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差距自己被合道境强者盯梢时那样。原本还想再说几句谋求希望的老头顿时明白了，摆在眼前的看似是选择，其实压根就没有选择。不对，也不能说没有，比较还可以选择死亡，或者是生不如死。到底是天下一等一势力的少主，就算是不学无术恶名在外，该有的心狠手辣绝对不会少了分毫。“……承蒙姜公子看得起，称呼小老一声燕大师，那我就厚着脸皮应承下来，在姜公子逍遥峰下听用。”

老头像是苍老了许多，原本就干瘦的身躯又垮了下来。这么多年不是没碰到过想要邀请他加入一方势力的人，但是自由自在惯了哪里会想要受到约束。结果现在还是屈服了，若为生命故，自由算个鸟。“哈哈哈，得偿所愿，得偿所愿，在我知道赤仙腿骨是赝品后，我就想见见是哪位高人，要是能邀请入姜家那就更好了，还特意派人出去寻找，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成了。”

姜翰笑容和煦，十分真诚，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燕大师也干笑和姜翰干了杯酒，心中再无半点侥幸，可想到以后的生活，还是有些唏嘘感慨。“燕大师，我还有一事不解。赤仙腿骨交易完成后，用一招调虎离山把二十亿灵石弄到手，燕大师为何还要在四象城徘徊？四象城只是一座商业城，防卫算不上森严，离开轻而易举，就算是事发之后有人探查，也绝不会太难糊弄。”

姜翰想不通的就是这点，要是他直接离开，哪里会被自己碰巧遇到，居然堂而皇之在街道上摆摊。说起这事，老头居然一脸幽怨，捻了捻花白小胡子，叹了口气说：“我本来已经计划好，方方面面都不会出现差池，结果碰上了姜公子，仅凭直觉就让合道强者来盯梢，不带这样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