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诧异地问:“你为什么会找林渊之?”
江墨:“因为写遗嘱的律师就是他的师傅。不过这件事你不是应该早就从林渊之那里知道了么?”
我没想到江墨会这么自然地说出来,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回答他,只能在座位上干笑。江墨又说:“这份遗嘱找到之后我之后应该就不会这么忙了,到时候我们也该好好考虑结婚的事了。”
我干笑着点点头,偷瞄了江墨几眼,确定他没有生气。我解释:“其实林渊之也是怕我担心你,所以你来找他之后他就告诉了我。”
江墨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所以当时我去公司找你,可你不在,就是在和他在一块?”
我本能地想反驳,但是随后一想他说的是实话,只好作罢。车里寂静到让人尴尬,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这个状态一直保持到江墨将车停在我家楼下。我到这时才想到我已经搬家了,但是碍于江墨在场我没有表现出来,自然地下车,和江墨告别后走上楼。等我看到江墨的车子开走了之后才跑下楼,想着还是坐公交去程薇家算了。我到家时程薇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她望了眼时钟,又看了看一身狼狈的我,问:“哇,你这是去干嘛了?你跑泥坑里吃晚饭啦?这么晚回来。”
我欲哭无泪地瘫坐在地上,连说带比划地把我刚才的遭遇告诉了她。她迷茫着一张脸重复:“哦,所以就是你想坐公交结果没车了,于是你就跑到路边打的,结果被一辆公交车溅了一身泥?这不挺简单的事儿么,你说这么复杂。”
我无声地用眼神控诉她。程薇继续关心她的电视剧,盯着屏幕对我说:“你赶紧去洗洗,把这身换了,你这一瘫把我地毯都弄上泥了。”
我愤怒地冲向她,将她抱个满怀,咬牙切齿:“程薇,你真是好姐妹啊!”
程薇尖叫着躲开:“苏叶!你个混蛋!老娘刚洗完澡!”
我得意地走向卫生间。程薇在客厅冲我喊:“叶子,你这么着也不是个事,你真的不告诉江墨你搬家了?总不能每次他送你回家之后你都要这幅模样回来吧?”
我一想也是,这个问题很棘手。我从卫生间探出脑袋,问:“那娘娘有何高招?”
程薇思考良久,说:“你还是跟江墨坦白吧。要是把江阎王惹恼了倒霉的可就不是你一个人了。”
我说:“讨厌,干嘛叫人家江阎王!你有见过我这么美的阎王夫人么!”
程薇顿了顿:“我觉得你的重点好像放错地方了。”
我了然:“我懂,不就是怕江墨生气嘛,等江墨公司的事情解决了我自然会跟他说,而且我要跟他说的可不止一样。”
不知道明天他和林渊之能不能顺利,算了,还是保佑两个人不要打起来比较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