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迟在酒店陪威廉夫人说话,教她泡茶,直到快十一点了,威廉夫人才算是歇下。从酒店才出来,就有个人迎了上来,是陈文辛,“太太,先生就在地下车库等您。”
这么晚了,慕晚迟以为顾琛早就已经在家里了,没想到却在地下车库等着她。想着,心里暖暖的,慕晚迟就跟着陈文辛去了地下车库。彼时,顾琛正坐在后座,腿上放着文件,他单手抵着额头,正在翻阅着。听到了动静,抬起头来的同时,慕晚迟就已经开门进来了。而且不等他说话,慕晚迟就已经主动投怀送抱。在慕晚迟勾住他脖子的同时,顾琛的一只手,就已经搂住了她的腰肢。顺势这么一带,就将软香拥入了怀中。“顾太太,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可是会让我想歪的。”
当然,顾琛只是这么玩笑一句,但慕晚迟却是靠近,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顾太太主动送怀,顾先生不应该表示点儿什么吗?”
顾琛的眸光微微一暗,虽然已经有了感觉,但他却没有动,只是握住了慕晚迟的手。“晚晚,你的感冒才好,不需要这么急。”
慕晚迟非常坚定,“不行,医生都说过了,排卵期最容易会受孕,离排卵期结束只有一周的时间了,咱们必须要抓紧一切时间!”
看她一脸‘我很认真’的样子,顾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晚晚,就算是要抓紧一切时间,也不急于这么一时……”不等顾琛说完,慕晚迟就已经开始动手了,“不用,今天我想换一种方式,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心情,感觉也不一样,对吧?”
软香在怀,慕晚迟都已经这么主动了,顾琛哪儿还会再放过她?忽然一个旋转,在转瞬间,慕晚迟就已经处于下方。“晚晚,这可是你要求的,待会儿不要向我求饶。”
在他们奋斗的期间,陈文辛非常主动地退到了很远的地方,确定了这个距离,不会听到或者看到不该听,不该看的东西。等到车门被打开,陈文辛看了下手表,不多不少,刚刚好一个半小时。陈文辛原本还想着,先生和太太这架势,至少要奋斗两个小时以上,没想到一个半小时就结束了。过去开车的时候,车内虽然散了好一会儿的气,但还是有暧昧的气息弥漫。透过后视镜,陈文辛就瞧见,之前还神采奕奕的慕晚迟,此刻已经软趴趴地窝在了顾琛的怀里。即便没听到看到,但陈文辛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慕晚迟的体力不支,才会提前结束了。虽然慕晚迟的确是主动要求,但毕竟体力就摆在那儿,加上她昨天感冒才好,所以顾琛并没有战斗太久,而是一直注意着她的身体。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温暖洋洋的,慕晚迟窝在顾琛的怀里,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等到私宅的时候,慕晚迟早就已经睡着了。顾琛抱着她上了楼,回到卧室之后,先抱着慕晚迟去了浴室。洗干净了之后,才又抱着她,放到了床上。躺在大床上,慕晚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回家了?”
“顾太太,家里的空间更大,还要继续奋战吗?”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薄唇,还故意停在她的耳畔,吹得她耳朵痒丝丝的。慕晚迟抬手摁在他的脸上,将他推开些,没好气地瞪着他,“等我养精蓄锐之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顾琛低笑着,握住她的手,亲了一下,“好了好了,知道你斗志昂扬,今天累了一天了,乖乖地睡吧。”
慕晚迟的确是累坏了,重新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而顾琛握着慕晚迟的手,却并未松开,只是将目光,放在了她的手背上。虽然手背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但这一天下来,加上刚才洗澡,沾了水汽之后,已经不大牢固了。顾琛取了药箱过来,单膝跪地,把她手背上的伤重新处理了一遍。这时,陈文辛在外面敲门,“先生,军区有消息传来,今天刺杀威廉夫人的杀手组织的头目已经抓到了,此刻正在送往军区的途中。”
威廉夫人在帝都遇刺,虽然没有受伤,但也已经受到了高度的重视。司钦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了顾琛来负责,顾琛训练出来的人,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出半天的时间,就把这次行凶的杀手组织给一窝端了。“今天晚晚比较累,明天不用太早叫醒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在临走之前,顾琛对周管家吩咐了一句,而后赶去了军区。次日一早,慕晚迟虽然起得稍微晚了些,但好歹赶到外联的时候,并没有迟到。不过她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她的办公桌上,放了一个精致的礼盒。慕晚迟有些懵逼,“潘朵,这礼盒是谁的,为什么会放在我的桌子上?”
潘朵立马凑过来,兴冲冲地道:“就你来之前的五分钟,有两个非常高大的男人,拿着这个礼盒过来,说是送给你当谢礼的,对了,这里还有一封信,他们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慕晚迟把信拆开,这是威廉夫人写给她的信,在信中表示了对她的谢意,同时还邀请她有空去W国游玩。看到这封信,慕晚迟才想起来,访问结束,威廉夫人和威廉ZL今天就要返回W国了。把信放下后,慕晚迟就把礼盒拆开。才看了一眼,旁边的潘朵就惊呼了出来:“哇,好漂亮的茶具啊,这一定很贵吧?晚迟,谁这么大手笔,送你这一套茶具的呀?”
不等慕晚迟回答,办公室的人都凑了过来,看到这套精美的茶具的时候,都是惊叹而又羡慕。在众人的羡慕声中,周书雅独自坐在办公桌旁。暗中,却已是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手心。只要有慕晚迟在的一天,就永远也没有她的出头之日。原本应该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却都集中在了慕晚迟的身上。她不甘心,她死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