女人,应该都清楚那代表着什么,白玲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笑起来,“没什么,逸痕平时也这样,做什么事情都不按条理出牌。”

沐小白的嘴角浅淡的勾起来,不爽吗?有一点,毕竟没有任何女人能承受别的女人说跟她男人很熟吧?除非她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白小姐,那次你去我的工作室,我捡到了一个耳钉。”

她从包里掏出那枚耳钉,“是你的吗?”

白玲看向那枚耳钉,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这枚耳钉不是”“不是什么?”

她挑眉,浅浅笑起来,“白小姐是不是想说,这枚耳钉不是在苏逸痕房间吗?”

白玲的眼眸一暗,抿着唇说不出话来,视线落在那枚耳钉上,说不出的落寞。沐小白双手环胸,脸上染上浅浅的笑意,“其实我很嫉妒你。”

“为什么?”

“因为我缺席的日子里,是你在陪他。”

沐小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年是我要离开他的,其实怪不得你。”

白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头染上几分无奈的笑容,“小白,你该知道,这些年他爱的一直都是你。”

“我挺讨厌你的。”

白玲笑着抬头,“当初把他伤的那么深,他却还是相信你,说世间只有一个小白,可是明明我也叫小白呀。”

“你明明滥情,绝情,甚至喜欢钱,为什么他会爱你?”

白玲十分不解的询问,“你那儿好呢?”

沐小白的眼神看向窗外,声音有些缥缈,“因为他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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