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封敬霆你等一下,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呢……”暖沫小跑着追了出去,倏然间‘噗通——’一声,整颗脑袋毫无征兆的就撞到了男人气宇不凡的背影上——封敬霆伟岸的背影昂藏着健硕,暖沫秀美的鼻挺磕碰上男人坚实的暗影时,大脑上的中枢神经系统得到完美的接应,倏然后,敏感的琼鼻令她欲哭无泪!暖沫丰润白皙的手指如玉笋般平滑,双手蓦然抬上紧捂秀鼻,在轻柔以后,还是能感受到痛定思痛的难忍。男人伟岸的身影小停,蓦然回首,那孤鸾的琥珀色眸子犹如君王般沉沉地俯视着她,浅浅的情愫里透着几丝软玉的温香和备至的关怀……眨眼间,仿佛一切都是她的幻想,男人暴戾的态度如恣雎般凶狠,冷冽的眸光像是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触手一碰也会渗人心骨的冰凉。“拜托,你有一点熟人爱好吗?虽然是我不小心撞上你的,但你的背是钢铁做的吗?还好我鼻子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封老板你今天估计得要损失一大笔钱哦!”
就她刚才的力度,如果真是做过的鼻子,早撞变形了!封敬霆俯视着她的眸光收回,一言不发,像是不想理睬她般来的漠然处之……暖沫很不喜欢和这样冷厉的人谈话,封敬霆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她见过话最少的一个!不管是在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像是每每和他说话都比他低了几等一样的让人觉得坐卧不安。五年前的暖沫在面对这样一个封敬霆时,她总是表现的乖巧、柔顺,他不想说话,她也就不说,而现在她变了,变地嫌厌、鄙夷这样的氛围,如果他还是保持着像深秋的夏蝉那样一声不吭,她会忍无可忍的主动开口——“你……听到我说话没啊?你回我一句能死吗?”
五年来她脾气变了很多,从之前上善若水的温和,变地有些质地的暴躁,尤其是见了封敬霆,她的脾气就像是从未好过那般!暖沫跟随着男人雅致的背影,出了那道金光灿灿的旋转大门,眼看着男人伟岸的身影安详的步入了奢华的迈巴赫内。她踌躇上前,还没来得及犹豫就被另一只修长、宽厚的手臂锐不可当的拦截了住……“暖沫小姐很抱歉,封先生现在有急事,必须得马上离开,您请回吧!”
急事?什么急事?当然这种疑问,暖沫自然是不会去问,对她而言封敬霆就像是极具险象的危险物,能不碰则不碰,可现在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如果不趁热打铁,对星耀、对她而言都是不太好的事。她煽眸,倏然间眉睫有些紧迫,“可是我——”“让她上车!”
暖沫一言未尽,就被车内极具浑厚力的嗓音打岔了。戚轩收手,那双黝黑的眸子对视着车内端坐的封敬霆,谦逊点了点头,带着极强的敬畏之意——“是,封先生。”
戚轩修长的双腿迈前,粗糙的手指温文尔雅的替暖沫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暖沫小姐,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