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确定了这么做,做就是了,不必瞻前顾后。 不过,萧坚的谨慎又来了:“凡哥,这事要不要通传一声给股东们?毕竟他们也会来参加。”
龙凤哥眼睛一瞪:“谁说要股东们参加了?花这笔钱也没有义务说要通知股东啊!”
他说完后转过来看着我,“头儿,你说呢?”
萧坚很正色的说:“这种活动通传一下股东也很好啊!让股东们看到我们这个团队是怎样认真工作的,还有家庭作为坚强后盾。”
我说:“然后又可以再度融资?”
我说完这句后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资金始终是这个项目的最大瓶颈。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如果资金充足的话,可能真的会挥金如土,还不如现在每天都算着铜板的日子。 萧坚说:“资金紧张啊!”
说到钱,还是很认真的说,龙凤哥便默默的收了声,然后看着我,眉毛一扯:“头儿,你说说呀!”
我说:“资金应该还没有到黄灯时候,更不要说红灯了,但是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倒是真理。如果资金很成问题的话,晓蓉那里会提早挂出7700的信号。哦,股东可以来啊,不过不用刻意邀请,就韦苇和张小飞了,紫萱既是股东也是同事,没问题。”
“7700?什么?我们每个月的工资吗?现在是5000啊!”
龙凤哥有点疑惑。 萧坚说:“龙凤哥,你居然不懂7700?嘿嘿,我知道!我来解释解释:7700是飞机遇到燃油快没了或者紧急情况比如骑劫后机长挂出的紧急信号。凡哥用来比喻我们的项目资金万一有问题的话,晓蓉姐这个机长就会挂出7700。至于工资5000,现在我们到账的是4990。不是5000整。5000要征收个人所得税。”
龙凤哥说:“我知道5000和4980的分别。不过7700确实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不耻下问,方为上道。”
我对萧坚说:“你赶紧统计一下人数、交通费用、其他费用。”
这事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这事刚确定后,没小半天,我就发现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活跃了很多,蹦蹦跳跳的感觉,像是去了幼儿园,个个人都在打电话或者发微信。我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大家都是在问家里人呢! 过了两天,萧坚对我说:“凡哥,基本上确定了人数和时间等等。”
我皱了一下眉头:“基本上?”
他说:“有些同事还没确定要让家里哪些人来。”
我说:“当然是夫妻、孩子或父母啊!”
他说:“哦,有个同事说父母不在了,是姐姐带大的。带姐姐和姐夫来可以吗?”
我说:“哎呀,这个不用说了好不好?这个姐姐就等同父母啊!不用说的,没问题!”
萧坚哦了一声:“那就可以确定了。”
我点点头:“你说说。”
萧坚在电脑上打了两张清单出来,将一张递了给我:“我来说说啊!”
我看着清单:“你说,你说。”
萧坚看着清单读了出来:“排名不分先后啊!”
我挥挥手:“赶紧的。”
萧坚像是一个宣读圣旨的钦差大臣,就是气势上差了点:“林凡,老婆孩子或父母?”
这第一个就让我有点犯踌躇,请老婆孩子来还是请父母来?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思索了一秒钟:“嗯,都来吧!交通费不用算进去了,没多远。父母的食宿费用我出,你在备注那里写好,晓蓉会在我工资里扣除了。”
萧坚说:“貌似你的工资才1元啊!”
我说:“我先交不成吗?”
萧坚点点头:“好。我继续。萧坚,我。父母,交通动车,往返费用800;龙凤哥,父母,交通动车,往返费用900;劳工,父亲,交通飞机+动车,往返费用2000;晓蓉姐,母亲和儿子,交通高铁,费用900;画家,老婆孩子,交通自驾,费用1200;伊万,姐姐和姐夫,交通飞机+动车,费用6000;沈柏君,老公孩子,交通自驾,费用500;紫萱,父母,交通飞机+高铁,往返费用2200;韦苇,父母,交通动车,往返费800;嗯,吕若男,父母,交通自驾,往返费用1100;庄家铭,交通动车,老婆孩子。费用1200。哦,我有没有漏?”
我想了一下:“基本没漏了。”
这些事挂一漏万就不好了。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漏了漏了!张老板,张小飞。我们可爱的小飞飞,虽然是股东,但是却做了很多项目成员才做的事,帮了大忙了。加上他,加上他!”
萧坚看看名单,摸摸头:“呵呵,不好意思,原来他有在上面,我看漏了。张小飞,哥哥和母亲,交通飞机,往返费用4000。合计费用22800元。”
我问:“住呢?”
萧坚说:“住不用出去住吧?树屋都搞好了,加上地坑和土匪窝,法菲石屋也搞好了,搞搞卫生就行了。”
我摇摇头:“还不行啊!还是有工地的味道。”
萧坚说:“不会啊!我和劳工都安排好了哦!总共13家人,应该没问题,就是安排的问题了。树屋有8间,地坑1间、法菲石屋1间,法菲石屋旁边的其他石屋三间,足够,而且有多。”
我有点疑问:“确实是可以住人了吗?”
他说:“当然了。我一直没和你说开张是因为不想在项目没有全面建成前就给你建议。现在刚好了,没有验收前,我们自己人先试试。”
我说:“那山上和树屋附近驱蛇的工作呢?”
他说:“都做好了啊!这个是重中之重!就连客房里的所有家具都配好了,你不是不记得了吧?之前我给我你的投标,给否了,后来再重新补充,OK了之后就运了过来,不过还没付钱。对方也而说暂时不要付钱甚至不要钱,只要能在家具上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就行!你后来不是说可以,只是不能留电话之类的,除了logo之外,只能留二维码。你不记得了?”
我拍拍脑袋:“哎,你提醒了我。我就怎么忘了这一茬呢?一定是上次的车祸的后遗症。”
这个理由其实我是用来搞氛围的,不知道萧坚是否能get到。 果然他说:“嗯,看来就是,连公司账面上还有多少钱都不知道的,确实是后遗症显现了。”
我问:“吃的方面呢?”
萧坚说:“有在矮仔成餐厅围餐我们工作餐的两三顿,有去望海楼吃海鲜的一顿,有出海打渔的一顿,有水库自助烧烤的一顿。两天里四五顿吧!早餐在矮仔成的餐厅里。”
我掰了掰手指:“统一第一天来到之后,火车站接车,晚餐就在矮仔成的餐厅工作餐;第二天上午出海打渔,中午矮仔成餐厅工作餐;下午上水库自助烧烤加篝火晚会;第三天送人!就这样安排了!”
我的导游本性又显示出来了。有些记忆,好像是忘了似的,其实一直没有忘记,到了适当时候,会像肌肉记忆般,随时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萧坚点点头:“嗯嗯,就是这样安排。团建我想在第二天的下午在水库里和烧烤一起举行。我找了个团建公司,要求安排一下。也报了价格。你再看看第二页。”
我看了一下,这些团建公司的内容也差不离,主要是器具我们有没有。我说:“团建的内容你收集一下,我们自己来搞。不是难事,我们好像也不需要什么搞口号之类的来振奋人心,从来没有试过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七,多劳多得’这样的口号。团建的内容我们自己来!记得团建要叫上矮仔成和村委的,还有李主任等管委会的。重心就是在第二天的水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