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怀疑的人。”

她的目光把言灵灵上上下下的审视了一次，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言若安表面上酒闹得不愉快。言灵灵知道她那个眼神的意思，哼了一下，“我和她从小就这样，如果你能对一个破坏你家庭的小三的女儿像真妹妹一样，这样不是更加奇怪吗？”

杨楠想了想，觉得言灵灵说得挺对的，咬了咬唇点点头，“也对。”

之后两个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氛归于沉默。“好了，我没空陪你耗着，我们赶紧把事情解决完吧。”

言灵灵手穿插在发间抖了抖头发，说道，“你答应和我结盟吗？”

杨楠不怕言灵灵不答应，不过两个人比较好办事罢了，再说了，他觉得言灵灵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言灵灵抬眸，看了眼杨楠，在寻思着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熟悉感，谁都想不起对方是谁，可谁又都觉得彼此眼熟，难道这就是一见如故的感觉吗，“我们都讨厌她，那结盟自然再好不过了，我同意。”

“好，那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吧。”

杨楠笑。两人相视而笑，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