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韩凑有些尴尬。他真没想到肖北会给陈姗姗说这些。洗完澡出来，他就看到陈姗姗不见了，问了问这里的佣人，听说是肖北叫去了，他也就没有多问了，但后来实在等了太长时间她都没回来，才打开房门，然后就看到远处客厅的沙发上，陈姗姗抱着安小鱼的孩子，一脸宠溺的模样。“要不是为了成全肖北和龙天一，你会不会就这么一辈子下去？”

陈姗姗突然有些好奇。“可能吧。”

他之前是这么打算的。但，还是碰了她。陈姗姗笑了笑，“这么痴情，还真的不像你！”

韩凑没回应。在陈姗姗心目中，他到底像什么？！“所以我也是可以理解了。”

陈姗姗嘲笑。韩凑憋出了内伤！他不想计较的。一向不爱计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觉得这些对他而言，不会影响到任何生命危险的事情他都不喜欢去解释。然而那一刻。他开口了，“陈姗姗，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我问过你什么吗？”

陈姗姗蹙眉。她那个时候心都死透了，还记得他说过什么？！她只知道，反正很痛。陈姗姗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那个时候只是不想，不想彼此有太多接触！但之后……之后。也不用一直这样野蛮啊。“应该不是每次都很差，比如上次。”

韩凑为自己辩驳。“上次？”

陈姗姗蹙眉。韩凑脸色顿了顿，“不是，那之前有一次。”

陈姗姗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而酒店那次，对，她故意提起的。“酒店那次是因为……”“是因为你身体中药了。”

陈姗姗直言。“嗯，你下的。”

韩凑说，口吻也没听出什么怨恨情绪。“你就这么肯定是我下的？”

陈姗姗反问。韩凑那一刻明显怔住。但是陈姗姗没多说，她跳过话题，“之前你说的那一次，我也没有多爽。”

韩凑脸色不好了。“不是每次女人有点反应就可以当成高潮的。”

陈姗姗再次补刀。韩凑脸色真的很黑。他突然伸手，将陈姗姗一把又抱了过来，抱进了怀里。“啊！”

陈姗姗惊吓，转头看着韩凑，“做什么？”

“你。”

韩凑身体紧绷。陈姗姗心口一紧。就是心跳好像漏跳了两拍。下一秒，她推开韩凑，“我没心情。而且也不想你来证明什么！”

“我很想了。”

韩凑直接。他也没想过要证明什么。只因为，他确实很想了。“离开的时候安琪没有好好喂饱你？”

“你就这么希望我和安琪一起吗？”

“难道我要以为，你和安琪就这么纯洁的睡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做。”

“你可以这么以为。”

陈姗姗不相信地看着韩凑。之前没做。她走了那么长时间。韩凑还是没有碰安琪？！难怪，安琪看到她回来，一脸不满。原来是还没有得到。“那我更不想和你发生了。”

陈姗姗说。韩凑那一刻燃起来的兴致，就被陈姗姗这么一点点浇灭。陈姗姗说，“既然答应了做借腹生子，如果男人一点，就不应该这么对待安琪。”

韩凑突然很沉默了。大概借腹生子这件事情，似乎都是彼此的禁区。说出来，谁的心情都不好。房间中死寂一般的安静。韩凑转身背对着陈姗姗。陈姗姗感觉到他疏远的距离。她说，“肖北说，你也很排斥借腹生子是不是？”

“嗯。”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没办法反抗我父亲的权威？”

“为了给你自由。”

韩凑说。陈姗姗咬唇。“当时你要走，我答应了你父亲做借腹生子，然后他放你走了。”

陈姗姗有些情绪波动。韩凑说，“结果你就走了半个月。”

“你在嘲笑我吗？”

“只是觉得不划算。”

韩凑说。陈姗姗心情不悦，但没资格去怼韩凑，她说，“答应我爸的事情，就不能反悔。”

“我没后悔。”

“就是觉得不值是吗？”

陈姗姗问他。“没觉得。”

陈姗姗突然翻身，直接趴在了韩凑的身上。韩凑看着她。刚刚的拒绝，此刻又突然靠近。当做，报答。不想欠了韩凑什么。即使不愿意承认，她欠他！韩凑身体紧绷，蹙眉看着陈姗姗。韩凑忍了忍，“睡吧，不早了，明天早点起床。”

陈姗姗看着他的模样，“真的？”

韩凑隐忍。安静中。陈姗姗问道，“韩凑，你会不会喜欢上，除了肖北的其他女人？”

韩凑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忘记肖北。好像，很难。陈姗姗也不再多问。她想，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多营养的话题，所以也不想深究。而后两个人就默默的睡在自己那一边，沉默睡去。到第二天一早。他们都起床了。不只是她和韩凑，还有林源他们，左旋他们，都早早的起床，然后都去了肖北他们的房间。龙天一不在了。龙天一会在指定的时辰过来接肖北一起出去，阿尔戈的仪式很复杂，会巡街，然后要接受所有公民的祝福。肖北坐在大大的化妆间里面，一直打着哈欠。果然昨晚上不应该……引人犯罪。她都不知道今天怎么爬起来的，感觉要死了！肖北眼眸微转，看到了其他人也都一大早起床，然后走进了她的卧室。男士会自然的回避。所以进来的就是陈姗姗、叶艺瑶、安小鱼还有兴奋的左小安。左小安一进来就欢呼着说干妈的婚纱好漂亮云云之类，小嘴很甜。夏绵绵被左小安逗乐。她倒是真的想要个女儿。但奈何……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好消息。她琢磨，儿女都是缘分，不能心急。“干妈，你的怎么了？”

左小安在肖北面前撒完娇，指着肖北脖子问道。肖北有些尴尬。那一刻不只是肖北，其他人包括化妆师都忍不住笑了。肖北清了清喉咙，没有回答安安，而是直接给化妆师说，“帮我遮一下。”

“嗯，好。”

化妆师说。意思是还有很多没有露出来的。其他人笑得更意味深长了。阿尔戈的盛世婚礼，隆重到无法比拟！肖北穿着唯美的长摆婚纱，和龙天一一起，按照阿尔戈的传统，到指定的皇家街道巡游，接受着所有阿尔戈人民的祝福，而阿尔戈的人民会看到，肖北穿着西式的婚纱礼服，没有带着面罩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会有些非议，但更多的却是好奇，好奇王子的女人，为什么会在如此多人面前，这般的毫不掩饰。议论纷纷。在今天却不会有任何人肇事。王子的婚礼就是，举国同庆的日子，阿尔戈人民，视皇族为上帝版，盲目崇拜。巡游完毕，肖北和龙天一在尊严的王宫最大的宫殿巨星唯美的婚礼。肖北再一次，穿着婚纱，走在了红地毯上。对面站着的男人，依然是龙天一。小的时候做梦都想要嫁给龙天一，当时觉得没有想到，长大后的自己，会嫁给他两次。灯光洋洋洒洒的跟着她的步伐，照耀在她的身体上，她嘴角挂着倾国倾城的笑容，今天的肖北，就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至少，那个站在尽头的男人，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眼神中全部都是爱，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