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们结婚的事,要对外保密,我不想再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去承受舆论的压力。第二,我想到妈妈留下来的佳人去工作,届时冷岳宏和秦怜月必然想方设法阻拦,我希望你能帮我。第三,诚如那天在你和冷情的订婚宴上说的那样,三年,我们之间的关系存续时间只有三年,三年之后,你必须放我走。”
冷心一口气说完自己的三个条件,然后静静地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时谦。时谦并没有考虑太久,也没有多问什么,只直截了当地道:“除了最后一条。”
他的回答在冷心的意料之中:“时谦,你不是说会用你自己的方式来爱我吗?如果三年后,我还是希望你能按照约定履行这条件,那就只能说明你的爱在这三年里都没有打动我,如果是这样,你觉得三年后我们的婚姻还有继续下去的意义吗?”
意义?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巧言令色企图说服自己的女人,男人那双漂亮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晦涩不明的情绪。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对他而言,她就是意义本身。可就是因为如此,他不得不让自己掉入她精心编制的语言陷阱里。“好,我答应。”
这一回,时谦总算是没有再忽悠她,第二天就让律师团拟了份协议过来。协议内容并不是很多,除了冷心提的那三点,还新增加了一条在协议期内她必须配合他,对内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而这个“对内”据时谦解释,是指在亲朋好友之间。冷心看了看觉得没多大问题,就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等时谦也签了名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收了起来。时谦左肩处的伤,在专业医疗团队的照看之下,很快就恢复了。到了时老爷子生日的前几天,除了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以外,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米歇尔如约在时老爷子生日一周前,把冷心要在生日宴当天穿的礼服送到了玲珑山庄。刚好是周末,时谦也在家。米歇尔的穿衣风格依旧很挑战冷心的审美,上次穿得像是把麻袋套在身上,这次换成了扑克牌。不过冷心还是没有说破,很礼貌地请她入座,又让张妈给她泡了杯咖啡。然而,刚运动完从楼上下来的时谦就没这么客气了,看了米歇尔一眼就直接丢给她三个字:“辣眼睛。”
然后直接转身进了厨房。倒是冷心感觉有些尴尬,只好忙着招呼米歇尔喝咖啡,企图转移她注意力。时谦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罐酸奶。看到米歇尔还在客厅喝咖啡,并且还和冷心聊得还不错的样子,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对米歇尔道:“钱我已经让沈聪打到你账户了。”
他的潜台词是:银货两讫,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