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言愣愣的看着一步迈出去一米的人,额头滑上黑线。她想问这丫的腿怎么这么长!但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身子已经腾空,衣领被拎起来。如今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动作,被半提在空中还有精神骂人:“丁宛你丫的没义气,我再也不帮你了~~~嗷~”丁宛站在原地微微皱眉,也有些后悔。恩……一万块钱是不是卖的便宜了?虽然知道李悦欣就在她身边的事,但至今为止丁宛还没有跟她打过照面,正所谓敌在暗我在明,不做好准备是不行的。但碍于这几天右眼皮老是跳,丁宛越发决定不能将这事告诉墨子洛。毕竟如今的他不是丁家的养子而是肖家继承人。丁宛不说不代表墨子洛看不出来,虽然他并不知道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但却能感受到丁宛身上若有若无的凝重。“宛宛,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
吃完饭,墨子洛将人锁在床头,暗沉的眸子盯着她。丁宛抽抽嘴角,说实话实在不喜欢这个姿势:“怎么突然说这话?我能有什么事?”
“没事?那这是什么?”
他说话,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拽到眼前来。那手腕上的淤青虽然已经很浅,但还是能看见的。丁宛见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在他发火之前顺毛:“乖,我真的没事,虽然遇到了一点麻烦,但想来很快就能解决的。”
墨子洛眼色暗下去并没有说话。因为他相信所以也不愿为难她说不想说的事,既然她说能解决自己便不再插手就是。“倒是你。”
她挑眉将人推开正对着他坐着:“你这两天似乎很不安的样子啊?”
墨子洛摇摇头,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复杂。他这两天每晚做梦都会梦见五年前,梦见她离开而自己怎么都抓不住。虽然根本没发生什么事,但近期这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好像她真的要离开自己一样。“我们结婚吧。”
墨子洛看着她突然冒出那么一句来。或许如今能让他安心的良药也只有这个了。丁宛一怔,然后温柔了眸子,点点头:“好。”
没有激动没有惊讶,有的只是淡淡的平静,他们也不是热恋中的青年更不是接近黄昏的夫妻,这样的事是水到渠成的,用不着欣喜若狂。“你答应了?”
倒是她的冷静让墨子洛惊诧了一下。“当然,说到底没有名分的人是我,该着急的也应该是我吧。”
丁宛耸肩勾唇,再加上一句:“不过老爷子近两天还在医院,这事等他出院再商量吧。”
墨子洛微微蹙眉,有些等不及:“领个证的事,用不着。”
“肖经理,您可别忘了您的身份。”
丁宛无奈的抿唇,一直都在担心他会因为自己的缘故暴露身份。这里不是国内,一旦他被这么大的家族怨恨上,恐怕不仅仅是被驱逐。“身份?”
墨子洛挑眉,两手搂在她的腰间:“这我还真忘了,还是宛宛再提醒我一下的好。”
“……”丁宛看着他越来越暗的眸子,手中僵了僵,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我们现在是在说正经事呢!”
这男人,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事情是挺正经的,人正不正经就不知道了。”
墨子洛邪笑道,一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近来她一直帮衬着在医院陪着老爷子,如今算来两人也许多日子没在一起了。“墨子洛,春天还没到呢!你发什么骚。”
丁宛瞪他一眼,坐到床头去一脚要将人踢下去。墨子洛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脚腕,笑的邪魅:“就算是发骚也只对你一个人,更何况我对宛宛既走心又走肾,宛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丁宛可着礼貌那句去你大爷的没骂出来啊,丫的憋了一天的愁闷心思这会子竟一点都没了。“滚一边去!”
她今天又救人又赶车的累得很,没精力跟他在这胡闹。“放手,放手听到没有!”
丁宛收了收脚,那对面那人攥的极紧。“可是我心不安,这可怎么办?”
墨子洛撇撇嘴,做出一副伤心样来:“宛宛可有办法让我冷静一些?”
丁宛眼皮一跳,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他两腿之间:“让你冷静的方法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如何能让你蛋……定下来。”
墨子洛眉眼一僵,那装乖的表情也在脸上待不下去:“宛宛,你要是对我太粗暴的话毁了的可是两个人的性福……”蛋……定不定的下来有待考证,疼是肯定的。“你再这样我踹你出去你信不信?”
丁宛瞪眼。墨子洛就爱看她这打不过只能生气的样子,舔舔嘴唇:“不信。”
“……”“王八蛋!”
丁宛骂了一句,直接扑过去,两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张口就往这男人脖子上咬,把这一天的紧张和烦躁全发泄出去。墨子洛也疼啊,但她越咬他越觉得刺激,且十分恶趣味的自顾自拉了衣领往下:“宝贝,别总咬一个地方啊,再往下点。”
“……”丁宛嘴里叼着那口生肉怎么都不是,最后磨了磨牙啐了一口在他衣服上擦擦嘴,抬头狠狠瞪他:“你流氓!”
这男人之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品行,如今到底是怎么了?丁宛不知道,在感情方面男人是女人的老师,在爱情方面女人是男人的指导。有时候也不必女人做什么,男人对生理上的东西都是举一反三的。更何况墨子洛是什么人啊?他是狼,一头喂不饱的狼。“这不叫流氓。”
墨子洛魅惑勾唇,拽着脚腕将人直接摔在床上,欺身压上:“宝贝,让我来告诉你流氓是什么样的。”
“混蛋……唔~”丁宛被其钳制住双手,被迫挺起胸脯跟这男人肌肤贴近,呼吸被抑制的同时感受到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作怪。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墨子洛睁着眼,索取着她的味道,眼底的笑意被满足一点点的替代。丁宛刚开始还能挣扎一下,后来就完全没了反抗的意识,直到耳边响起孩子略带疑惑和担忧惊吓的声音。“爹地,快住嘴,妈咪快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