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你们先吃饭。”
蔷薇也不是个傻子,她也当然听的出叶修的话什么意思。此刻她并不想做任何的设想,她觉得等到晚上再跟女儿安琳聊一下吧。安琳被叶修的行动给吓到了,“你这是在干嘛啊?”
“你不是不想跟你妈妈去相亲吗?”
叶修长长的手指拿起了杯子,轻轻的喝了一口茶。在阳光的包围下,这个男人可真是优雅好看。“我……我没说我不想去啊!”
安琳嘟了嘟嘴,她实在不喜欢自己的心思都被叶修一一的看透了,所以她才故意这么说。“你想不想去,我也不许。”
叶修知道她是嘴硬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的,可是他还是不喜欢听到。有时候感情,就差一句确定的话来升华。不过,尽管对方迟迟没有说出来,喜欢那个人的心还是会因为一些小动作或者一些话,日益增加。安琳对叶修正是如此。叶修经过蔷薇安排相亲的事情而激发,他觉得也是时候跟安琳说个清楚,表明一下大家的身份,以免以后还会有数之不通相亲约会。他特意的让秘书在全r市的最高的大楼包下了全层的餐厅,他安排了极其浪漫的设计。全场粉红色的爱心气球在浮动,每一个服务员都拿着一朵红色的玫瑰,现场还有一队乐队在准备着。他留的是靠窗的位置,在这个位置里能俯视整个r市,景观极好。他开会之前已经发过了信息给安琳,说晚上一起吃饭的。不过,安琳没有回复。下班之后,叶修自己先到了餐厅里检查。此刻,他才想起安琳好像没有回她的信息,便直接给她打电话了。奇怪的事情这就发生了,安琳居然没有接叶修的电话。叶修打了一通又一通,回应着的也只有电话的等候音。叶修来不及去假设任何情况,他直接驱车就赶过去安家了。夏依然离开之后,安杰也离开了华国。安家里只有工人们在伺候着安琳这个大小姐。因为安琳和叶修这阵子走的特别近,晚上都是叶修把她给送回家的,所以工人们早就知道叶修公子的存在了。“洪叔,安琳呢?”
叶修没有把车停下来,只是在门外朝保安大声问到。“叶修少爷,你来了就好了。安琳小姐被路易斯少爷的人给带走了。”
洪爷焦急的回应着。“带去哪里了?”
叶修接着问。“去机场了。”
说罢,叶修就马上驱动车子,朝机场飞奔而去了。叶修的心里是何等的焦急啊!他实在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的变态!不愿意跟他相亲而已,还会从大老远跑过来捉人。这人一定有问题。想到这里,叶修的心更是一沉了,他打了个电话让助手查一下这个路易斯的底子。在机场里,叶修不顾形象的奔跑着,整个机场的人都盯着他看。可是,当他跑到了登机口的时候,广播已经报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已经起飞了。他还是没有追上安琳。叶修看着机场的人群来来回回,却偏偏没有他想要找的这个人。这一刻,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了。他不想失去她,也不可以失去她。叶修想到了此刻在美国的顾瑾,便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他跟顾瑾说,他得去美国,把她抢回来。虽然顾瑾还没有找到夏依然,心情还是很沉重的。不过,他也明白叶修的性格。他很成熟,很有分寸,他知道公司现在面临着一些情况,本是无法脱身的。但安琳是叶修想要的幸福,他必须去追。叶修给顾瑾打电话的意思是,他过去美国的话,那么天启这边就必须要顾瑾回来主持着。叶修到达了美国的时候,顾瑾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顾瑾安排了子墨继续留守美国,同时也帮助叶修。载着叶修的车子直奔到安家大宅,蔷薇一听说是叶修到来,也亲自迎接了。“修,你怎么过来美国了呢?”
蔷薇还是那么的温柔优雅。“蔷薇阿姨,安琳呢?”
尽管叶修还是礼貌的打招呼,但就无法掩饰他眼里的焦急和激动。“安琳?你不是昨天才告诉我你和安琳在一起的吗?”
蔷薇一听就茫然了,叶修也从蔷薇的表情上能够看出来她并不知道安琳回来美国了的这件事情。“阿姨,那个路易斯是什么人?”
叶修还害怕安琳会遇到什么,但是理智又不得不告诉他,此刻他必须冷静下来。“路易斯?”
蔷薇不明白为什么叶修会提起他。“阿姨,华国那边安家的管家洪叔说是路易斯把安琳给带回来了美国的!”
事到如此,叶修也没有必要隐瞒蔷薇的。可这一消息就让蔷薇惊讶不已了。“路易斯其实是安德鲁的儿子,安德鲁是我家老爷子在美国这边的生意伙伴。不过,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蔷薇说。“我们安家刚到美国来的时候,还不壮大。我们老爷子经华国的朋友介绍,认识了这边的一些生意人。安德鲁就是其中的一个。”
蔷薇回忆着。“那时候虽然大家还是很给面子我们安家,大大小小的生意都会预计我们的一份,不过,在那些老外眼里其实还不是很愿意跟我们合作。”
“其中,有一个叫普尔的人特别坏,他特别想铲除我们安家。他设计了一个局,让我们老爷子上当了,还差点倾家荡产了。那个时候就是安德鲁解救了我们,我们全家人都对他感激万分。”
“重新回到轨道之后,我们家也在安德鲁的庇护底下顺风顺水的。那一年,我跟安德鲁的夫人同时候怀上了身孕,于是两个男人就决定了,如果我们生下来的是一男一女的话,就结成姻亲。如果是同性别的话,就结拜成兄弟姐妹。”
“我们真的生下来一男一女了,女的当然是我的宝贝安琳,男的就是路易斯了。他们小的时候,我们也让他们一起玩耍,他们的感情算是还不错的。不过在后来,安德鲁被新上任的总统弃用了,他就得上了心理病,一直在一个小村庄里养病。我们每年都会去看望他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