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好好的一次周末游变成现在这样,简直惨不忍睹。如果有机会重来一次,方致一定会带着女儿去别的地方,就不会有这么多惊心动魄的意外。一个中年女人扯着嗓子,死命的追赶一个正在逃跑的青年,那青年手中拿着包,看样子应该就是这女人的了。青年的速度很快,几乎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正因为他跑得快,当他路过方致身边的时候,方致站起来,迈开腿直接把他给绊倒。如此高速奔跑的时候被突然绊倒,摔的可不轻。而他手中的包也被甩出去几十米。然而让方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有同伙,包掉进前面的草地上,守在那里的一个小胖子,拿着包包30秒的时间便消失在人群。如果现在想去追已经不行了,动物园出入口人山人海,找个人根本不可能。这时,眼下这个青年就极为重要。至少他们是同伙。只要留下了这一个,另一个应该就不会跑太远。这大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快把我的包还给我。”
这男人就说,“简直莫名其妙,谁拿你的包了,你看见了吗?”
现在他可是两手空空。见他如此肆无忌惮,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也敢胡搅蛮缠、颠倒黑白。方致直接锁住他的喉咙,然后威胁,“你他妈是真敢说呀?你不会怀疑我眼睛有问题吧那么大的包被你扔出去了,难道我看不见吗?”
“我给你两分钟时间给你的同伴打电话,让他立即来这接你,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话虽如此,正所谓捉人捉赃,现在他手上啥也没有。这种人根本就是惯犯,没有赃物在手,即便是报警也不能够把他们怎么样。所以他打着口哨,丝毫没把方致的话放在心上。这种挑衅行为严重挑战了方致的心理底线。他平静的对老婆说,“老婆,你带孩子先走,我和这兄弟聊一聊包的事情。”
说着,他把人弄进卫生间。这小偷也厉害,这个时候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方致眼前晃了晃,“我他妈劝你还是小心一些,别什么破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如果想死,我现在就能够把你给解决了。”
“我现在告诉你包就是我的同伴拿走了,可是那又怎么样了?”
他之所以敢这么的有恃无恐,是因为卫生间里竟然有他的同伴。难怪这家伙进来之前吹了个口哨,看来这口哨根本就是一个暗号。这下子,这些个小偷把方致围在卫生间里面。“兄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你他妈这是找死啊。”
看来这些人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因为他们成群结队。野生动物园每天进出数万人,他们天天守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偷盗,而且结团而行,遇到像方致这种楞头青,他们也不怕。可以利用人多的优势把来人给解决掉。方致看着他们几个人笑,“我真是没想到,做小偷你们竟然还能够做得如此猖狂。”
“我真的不知道谁给你们的勇气,让你们在这里如此的肆意妄为。”
“既然如此,我都要好好看看,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本事。”
这群小偷叫嚣,“小子,既然你不知道哥几个的厉害,现在我们就来教你,好好做人,给我上。”
这卫生间本来就没多大,三四个人一拥而上,差一点点把方致逼到了尿池子里面。可是方致却不会站着挨打,反手便直接抽出去,然后一个过肩摔,抓起一个兄弟扔在了池子里,其他几个人无一幸免,全都在卫生间的地面上打滚。整个情况可以说是相当的恶心,在地面上全都是男人留下的尿液,而这些人已经顾不得其他,抡起拳头继续向方致发起挑战。只不过这一些挑战对方致而言显得很搞笑,方致只用脚便将他们彻底给解决掉。这时,方致才问,“还有人愿意站起来试一试吗?”
面对方致的强势,这些人老老实实躺在地上,他们甚至根本不敢站起来,害怕站起来之后又一次会遭遇方致的暴击。此时此刻他们老老实实的坐在地面上,反倒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会挨打。方致又问,“你们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但今天所得的所有收获全他娘的给老子交出来,还有刚才那位大姐的包哪去了?”
这时,那人终于打电话,5分钟之后包包被送了回来。方致问,“东西有少吗?”
送包的男人摇头,“没有,放在车里一直没动,这东西没出手,所以还在。”
“很好,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交出来,然后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此刻,他们根本没有更多的选择。方致把他的衣服全都拿走,只留下一条裤衩子。如果他们从动物园的卫生间里走出来,而且是半裸的身子,一定会遭人嘲笑。而方致将包包还给那位大姐,大姐检查完了之后发现什么都没丢。心情是好的不得了。很快,卫生间里面走出来几个只穿裤衩的男人,只不过他们被警察带走了。苏怡笑着说,“你干的?”
“对啊,这帮人穷凶极恶就应该受到惩罚,没把他们杀了已经是最好的克制。”
“岚岚,来爸爸抱,我们回家。”
“恩,岚岚还要做摇摇车。”
“可以,咱们小区门口就有摇摇车,回去坐吧。”
苏怡瞪他一眼,这一整天都过得胆战心惊,他居然还有心情坐摇摇车,真行。一家人上车后,方致才发现自己是爆胎。之前把车停在这儿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生意外,即便那头老虎也没有伤了自己的轮胎。低下头一看,原来是一块碎玻璃扎进了轮胎。“算了,那我打车回吧,车子我让保险公司来接走。”
“好吧。”
岚岚有些失望,保姆车坐的很舒服,而且还能看电视。如果打出租车的话,情况显然就没有这么好。好在爸爸答应她的摇摇车没有食言,让她忘了那段不愉快的经历。回到家里,父亲苏建雄正在一个人喝闷酒,母亲谢玉琴则不在家。苏怡就问,“我妈呢?”
“别提你妈,你那个大舅不知道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总之就是出事了,你妈去了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