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就冲王凡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之下，还能够下赢周华山，这一点便足以让沈海佩服了。换作他自己的话，完全是毫无任何的办法。要不然的话，先前他也就不会说无路可走赢不了。而现在，王凡竟然真的兑现了之前说的，能够下赢。“我收回之前无礼的发言，是你赢了小伙子，”沈海朝着王凡低下了头，一脸认真地说道。王凡有些意外地看了沈海一眼，没有想到沈海竟然会如此干脆的就认输了。当然了，相信也是因为一旁周华山也在，要不然的话沈海也会不如此干脆就道歉了。王凡也并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人的人，反正沈海都已经低头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追究刚刚的事情了。而且也算是接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打压了一下沈海的气焰，也算是还了一口之前的郁闷了。“嗯嗯，你大哥哥很厉害很厉害，”周华山也顺着周小小的话语连连点头道，旋即目光一转落在王凡身上。“不知道你这下棋的方式是跟着谁学的？”

周华山眼底不由闪过一丝精光，目光更是直直地看着王凡。周华山相信王凡是天才，可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无师自通就这么厉害。相信背后一定是有着一个很厉害的老师指导着，要不然的话，王凡也就不会如此厉害了。通过这件事情，也让周华山彻底的意识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看样子，的确是他太过于满足眼前的这个情况，而没有再去认真的研究象棋了。之前他没有输过，并不是因为他已经无敌了，而是因为没有遇到更强的对手。而现在，这个对手就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他。这一下子，周华山总算是从他的王国中走出来了。在今天之前，他还以为怕是全国上下都找不出来能够与他在象棋上好好切磋一番的对手了。现在却想想，那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不自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面，技术又怎么可能会长进。周华山猛然醒悟过来，最近这么多年来，原来他所做的那些完全就是无用之功。一直不思进取，觉得对手不会出现，这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如果不是这样子的话，今天他又怎么可能会输得如此的凄惨。王凡尚且如此厉害了，更不要说那个指导王凡的老师了。“跟谁学的？”

王凡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旋即摸着下巴出声道：“跟一个老大爷学的。”

“老大爷？”

听到王凡的回答之后，周华山呆呆地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眼中更是流露出深深的惊骇。在周华山脑海里面，立刻就浮现出来一个一生都献给下棋的棋痴老者的形象。然而，真实的情况怕是与他所想像的怕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王凡是回答了周华山的问题，只是这个答案并非是周华山心中所想的那个。王凡可没有说谎，他怎么会下棋的，自然是公园里面那些经常围着下棋的老大爷们那里看着学到的。如果说，周华山要是知道，王凡心中所想的这个事情的话，怕是都要吐血了。因为王凡压根就没有听懂他的问题。“呐大哥哥，我们去玩吧，别干坐这里好不好？”

就在周华山还想要细细询问一番的时候，坐在王凡大腿上的周小小颇有些不耐烦地踢了踢双腿，抬起头看向王凡，可怜兮兮地恳求道。之前让周小小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对着看不懂的棋，看着十多分钟，自然是有些为难她了。毕竟小孩子可是爱活泼好动的，这一直坐在那里自然是早就很无聊了。王凡自然是不太忍心拒绝周小小，毕竟任谁被那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注视着，想要拒绝怕都是不可能的。“嗯，那这样子好了，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学校怎么样？”

“参观学校？好呀好呀！小小还能够看过学校呢！”

周小小听到王凡的话语之后，一下子蹦到了地面上，小脸上挂满了激动和欣喜。看到这副模样的周小小，王凡不由笑了笑。周华山也忍不住笑了笑，只得吧心中的那些疑惑给咽回肚子里面。反正今天的事情，让他明白了不能够继续故步自封了。他相信早晚有一天，等到他棋艺精湛之后，一定会好好地找王凡的师傅对弈一局。只不过，要是周华山知道，王凡的那个所谓的师傅压根就不存在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吐血。“那老师，学生我的话，就先告辞了，”沈海也看了一下眼前的情况，微微弓了弓身子，一脸恭敬地朝着周华山看过去。“等等小海，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先等一下，”周华山抬手轻轻地挥了挥示意沈海坐下来，转头又扫了王凡一眼。尽管没有说什么，但那意思自然也是非常的清楚，就是再告诉王凡先离开。两人谈话的内容，显然是想要让别人知道。王凡自然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了周华山的意思，拉起了周小小的小手，朝着周华山点了一下头。“那周老先生，我就带着小小逛一圈校园，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回来。”

“嗯，去吧去吧，”周华山摆了摆手，示意王凡可以拉着周小小离开了。有了周华山的点头同意，王凡也不废话，立刻就拉着周小小离开了凉亭。早就坐得不耐烦的周小小，自然是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在王凡身边，就犹如轻快的小鸟一样，异常的活泼。等到两人走远之后，周华山这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抬眼朝着对面的沈海看过去。“好了，现在可以和我说说，这次成功中学丑闻的具体事情了。”

听到周华山的话语，沈海的脸色也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微微点了点头，缓缓地开口把这次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全部说给周华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