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圣泉宗的起源,也带着一些传奇色彩。 传说很久以前,有一名贤者路过极西之地,他在此地发现了一汪灵泉。 这灵泉是天地灵气浓密到一定程度才能出现的宝物。 是许多门派开山建宗的好地方。 那贤者也是乐善好施,在灵泉的周围传法布道,吸引了周围好几个村庄的村民。 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可以获得灵泉的泉水。 长此以往,这贤者的名头也越来越大,聚集在灵泉的修士越来越多。 最后大家提议,干脆在这里开山建宗,将贤者称为圣泉贤者。 宗门也取名圣泉宗。 几百年之后,贤者要离开圣泉宗,他将掌门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大弟子。 那时候的圣泉宗还只是一个徘徊在三流和二流之间的小势力。 之后又过去了几百年,有名圣泉宗的弟子无意间救了一名男子。 男子离开之时,曾许诺今后会报答那名弟子的救命之恩。 当时谁也没有在意,只当是男子一时的玩笑之言。 谁知道百年之后,那名男子的声音传遍整个元央大路。 “今日吾承载天命,登临大帝,封号无尘。 八荒为君主,宇内吾称雄。”
当时谁也没有想到,那名弟子无意间救下的男子会承载天命,成为那个时代的大帝。 从那以后圣泉宗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的阶段,那名弟子也被选为圣泉宗的宗主。 在无尘大帝承载天命的时代,圣泉宗得到庇护,一跃成为了一流势力。 说起来无尘大帝的妻子是风祖,因此圣泉宗和仙灵宗之间的关系也因为无尘大帝的缘故,一向十分要好。 …………… 圣舰缓缓降落在圣泉宗的门口,整个圣泉宗从上往下看,虽然比不上真武圣宗。 但也古树苍天,有河流倒挂三百尺,云烟霓裳。 山峰如狱,高楼似刀,有千米巨兽拖着一座山峰在宗门周围游历着,有弟子一剑如海,雷霆开天辟地般降落。 更奇特的是,宗门内泉水四处可见,有泉水盛开如花海,有泉水似巨兽仰天咆哮。 有泉水化作漫天剑雨,有泉水直冲云霄数百米,然后倒挂在空中共水天一色。 “天阵长老,凡芸长老,好久不见,”圣泉宗的宗主落长河带着一群长老,出宗迎接两人。 “落宗主,一段时间没见修为又精进了不少啊,”天阵长老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诸位快快请进,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内门大比就定在明天早上,”落长河笑了笑,将众人请了进去。 …………… 几人来到圣泉宗时,已经下午了。 吃完饭后,黄昏西去,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内门大比安排在第二天早上,几人休息的房间早早便准备好。 聂星晴一个人回到房间后,将风祖的那幅画拿出来开始观察起来。 画上面的女子被描画的栩栩如生,穿着一袭淡蓝色的轻纱,看上去就真的宛如活过来般。 仿佛从九天嫡落的仙女,让人不得不佩服描绘这幅画的画家技巧之高深。 正当聂星晴一筹莫展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聂星晴一惊,连忙将画收了起来,然后缓缓打开房门。 “怎么是你?”
聂星晴看着门外的人,皱眉问道。 小桂子笑了笑,说道:“我来和你谈笔生意。”
“没兴趣,”聂星晴说着就要关门,却被小桂子拦了下来。 “你不想知道杀死你养父的凶手了吗?”
聂星晴沉思了一会,才将房门打开。 “我们谈笔生意,”小桂子走进房间内,说道:“只要你帮我杀掉徐子墨,我就告诉你。”
“这不可能,”聂星晴摇摇头,徐子墨什么身份,真武圣宗副宗主的儿子。 要是自己杀掉对方,惹怒徐青山,一旦仙灵宗和真武圣宗开战,自己绝对会被拿出来平息怒火。 哪怕她是仙灵宗的圣女也没用,这点不容怀疑。 …………… “那我要是告诉你,天剑宗就是徐子墨派人屠杀的呢?”
小桂子也不着急,笑着说道。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聂星晴盯着小桂子,淡淡的说道。 “我没必要去骗你,我一直跟在他身边,他的许多事我都是清楚的,”小桂子说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聂星晴皱眉,问道。 “我虽然是他的手下,但那家伙从来不把我当人,他残忍暴虐,我要让他死,”小桂子目光凝望着聂星晴,狠狠的说道:“你也不用害怕,只要我们计划成功,不会有人发现的。 刚好这里是圣泉宗,可以将锅甩给圣泉宗背。”
“让我考虑一下,”聂星晴沉默了一下,说道。 “你现在虽然是仙灵宗的圣女,但这个位置并不稳固吧,”小桂子嘴角含笑,说道:“据我所知,徐子墨之所以屠杀天剑宗,好像是关于某个大帝的传承。 只要杀了他,大帝传承归你,而且他身上的资源我们一人一半怎么样? 想想看,身为徐青山的儿子,他身上会缺少修炼资源吗? 有了这些修炼资源绝对能让你坐稳圣女的位置,甚至以后争夺天命也是有很大的益处。”
“我们该怎么做?”
聂星晴看着小桂子,目光灼灼的问道。 养父的死让她犹豫不决,而大帝传承和庞大的修炼资源成了她心中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今晚就是最好的动手时机,一旦明天内门大比结束他离开圣泉宗,也就没希望了,”小桂子说道:“据我所接触来看,这个人十分好色。 你只要用美色稍微引诱一下,然后将这包药放进酒里让他喝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小桂子说着拿出一小包的药。 “这是什么?”
聂星晴皱眉问道。 “封脉散,”小桂子回道:“只要吃了它,尊脉境以下的武者全身的脉门都会被封印,沦为一个普通人,到时候他还不是任由我们摆布。”
“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这样保险一点,”聂星晴疑惑的问道。 “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我要一点点折磨他,把这些年受的罪一点点还给他,”小桂子面色狰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