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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就是先照镜子。没有那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无论美丑。镜子里的女人形容狼狈,高高肿起的脸颊因为敷过冰袋已经下去了一点,但仍旧红彤彤。嘴角裂开的细口子已经处理好,等着愈合就可以了。脸上的刮痕没太伤到皮肤,过几天应该就好了,不会留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忽然心里酸涩不已。刚刚慕泽朗对着她这么难看的脸也能亲下去,真是为难他了。她打开浴池的水,很快一池热腾腾的水放好,她脱掉衣服伸脚踏入池子里,氤氲的热气将她包围。手脚上都有被绳子勒出的红痕,是今天被绑起来的时候留下的。除了这些,她只是微微受了点惊吓,其他并没有伤到哪里。热水使她四肢百骸都涌动着温热的感觉,她抬手摸上小腹,里边安安静静的。宝宝今天也受到了惊吓,却没有什么反应。很快她自嘲的笑了笑,才两个月,能有什么反应?胎动是在四五个月才能感觉到的。她擦干身体裹上浴巾出来的时候,慕泽朗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望着窗外,俯瞰着整个海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屋子里没有开灯,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独自坐在那里,周身的气质和环境格格不入。仿佛被一层透明无形的屏障隔开,他与这个世界始终保持着距离,说不清道不明。不仅是跟这个世界,就连她,也觉得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淡淡的疏离。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如夜色般寂寞的黑眸在看到她时猛然迸发出璀璨的光亮。他的声音满含促狭的意味,又带着悠闲的人在午后的阳光下享受着咖啡般的慵懒:“蕴歌,我觉得,你的浴巾,似乎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