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周过去了。蓝娴静、栾雅诗和几位家主都适应了训练,体能进步明显。柳平找到宗自德和韶雪珺,看到二人脸上虽然还挂着稚气,但目光越来越坚定,满意地点点头。“师傅,快开学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韶雪珺问道。“再过几天,等你们师奶的孩子降生了,我们就走。今天跟我回去,好好修整几天,不用训练了。”
柳平说道。“终于可以好好地洗个澡了,每天都是泡在浴缸里,一身药味。”
韶雪珺神色激动。“走吧,咱们回家。”
柳平驾车载着二人回到酒店。宗自德和韶雪珺洗漱完毕,给各个师娘请安,看到又多了两个师弟和一个师妹,满眼好奇和激动,逗弄几个小家伙。“你们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回家,陪你们父母待几天。”
柳平叮嘱道。嗯。两人应了一声,重重地点头。宗自德的父母和妹妹也在江城,蓝娴静安排他们三人在柳氏集团工作。“平弟,师娘明天进产房,我们姐妹商量过了,准备好好庆祝一下,不过师傅和师娘不同意,你什么意见?”
蓝娴静问道。“听师傅和师娘的,他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行。”
“静姐,礼物准备了吗?”
“都准备好了,师傅说是男孩,我们准备的都是男孩的东西。”
蓝娴静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柳平,“你看看。”
柳平打开盒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纯金的长命锁,拳头大的玉佩……“我本来想把柳氏集团的股份给小师弟,但师傅坚决不同意。”
秋清雅补充了一句。“没关系。”
柳平明白师傅的想法,随口说道。师傅不会让小师弟享受安逸的生活,一定会把一身医术传给小师弟,将来也一定是一名悬壶济世的大医。夜幕降临。柳平拨通了桂会长的电话,“桂会长,情况怎么样?”
“暂时还不明朗。”
“怎么回事?”
柳平脑子里闪过无数问号,难道自己预料错了?“是这样。”
桂会长解释道:“三个家族的人都看了视频,都没表态,各自返回了家族。”
“这是好消息啊。”
柳平心中一喜,钱不是关键,从目前的情况判断,莫家和夏侯家定会内讧,意义重大,至于柳家,不仅会抛弃柳文松,还会出钱购买视频。“我有点担心。”
桂会长说道。“担心?”
柳平愣了一下,立即问道:“桂会长,你担心什么?”
“莫季仁和夏侯长平都是家主,在家族内部肯定有不少支持者,如果两个家族不愿意出钱,他们的追随者或许会不择手段。”
“你是说莫家人和夏侯家的人会挟持普通华夏人?”
柳平暗吃一惊,这种情况绝对存在。“是。”
桂会长没有否认,提出看法,“无论是南洋还是北美,都是华夏人喜欢的旅游目的地,两个家族随便派出先天武者,都能抓到华夏游客。”
“确实如此。”
柳平同意桂会长的分析,概率极大,而且无法防备。“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放心吧。无论是莫家还是夏侯家都不敢伤人,每个国家都有法律,两个家族不敢亲自出面,只能雇佣黑恶势力索要赎金,然后用得到的钱,赎回莫季仁和夏侯长平。”
“黑恶势力也可能用人质交换莫季仁和夏侯长平。”
桂会长补充道。“不用担心,翻不起浪花。”
柳平自信满满,挂断电话。南洋柳家。柳善和柳荒坐在客厅里,神色凝重。“老家主,现在怎么办?”
柳荒问道。“还能怎么办?”
柳善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事已至此,只能出卖家族产业,不能让视频流出去。虽然柳家要完蛋了,但还是是守住最后的颜面。”
一百亿世界币。柳荒无奈摇头,如果柳家交出一百亿世界币,柳家名存实亡了。“柳荒,你见过鬼面了?”
“没有,武者协会由代理会长负责,鬼面闭关了。”
“代理会长?”
柳善愣了一下,看着柳荒,“知道是谁吗?”
“一名中医,叫柳平,我没去拜访他。”
“柳平。”
柳善重复了一句,眼里闪过一丝异彩,“真是巧了,竟然也姓柳。”
柳荒打开手机,调出柳平的资料,递给柳善,“这是柳平的资料,我感觉在哪见过他,可又想不起来。”
柳善接过手机看了几眼,顿时瞪大了眼睛,身体战抖,站身走进房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相册,慢慢地翻开,停在一张黑白照片前。柳荒仿佛意识到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照片上的男青年。柳善小心地取出黑白照片,递给柳荒,“你看看他们像不像?”
轰!柳荒感觉脑袋要炸开了,照片上的男子是柳善的长子柳文青,二十多年前惨死在华夏,孩子襁褓中的儿子也失踪了。难道……柳荒再想下去,接过照片,认真比对。“老天开眼啊。”
柳善老泪纵横,儿子和儿媳惨死在华夏,孙子失踪多年……柳荒不敢大意,仔细比对柳平和柳文青的照片,虽然两人的相貌相似处并不太多,但眼神却特别相像。柳善仿佛焕发了青春,眼里异彩不断,看着柳荒,“柳荒,你带着我的几根头发,再去华夏,一定要说服柳平,做血缘鉴定。我有一种感觉,柳平就是我失踪的孙子。”
“老家主,如果柳平询问当年的事情,我怎么办?”
哎……柳善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愤怒,“你如实告诉他,柳文松不是在他手里吗?让他自己去寻找真相。”
“我明白了。”
“柳荒,我越来越相信,当年文青是死在文松的手里。”
“我们没有证据啊。”
柳荒满眼无奈,神色凝重,望着柳善,“老家主,即使柳平真是您的孙子,暂时也不要对外公布,如果文松是杀害文青的凶手,家族内肯定有帮凶。”
“我明白。”
柳善点点头,沉思片刻,看着柳善,“如果柳平是我孙子,你告诉他,无论是任何人,只要与他父亲的死有关,他想怎么处报仇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