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通知老婆和孩子,立即赶到麻六市。柳平亲自烤肉,香味四溢。柳文明和柳文渊也都是第一次品尝柳平的烤肉,大呼过瘾。哈茂德和都亚汉吃的满嘴流油,毫不顾忌形象。连昭等五位家主,吃过多次,毫不奇怪。“总署长,都亚汉先生,如果你吃过柳平烤制的野鸡和野兔,你们再也吃不下别人做的烧烤了。”
竺巍笑着插话。“我们之所以愿意跟着柳平四处闲逛,是因为偶尔能吃到柳平烤制的野味。”
姜澈随声附和。“柳平烤制的野味,只要吃过,就忘不了。”
“确实如此。”
几位家主都随声附和。柳平看着都亚汉,笑着点头,“药膳坊还有几十斤野猪肉,回头让你家人尝尝。”
“你的厨艺如此高超,是我绝对没想到的,佩服。”
都亚汉没想到,柳平不仅医术高超、功夫高超,还有令人佩服的厨艺,感觉不可思议。众人吃的沟满壕平,满嘴油腻。哈哈……众人看到彼此形象,都忍不住大笑起来。“都亚汉,我不能离开岗位太久,要回去了,等你从华夏回来,我亲自给你接风。”
哈茂德一脸歉意。“好,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茶叶。”
都亚汉点点头。哈茂德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离开柳氏庄园。柳文明陪着柳平、都亚汉和五位家主坐在客厅喝茶。柳文渊带着五名年轻人走进客厅。三男两女,年纪都不到二十岁。“柳平,他们五人到江城训练,都是你的弟弟妹妹,现在华夏的春节,让他们现在去华夏,代表我们,去给老爷子拜年。”
柳文渊说道。柳平平静的目光从五人脸上扫过,“如果你们愿意去江城训练,绝不能怕苦,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坚持下来,否则就不要去。”
“长老,请放心,无论多么艰难,我们都不会屈服,一定不会给柳家丢脸。”
“哥哥姐姐们告诉我们了,我们有心里准备。”
五人目光坚定。“我相信你们,到了江城,生活上遇到问题,直接去找段疯子,我会跟段疯子打招呼的。”
柳平满意地点头,“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是柳家子弟,是我柳平的弟弟妹妹,不比别人差,你们一定可以成为别人仰慕的对象。”
柳文明和柳文渊都暗暗点头,有了柳平的鼓励,他们五人定然能克服所有困难,茁壮成长,未来可期。下午四点。都亚汉的老婆带着三个孩子抵达柳家庄园。“柳神医,柳家主,这是我老婆梅尔斯。”
都亚汉拉着老婆走到柳平和柳文明身前。梅尔斯是典型的当地人,大眼睛双眼皮,皮肤略黑,给柳平和柳文明鞠躬行礼。“夫人,不用客气,这里像家里一样。”
柳文明急忙说道。都亚汉的三个孩子,两男一女,都比较注重礼节,给柳平和柳文明鞠躬行礼。晚餐依然是柳平亲自下厨,众人吃饱喝足后,各自休息。第二天上午。柳平、五位家主、都亚汉一家和五名柳家的子弟,一滴登上飞往华夏的航班。抵达江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蓝娴静已经接到柳文明的电话,知道柳平签订了价值近百亿的红木生意,与秋清雅和柳静带着两辆豪华大巴,赶到机场。“我们先回家,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
柳平招呼众人登上大巴车。到了柳氏酒店,安顿好众人。“柳平,我们先回家,出来好几天了,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连昭等人与柳平打了一个招呼,离开江城。柳平、蓝娴静、秋清雅和柳静回到酒店房间。云清妍等女人带着孩子,等在房间。“平弟,我听柳文明叔叔说,你签订了一笔红木合同?”
蓝娴静满眼好奇,柳平从来不参与柳氏集团的生意,怎么会对红木感兴趣呢?“与我同来的都亚汉,是柔佛总署长哈茂德的朋友……”柳平把签订合同的经过讲了一遍。“红木家具,我喜欢。”
陈红蕊高兴地跳了起来。“弟弟,我要一整套,特别是梳妆台,一定要有特色。”
柳静也是满眼兴奋和期待。“平哥,如果可能,我觉得可以用优质红木定制几张木琴,留给孩子们。”
云清妍插了一句话。“放心吧,有几百万立方米的红木,足够用,我了解过了,红木有很多种,保证让你们都满意。”
柳平边说边从包里拿出合同,递给蓝娴静,“静姐,这是合同,你看看。”
蓝娴静见识多广,看到合同价格,吓了一跳,“平弟,如果按照合同,我们占了大便宜,至少省了数十亿世界币。”
“我知道。”
柳平叹了一口气,“人家给面子,我们得接着,都亚汉需要我的医术,我知道怎么做。”
“我去药膳坊,安排酒菜。”
康舒雯站起身。“等一下。”
柳平救助康舒雯,“药膳坊还有野猪肉,让厨房红烧,再给段疯子打电话,让他弄点野兔和野鸡,晚上我下厨。”
“嗯。”
康舒雯走了出去。“平哥哥,你好久没有给我做好吃的了,今天要是表现好了,我再给你生个女儿。”
陈红蕊又开启了口无遮拦的模式。“一言为定。”
柳平笑着点头。“老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静姐有了,师傅检查过了。”
秋清雅眼里满是羡慕。柳平立即拉住蓝娴静的手,“静姐,这段时间,你不要参与集团的事情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没事的。”
蓝娴静眼里带着害羞,脸上却满是幸福。“清雅,尽快培养职业经理人,给你们一年时间,一年后,你们都要退出集团的管理工作,我不想看到我的女人整体操劳,我需要你们每天轻松快乐。”
柳平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此事必须听我的。”
“你是我们的男人,听你的。”
秋清雅脸上带着幸福,笑着点头。“我早就不想干了,总算盼出头了。”
陈红蕊如释重负,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仿佛在说,“我就要当一个被男人养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