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仿佛已经有了一种不用语言表达的默契,冥夜从外套里掏出了一把精美至极定做的枪放在了他的手上。他娴熟的上膛,然后走到了躲在墙角畏畏缩缩的胖子面前,蹲下了身子,冷声问道:“告诉我,玩她的感觉怎么样?好好回答,不然……”他故意不说,让胖子自己想象后果到底有多惨,子弹已经上膛。看着他拿着一把枪,胖子害怕了,不停的往墙角缩去,但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让他躲了,结结巴巴的都说不成一句话。“别,别杀我,我……我没有把她怎么样……真……的……真的,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对于胖子的回答,他似乎很满意,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很好。”
然后,他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将枪口对准了胖子的胸口,对准了胖子的心脏,顾静怡和王美玉以及那些手下都睁大了双眼屏住了呼吸,不敢想象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接着,只听见‘砰’地一声闷响,子弹进入了胖子的心脏,必死无疑。胖子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语气微弱:“我没有玩她……你为什么还……”他却残忍地微笑道:“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可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语毕,他一把推开了胖子。倒在地面上的胖子,胸口鲜血涌出,眼睛怒瞪着他,就这个样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而是胖子这恐怖的死相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种可笑的方式,嘴角冷漠的笑意表明了他的不屑。死在贺滕风手下的人,何止他一个人死不瞑目!“啊!”
顾静怡和王美玉都忍不住的尖声大叫了起来,随后两个男人捂住了她们两个人的嘴巴,恐吓道:“再出一声,你们两个也得死!”
吓得顾静怡和王美玉再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变得那么小心翼翼。她们两个人的突然尖叫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隔着墨镜打量着那一老一小的女人。当贺滕风的目光扫视到顾静怡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为之一震,有什么时候撞进了她的心里面,就好像谁看到了她不穿衣服的样子似的,让她感觉很慌张,双眼不自觉地看向其他地方。他将目光移到了躺在沙发上还迷迷糊糊的陆听雨,走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的短裤已经被拉开的拉链,平静的给她拉了上去,那因为拉链拉开而暴露的粉色内裤让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火苗,不禁低声咒骂:“shit!”
动作有那么一丝丝粗鲁的揽腰抱起了她,朝着包厢外面走了出去。走廊上站在一旁候着的打手以及经理点头哈腰的跟随着他的脚步,赔着不是:“孔总,实在是对不起啊,我真的是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女人,我实在是……”而他一言不发地抱着怀中的陆听雨,目视前方冲着走廊的最尽头步伐缓慢地走去。他的身后跟着冥夜以及几名保镖将酒吧经理以及保安挡在了离他一米之外,根本无法靠近他的身体。顾静怡和王美玉看着包厢里的尸体,疯了一般地冲了出来,王美玉看着贺滕风的背影,大喊道:“喂!那个,您是谁啊……您要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啊?”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垂眸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胸膛上喃喃自语的陆听雨,侧身斜睨着身后的王美玉和顾静怡,冰冷的宣布道:“有意见?”
看到贺滕风看似平静却令人感到畏惧的眼神,王美玉就被震得往后退了一步,连忙干笑着:“没,没意见,呵呵,您爱带她上哪,就带她上哪。”
他看了冥夜一眼,冥夜主动走上前,他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处理干净。”
“是,BOSS”冥夜点头应是。于是,他转身离开,靠在他胸膛内的陆听雨,昏昏沉沉。站在妈妈身旁的顾静怡,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贺滕风的背影,看着他那么霸道的抱着陆听雨离开的背影,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在心中荡漾着,或许连她也知道自己怎么了。——孔家别墅内。“什么?跟那个小贱人在一起?”
花园内的秋千床上,玩着ipad的宫兮蕾,拿着手机大呼小叫着,一旁的佣人也跟着都紧张了起来,因为少夫人如果不开心,那么首先遭殃的就是她们。“啊!该死的!”
“啪”地一声,宫兮蕾大叫之后将手机摔到了地面上,成了两半,可见她到底有多生气。一旁的佣人身子都微微的抖了一下,连动也不敢动,低着头看着草坪。宫兮蕾轰然站起身来,站在秋千床上大发雷霆,秋千床也变得晃动不安。“这个小贱人,不是穆辰的女朋友吗,穆辰不是喜欢她吗,她怎么又会和我老公在一起啊!气死我了!居然还是单独在一起!啊!!”
一个人冲着空气破口大骂的宫兮蕾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如何,将自己的怒气全部都发泄给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刚才还在发怒的她,忽然间,撅起了嘴巴,失落和委屈爬上了娇美的容颜,无力的跪倒在秋千床上,娇嗔的哭喊着:“妈咪~!人家该怎么办啊!”
“快去啊,快去找我妈咪来啊,就说我快死了!”
宫兮蕾一边哭着一边对着一旁候着的佣人命令道。“呃,是是。”
一名女佣有些反应迟钝的才转身快步离去。宫兮蕾冲着女佣的背影,大喊着:“告诉我妈咪,我快死了!快气死了!叫她快点来!再不来,我就死给她看!”
她的言语和举止尽情的展现了一个从小到大被娇惯得不成样子的千金大小姐,若是有一点不顺心的事情便会发脾气,一个骄傲的小公主,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酒店总统套房内。躺在床上的陆听雨还是意识不清醒的胡言乱语着。“别……别碰我……”“别砍,别砍她们的手,别砍她们的手,我喝就是了,我喝就是了……”坐在床边的他拿着棉签蘸着酒精给陆听雨掌心内的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消毒,碰触到伤口的时候,陆听雨的手下意识的往回缩,眉头也微微皱起,呢喃着:“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