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拒绝你心里清楚……”禹铭戟话没有说完,就听到禹靖川的声音才前方传来:“我说语薇怎么这么久没有回来,原来是二弟你来了。我和语薇在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我还有事。”
禹铭戟看都不看禹靖川,扬长而去。禹靖川让陆语薇扶着他,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个弟弟还是这么不懂事,没吓着你吧?”
“没事……”接下来的吃饭时间,禹靖川绝口不提禹铭戟的事。陆语薇内心惊讶,她还以为禹靖川会问她,这种情况放在任何一个陆家和禹家人身上,都有立场来质问一番的。陆语薇想到禹铭戟见到禹靖川时理直气壮地样子,莫非,禹靖川早就知道她和禹铭戟的事?不过,无论知不知道,既然对方选择沉默,禹家也没传出退婚的消息,倒是没她什么事。禹靖川没有骗陆语薇,母亲和家里的保姆都说琥珀重新包扎之后伤口好转,性格都跟着活泼起来。陆语薇高兴,对于禹靖川的邀请,变得情愿许多。禹大少不愧是名流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总是能想着恰当的点子说着舒心的话。他驾车带着陆语薇去风谷听风、听音乐会,带她出席植树活动,带她去吃新开的早茶店。当然,禹靖川总是不忘在过程中向陆语薇展示自己的见多识广和有权有势。陆语薇想,这一点他和低调内敛的禹铭戟真的很不像,后者自己的生意盘根错节竟然能瞒得过禹氏,听说是禹氏总裁格外宠爱大儿子吧。禹靖川带着陆语薇走进一家雅致的花店。“都说鲜花争奇斗艳、五颜六色,但是很多人都忽略了它们的芳香,想必语薇更能嗅到它们的味道。”
禹靖川浪漫地说道,抬手想将陆语薇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这是以前禹铭戟常做的动作。所以陆语薇敏锐地察觉到了眼前空气的流动,若无其事地躲开了对方的手,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对方,只是一个巧合的错开。禹靖川的手尴尬地收了回去,心中升起不甘。他就没见过陆语薇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如论自己怎样献殷勤,始终拉不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但陆语薇越是这样,越让他充满兴趣。更何况禹铭戟似乎也对她很有兴趣。既来之则安之。陆语薇察觉到这并不是一般的花店,空间很大,每种花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并不影响彼此之间的香气。大多数时间窝在家里的她贪婪地嗅着这些新鲜的气味,一脸享受。禹靖川耐着性子,一路介绍着各种花的话语。直到白玫瑰的时候,他眼睛一亮,拿起一支放到陆语薇手里。“人们都说,男人的一生一定会遇到红玫瑰和白玫瑰,两种不同风格以不同方式占据他心的女人。我至今认识了许多‘红玫瑰’,语薇却是唯一一朵‘白玫瑰’。白玫瑰的花语是,你足以与我相配。”
禹靖川还没从花费这么长时间追求一个女人,这已经算是暗示的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