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敢叫师傅老太婆还活的好好的人吧。姜翰嘿嘿笑着，拉着成秀雨一起坐下，“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在身边就可以说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我师傅，你要是和我在一起，她就是你………是你，也是你师傅。”

成秀雨说着说着有些卡壳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两人关系。姜翰牵住成秀雨的小手，两人一起坐在低矮的山坡上，看花开烂漫。成秀雨没有拒绝姜翰的靠近，相较于以前，她已经有了很大变化。许多时候，分开一段时间会起到情感催化的作用。成秀雨就是这样，比以前那种隐晦的情感表达更加直接，也更像陷入热恋中的女人。“这段时间你会一直在归云山脉吗？要是想挑战谁的话，我来帮你约战。”

“还没想好呢，最近可能休息一段时间。无情道需要彻底抛下了，我不想变成没有感情的傀儡。”

姜翰慢慢伸手揽住了成秀雨的肩膀，“是需要好好休息，你都瘦了。强行尝试无情道，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吧。不过，无情道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没有感情归没有感情，但绝不是傀儡，要不然你们太阴学宫也不会有那么多前辈前赴后继，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变成那个样子，宜喜宜嗔的成仙子才是真仙子。就在这里住下吧，景色不错，而且我也就在这里。”

成秀雨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慌乱的拒绝，“不行的，师傅也在这里。”

“你想什么呢？老太婆在就在呗，难道她还能拦着我在这里搭个小房子，住在你隔壁？”

姜翰笑容玩味，看着纯洁的成仙子在自己的影响下有了这般变化，满满的成就感啊。成秀雨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刚才她明显有些想歪了。要怪就怪姜翰，都是她带坏了自己，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总是想到那种事情上。不过，师傅才不是那么大方的人呢。作为成妘瑾唯一的弟子，差不多可以算是女儿，当然知道成妘瑾的性格，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有高人风范，那是能在私下里和自己抢甜点还会因此生气的人啊。姜翰和成秀雨在草地上腻歪了一阵，终究没有做的太过分。一是因为成秀雨不肯，顶多也就牵牵小手搂搂肩膀之类的；二是因为成妘瑾就在附近，姜翰可不想动手动脚的时候被成妘瑾窜出来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