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去我家的人。”
我不相信的看向他:“怎么可能!就为了让我去拿文件你至于骗我么,我又不傻!”
江墨缄默着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这才意识到他是认真的:“那你上次为什么要带我去你家?你有企图对不对?”
江墨淡淡的说:“是啊,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我在追你。”
“追,追我?”
“既然你提到了这个问题,那我们就来好好谈谈。”
江墨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把我吓得跑远了。我站在江墨家楼下十分为难的看着秘书小哥:“你真的不知道他家的密码?”
小哥无辜的点头。“你老板不在,就不要骗我了,你其实是知道密码的对吧,你肯定是上过楼的是吧?”
小哥眨巴着两个眼睛无辜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拨通了江墨的电话。“到了?”
“准确的说,没有。我忘记问你密码了……”“你的生日。”
我一吓:“你为什么要用我生日当密码?”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果然,听筒对面的声音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我拿手机的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你到家了再打给我,我告诉你拿什么。”
语气意味深长,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和小哥对视。小哥含蓄的用眼神表示他不敢上楼,并祝我一路顺风,我也用哀求的眼神求他一起上楼,他随即用哀切的眼神告诉我他会死的,我也随即用鼓励的眼神安慰他他不会有事的,但,他下一刻默默地把眼神转开了。这一系列动作也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几秒后我迈着忧郁的步伐进了公寓楼。我低头盯着江墨家的密码锁良久。它告诉我密码输入错误。在我坚持不懈地连续输了几次后它终于通知我5分钟后再输。我落寞的蹲在门口,整个人陷入了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的死循环中。“我虽然记不住元素周期表,但是自己生日还是能记住的啊……”“我怎么可能自己的生日都记错,肯定是门的问题……”“不对啊,那江墨都是怎么进门的,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不是吧,难道我这20多年的生日都过错了……”“太丢人了……要是打电话去问一定会被鄙视的……”自我纠结了很久后,江墨的电话打来了:“怎么还没到家?”
我喏喏的地轻声说:“我……好像记错生日了……”对面一下子没了声音,我就知道会这样。我羞愧的捂住脸。“你记的难道会跟我的不一样?不是1210么?”
我一想:“我就是输的这个哇,但是密码锁说我错了。”
江墨像是突然想到:“忘记告诉你,输入前要先输#。”
“……”“喂?”
“……”“苏叶。”
“你为什么不早说哇!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绝望,我都否定人生否定宇宙,差点精神分裂了!”
“输这种密码之前输#不是常识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很好欺负!这哪里是常识!你小学课本里有写过么,写过输密码前要输#?你不要骗我了!我也是有脾气的人!”
对面的江墨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说话就说话你哭什么?好吧你是个有脾气的人,现在你可以开门了么?”
话里不由自主带了点哭腔:“不可以!这次我说了算,你给我在医院等着,等爷心情好了再给你送过去!”
江墨语气温柔:“好吧,那你在门口慢慢哭,我不打扰你。哦,对了,楼下保安室好像有监控,待会要是有人上来把你带去哪里我就没办法了。”
“你,你别吓我,我不怕的。”
江墨笑:“那你随意吧。对了,在我的书房桌上有两个文件夹,一个蓝色的一个黑色的,帮我把黑色的那份带来。千万千万不要拿蓝色的。这个文件很重要,是要交给董事会的。”
说完他又特意重复了“不要拿蓝色的”这句话,我立刻就心领神会了。之前来过加墨家,走到他书房也颇轻车熟路。桌上果然整齐的摆放着两份文件夹。让我不要拿蓝色的,我就偏不拿蓝色的。我拿着黑色文件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机智了。小哥把我送回医院后又开车把文件送去公司开会用。我欢欣鼓舞的回到病房,江墨正在视频开会,我噤声想要退出来,却被江墨喊住。“文件送过去了?”
“嗯,应该马上就送到了吧。你在开会啊,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恭敬的向他鞠了一躬想要跑出来,却被他叫住。“谁让你走了?会还没开始,你过来给我捏捏肩。”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你视频开着唉,公司里的人都能看到,这样不太好吧……”江墨不以为然:“公司里的人认识我又不认识你,我都无所谓你担心什么?”
公司里你是少东家当然无所谓,自古以来被骂的都是女人好吧。我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过去,想要找到一个强大的理由拒绝他。我正处于难堪的时候,视频里的一句话解救了我:“会议正式开始。”
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美妙的声音,第一次觉得开会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