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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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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雅和龙林不动声色地从储藏间退了出来,似乎并没有想要惊动其他人的意思,就连他们的朋友张强都被蒙在鼓里。那一点点微弱的光,不知道栾斌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他从储藏室退出来后,把门便关上了,没有再进去的想法。他们四个人,把房间里的其他地方又重新找了一遍,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到处都是被木板钉死的窗子和门,房子被弄得像一个布满疮痍的“棺材”,让人闷得喘不上气来。林宥一直躺在冰冷的地上,似乎是在等待其他人对他的“审判”。与此同时,他也在端详这个屋子,这个让他充满好奇的屋子。仰着头,林宥看着黑漆漆的棚顶,他似乎有一种被人埋在地下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击大脑。顿时,林宥似乎明白了什么,或许这并不是一个从外面进入的房间,是从上面进入的房间!这也根本不是什么二节楼,是一个被人挖好的地窖,改装成的二节楼!把他们抓到这里的凶手,也并不是和他们千里之外,根本就是在他们的头顶看着。这些人,根本就是被“他”囚困在这里的玩偶,他在戏耍这些人,玩弄这些人,看他们自相残杀的模样。林宥想通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引起其他的人注意。可此时,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一个被他们已经“嫌弃”的人发出的声音。就连对林宥如此好奇的肖雅也是如此,她心中一直在想,应当怎么带着男朋友从这里逃跑,而不惊动其他人。楼上的情况比楼下更为复杂一些,他们的分歧更大。二楼的队伍里,除了纪文博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没有什么经验,大多数都是“顺从”的角色。他们一直被纪文博牵着鼻子走,这老小子让他们干嘛,他们就干嘛,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二楼卧室里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查看的,和一楼一样,被钉死的窗户透不见光,地板也没有任何问题,边边角角都找过了,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从二楼左侧,找到了二楼右侧,都翻了一个遍,依旧没有任何收获。直至,这几个人来到了通往“阁楼”的楼梯,大家都愣住了。纪文博才不信那个邪,他领头直奔上去,推开那扇破旧的门。手中的烛光,在纪文博的手里晃动了几下,险些没被吹灭。纪文博微微皱眉,他还在奇怪,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一股子邪风,顿时觉得这个房间有些古怪。“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房间和其他房间不太一样!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纪文博心里有些慌乱,“四处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

他不说还好,一说可是把闻惠吓坏了。她死死地躲在了楼圣君的身后,让那臭小子卡尽了油水,又不能说半个字。忽闪忽闪的烛光,在黑暗中跳动,几个人的心都随着火光跳跃着,一刻都不能安宁。闻惠原本胆子就比较小,遇到这样的情形,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纪文博有故意为之的嫌疑,却也并不是说瞎话,他真的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随着纪文博的脚步,大家目光似乎游荡着,在绕过了地上的骷髅骨架后,几个人已经站在了阁楼的最里面。“并没有什么发现啊!”

楼圣君大声说着,把几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我说这位大叔,你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啊?难道,你心中有鬼,你害怕别带着我们也提心吊胆好嘛!?”

纪文博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楼圣君,他从一开始对这个吊儿郎当的小子就没有好感,现在又来拆他的台,让他下不来台阶,和那个龙林一样!“你不信拉倒!”

纪文博冷哼着,“指不定那个人在什么地方给我们按了监控,正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他根本就是想让咱们自相残杀,最后他渔翁得利!要我说,你们谁是凶手就赶快承认了,别连累大家才对!”

其余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把目光定格在了纪文博身上。与其说这些人值得怀疑,倒不如说纪文博更像坏蛋。瞧他那一脸的横肉,和脸上的那个疤痕,就是标志性坏人的装扮。“大叔,咱们这些人里面,像坏人的就你一个吧?”

闻惠喏喏地小声说着,“你看看其他人,都有个正经工作,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要不然,你也个我们说说你的职业?”

突然,纪文博转过头来,把蜡烛放在脸的下面,一张惨白的脸,嘴角还带着丝丝殷红的血迹,顿时出现在几个人面前,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啊——”闻惠被吓的尖叫出来,“你干嘛!明知道我胆子小,还这么吓我!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就是就是!”

站在闻惠身后的扈思源也附和着,“别看我暂时是个失业者,可怎么曾经也是有过正经工作的人,更何况我满脸都写着忠厚老实,怎么看都不像杀人犯吧?”

“像就代表是?”

纪文博拿开手上的蜡烛,阴冷冷地说着,“难道新闻里的杀人犯都长我这样?还不都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其貌不扬的,看着就像——”他顿了一下,瞪了一眼扈思源,“就像你这样的人,才更容易当杀人犯!而且,都是那种对社会不满,家庭不幸的人!你,被我说中了吧?”

扈思源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纪文博戳痛了,他还真是这种人。生活里毫无希望,感情上没有任何寄托,唯独有点小癖好,还经常被女朋友diss,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的毫无滋味了,要不然也不能出来寻求刺激。他对这个社会都充满了叛逆感,就像年轻人的叛逆期,看什么都不顺心,根本就是想要找个人来发泄,却又没有那个胆量。他和楼圣君、闻惠不同,明明已经过了躁动的年纪,却依旧还有一颗躁动的心,却失去了动力。扈思源张了张嘴,想要反驳纪文博,却发现找不到任何立足的点,他心中有愧。“别说话!”

纪文博突然提高了嗓门,“你们看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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