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萧亦莫颓败地放低了语气，抓住了顾然然的手，“你帮我。”

虽然接触过，顾然然还是被那份灼烫吓了一跳，手下意识地往回缩。“或者，我们换个方式……”一切在顾然然的痛不欲生当中结束。操作的人是萧亦莫，顾然然却累到脱力。却不能不洗澡。太粘腻了。软绵绵的顾然然被萧亦莫抱去浴室。在浴室里也逃不过被揉搓的结果。顾然然更累了。经过了这么一回，好像冷战就结束了，萧亦莫还是原来的样子。顾然然哀叹，这就是一个宠物的悲哀，凡事以主人的喜好为主。“要不要继续给我当助理？”

吃早餐的时候，萧亦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顾然然赶紧摇头。为了打消萧亦莫的想法，顾然然立即问道：“我要回去上学，行吗？”

“那个破学校，不去也罢。”

被萧亦莫的态度激怒，顾然然坚决道：“我要去，总要读到毕业啊。”

萧亦莫失笑，“你去啊，我又没有说什么。”

“你答应了？”

看着顾然然期待的眼神，萧亦莫道：“怎么，我有那么霸道吗？一再的问我？”

“当然没有。”

顾然然低头，心道，你不是霸道，是超级霸道。去到办公室，萧亦莫命令张之凯，把顾然然的同学关系统统调查一遍，特别是，顾然然有没有交好的男同学。张之凯应是，更加确认了顾然然在萧亦莫心中的地位。顾然然决定了要去学校，可是迈进校门，似乎需要极大的勇气。尽量低着头，尽量避开人，顾然然一路躲躲闪闪，走进了寝室。“顾然然！”

正在梳头发的周皖惊喜地叫着，扔掉了梳子。另一个同寝室的赵敏看了看顾然然，扯出笑容道：“顾然然，你来上课啦？”

顾然然赶紧点头，不管怎样，人家先跟她打了招呼了呢。赵敏把顾然然仔细地打量了打量，笑道：“顾然然，你还真是今非昔比了。”

周皖当即变了脸色，就要上前质问赵敏。赵敏接着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不要多想。”

“那你是什么意思？”

周皖接过话。“顾然然不是认识萧亦莫那样的大人物吗？当然会跟我们不一样了。”

赵敏瞪大眼，认真说着。顾然然苦笑，即便是不再是大家眼里的小三，她还是跟萧亦莫脱不了关系。周皖也无话可说。毕竟顾然然现在和萧亦莫在一起是事实。瞪了赵敏一眼，周皖扯住顾然然，“然然，你别往心里去，赵敏一向都是说话不经大脑。”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

赵敏急得跺脚，“顾然然，我羡慕你还来不及呢。”

顾然然：“……”顾然然觉得自己像夹心饼干，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来学校之前顾然然就做了心理准备，可能会有人说些难听的，像赵敏这样的态度，也许算是好的了吧。从寝室出去，顾然然要去见校长，自己来上学了，总要说一声吧。出乎顾然然的意料，见到顾然然，校长居然很热情。热情得过分。“萧先生已经交代过了。”

校长说。云里雾里一样地走出校长室，顾然然百感交集。从别墅出来的时候，沈伯问过顾然然，要不要他去学校打个招呼，顾然然拒绝了，反正只是办了休学，她自己去就好。想不到萧亦莫这么心细。只是，顾然然叹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摘掉“萧亦莫的女人”这个标签。她还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呢。走在校园里，难免有许多充满好奇的眼光打量顾然然。周皖安慰顾然然，“然然，别多想，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不，我错了，”顾然然摇头，“我就不该遇到萧亦莫。”

周皖沉思，“其实要我说，遇到萧亦莫那样的人是每个女孩子的荣幸，问题是，离开了萧亦莫以后怎么办？谁敢跟你谈恋爱，谁敢娶你？”

顾然然倒不曾想过那么远，以后？曾经的她又何尝想到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