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关心人也关心的像是训斥一样。有些无语，不过也不跟他计较，只道：“我身体已经好多了，而且也不能一直躺着，不过是清雪的情况让我有些担心，早上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听了程一诺的话，又想起今天见到的霍天霄。霍凌寒并不觉得黎清雪事无缘无故的出现这种情况。上前，揽住她的肩膀，不准她抗拒的说：“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过去陪我一起吃。”

“那清雪……”程一诺还是不太放心。“我会让人去看看她。”

说着拧起了眉。现在黎清雪这个状态也不太适合住在寒园了。“哦，好吧。”

程一诺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说起来，她跟黎清雪也就是认识两天，说熟悉其实也熟悉不到哪里去，只是有些关心而已，此刻见霍凌寒这么说，她也不好太强求。两人一起去了餐厅。管家给布好了餐，程一诺打量了他一眼，觉得今天他身上的气氛有些沉闷，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从他一层不变的表情中看出他心情的。只是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自然而然的可以做到了。“工作很忙么？”

她问。霍凌寒掀眸在她脸上梭巡了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他动作一顿，没想到自己的情绪竟然会被她看出来了。缓和了一下面部表情，给她夹了个鸡腿：“吃饭吧。”

以往，寒园都是西餐较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在摆在餐桌上的几乎都是中餐了，有些影响是潜移默化的，还没来得及发现，就已经变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