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永远是我的好朋友。”
冉秋千朝他一笑,点点头,将江枫放在耀天对面的马路边,然后绝尘而去。江枫,不是我小心眼,而是你我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朋友,只怕是我们再也做不了了。希望你做一个好丈夫,好好对待云霏,我会祝福你的。冉秋千去房子盯了一会儿,会装修师傅的技能很满意,随后去了家居店定好沙发和床,去甜品店吃了点东西,就到了下午四点多。这些天虽然休假,但让她感觉很累,身心疲惫。她想了想,回了翟夜亭的别墅,她想好好睡一觉。回到别墅,她发现院子里听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并不会翟夜亭的,难道翟夜亭来客人了?她开门进去,见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往冰箱塞东西,她想起翟夜亭跟他提过,每个周末,老宅的赵姨都会带一大堆东西给他,可是今天才周五,赵姨怎么就来了。赵姨感觉到有人进来,转头一看,惊讶地张大嘴巴,然后惊喜地跑过去。“哎哟,秦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怎么都没听你说啊?”
赵姨的热情让冉秋千后退一步,看来,他们翟家对秦之忆真的很喜欢呢。“赵姨,您认错了,我不是秦小姐,我姓冉,叫冉秋千。您叫我秋千就好。”
赵姨是个和善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但是单纯可爱,内心的情绪全部写在脸上,知道自己认错了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同又很吃惊,她没想到世界上还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冉小姐,您认识秦之忆秦小姐吗?您跟她是什么关系啊?你们好像是一堆双胞胎啊,真的太像了!”
“我不认识秦小姐,也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赵姨有些失望,“哦……这样啊……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翟总不在家,有什么事情,你打他电话吧。”
冉秋千顿了顿,犹豫着应该怎样开口,“我……是翟总的秘书,找他有点急事,电话打不通,所以就冒昧地来这里看看。那既然他不在,我就不久留了,很高兴见到您。”
赵姨还要说什么,冉秋千客气一笑,转头就走了,她本来就不想住在这里,还是不要跟翟夜亭的家人有什么关联比较好。翟夜亭开了一天的会,手机没电了,又忘记带充电器,看不到别墅的情况,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乖乖回去。他有些心急,下了班就匆匆赶回去,却看到赵姨正在给他做饭。“赵姨?你怎么今天就来了?还有时间给我做饭?”
“少爷,你回来了!老爷知道你上次受伤住院的事情了,你瞒了他那么久,他很生气,还拍了桌子,这不,特地嘱咐我过来给你做点好吃的,还要你周末老老实实回老宅。快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了。”
翟夜亭环视了一周,确定冉秋千不在,这女人该死的去哪里了?“赵姨,你来的时候,家里有没有来过什么人?”
“哦,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有个女孩子说是你的秘书,有急事找你,电话又打不通,见你不在就走了。不过,她长得可真像秦小姐啊!”
“走了?那她有没有说去哪里了?”
“这就没说,我也没好意思问。”
翟夜亭抿抿唇,没有作声,有过一瞬间出去找她的念头,但是想想,人要有契约精神,他们既然达成了条件,她应该会遵守的吧?他默默地走到餐桌前坐下,眼前却浮现昨晚的场景,嘴唇微微上扬,见赵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立马就换了一张淡漠的脸。赵姨摆好菜,坐下看着他吃,打开了话匣子。“少爷,听说你又把钟点工给辞了,你也真是,请个钟点工还那么挑剔,又不是找媳妇儿,我都数不清换了多少人了。”
“……”“听说,你这次去美国给秦小姐过生日啦?她应该很感动吧?哎,你说说你喜欢了她这么多年,石头都快被焐热了,她怎么还是不应承你呢?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才能娶妻生子啊?我们这些身子进了半截土的,还等着看小小少爷呢。”
“……”“赵姨知道你工作做忙,但是还是经常回去看看,老爷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翟家那么大,也就表小姐经常往他跟前凑,你堂叔他们根本不闻不问,亏老爷年轻时那么帮衬他们,亲兄弟啊,哎,人心不古啊。”
“我周末回去看看。我吃饱了,赵姨你也早点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翟夜亭在唠叨声中迅速吃完了饭,然后去了书房,留下赵姨一个人自言自语唠唠叨叨。回答书房,翟夜亭处理了一份文件,桌面弹出一个对话框,提醒他有新邮件。他点开一看,是秦之忆发来了的。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文件压缩包,他下载一看,是她生日时候拍的照片,他带着微笑,一张张看完,最后一张照片,是他们的合照,并用PS在下面标注了一行小字。上面写着:夜,等着我回来。他唇角一勾,秦之忆,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可是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隐隐的异样,想起冉秋千,心里一紧,本来已经早有定数,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扰的他很是烦躁。过了十点,冉秋千还是没有回来,翟夜亭有些坐不住了,他忍着没有打电话,他倒要看看,她是乖乖履行约定,还是铁了心要和他对着干?冉秋千从翟夜亭家出来,就去了程潇的单位,上次她把他半途抛下,心里过意不去。程潇正忙着案子,她就在会客室等着他,惹来很多老少爷们儿的窥探。她抿嘴一笑,没想到人民警察私底下还是很可爱的。“看什么呢看什么呢?去去去,该干啥干啥,别在这里围着美女看!”
程潇一声怒喝,一群人一哄而散,但还是不死心地八卦着,“程队,这是谁呀?长这么漂亮?不给介绍一下?”
“滚!别跟个老娘们儿似的就知道八卦。”
程潇走进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澄亮整齐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