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听秦若水提起从前，似乎从她身体好了之后所有不顺她心的事总用要从前的事来提醒他。“秦若水，十年前你救我的事我一直记得，为了偿还这份恩情我不惜亲手杀手了自己的孩子，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那份恩情，他不可能容忍她到现在，叹息一声，江黎川继续道，“我们之间的事与外人无关，而是你再也不是我记忆中那个人了，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

江黎川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让站在身后的秦若欢听的清楚。十年前救江黎川的那个人不是她吗？可为何江黎川会觉得那个人是秦若水，所以江黎川对秦若水那么好，仅仅是因为十年前那份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