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落在她身上。但是姜翰并没有让红绫猜到她的想法，就没有就这样算了，也没有恼羞成怒惩罚她，而是拥在她身上，就在甲板上，漫天星光下，把红绫压在身下。“这就是我的目的，知道吗？自人族有记载以来，突破大自在的强者中，女人不超过三成，年轻漂亮的女人则更加少之又少。成秀雨有这种可能，你也有这种可能，相信我的直觉。我要你突破大自在的时候，依然能雌伏在我的身下，和成秀雨一起。想一想，这是比突破至高境界还要更伟大的城市。”

姜翰在红绫耳边蛊惑地说道，“我只是担心，等你成就大自在之后，血誓的效果消失，你还愿不愿意为我做这些事情？”

红绫躺在甲板上，被姜翰的直白弄得有些激动，连忙回答道：“少主，红绫永远不会背叛少主，就算没有血誓，少主也永远是红绫的主人。”

“那你愿不愿意为我开始寻道，寻突破大自在的道？”

姜翰乘热打铁，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强行让红绫答应，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必须要自己有这种信念才行。红绫还在犹豫，尽管姜翰的话让她心潮起伏，可总绝对这是不符合她身份的妄想，除了姜翰，又有谁会同意让足够影响一个庞大势力兴衰的资源给她走那条艰难的路。“你是怕了？觉得我保护不了你？什么时候，在我命令下，你还会因为害怕而退缩？”

“别说了，少主，红绫愿为少主赴死，初心永生不变。”

红绫流出泪来，姜翰的样子都有些模糊，但是现在，她第一次有了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前行的想法。姜翰坐起来，同时也用手把红绫揽了起来，因为刚才那样的姿势太暧昧了，如果再不停止，要不了多久气氛都会变味。红绫现在的状态距离寻道肯定还差的远，估计比成秀雨要慢上至少一个境界。但是如果红绫能渡过心里这道坎的话，以后的道就会非常清晰。但是这也都是姜翰的推测，要想突破那最好境界，哪里是那么容易的，红绫和成秀雨，两个人要是有一个能突破，那就可以烧高香了。……众人在小城内待了几天，对阵法的研究没有任何突破，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阵法并不会消失，也不会隐藏起来，一直保持这样无形无质的状态。所以最后还是一致决定回去，想办法让全部阵法显现出来才正事。逆命之轮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消耗巨大，各种稀有材料简直是在烧钱，而且需要血祭的特点简直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