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林婉如时，是在夏家老宅的宴会上，我那时扮着姐姐的替身，那次你也在，当时，我不久前才花粉过敏地住院了，我记得姐姐好像是对花粉不过敏的，我害怕林婉如会提起那事，正当我提心吊胆地想着怎么应对时，林婉如却说出了我对花粉过敏的事，更是让夏凌峰对我好点。”

“我那时就在想，这是我亲妈吧！不然怎么会知道我的皮肤会过敏。”

司丞笑笑说，“或许上天就是派她来让你体会母爱的。”

“后来，我每一次出事，林婉如好像都会以一个慈母的形象站到我身后，照顾维护着我。”

那天晚上，沈小念一直说着她和林婉如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小事到大事，一件也不落地说给司丞听，司丞充分地充当了一个聆听者。最后，司丞看着靠在副驾驶位，眼睛红肿得厉害，已是睡过去的沈小念，轻声道，“小念，林婉如应该知道你不是沈玉华。”

如果一开始只是猜测，到沈小念讲到立遗嘱那些时，司丞一个旁观者看清了。司丞想，也许夏凌峰很快也会看清的，夏凌峰此时应该属于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