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追问清楚,甚至有可能叫上几个同学朋友直接杀到案发地点。而如今的我变得懦弱了,我害怕失去,所以闭眼装瞎。我一罐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光啤的喝红的,后来酒劲上脑便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后来我感觉到有股力量托着我把我抱了起来,我寻思着是葛言回来了,便努力睁开眼睛。还真是葛言,我看着他笑:“回来了?我前夫和现任的男友回来了?”
葛言似乎不太高兴:“怎么喝那么多酒?”
我挥挥手:“因为高兴嘛!我男朋友回家了,我寻思着小别胜新婚,喝点酒能助兴,也能让我们多玩点花样嘛!谁知道你竟然去找别的女人了,我只好自己喝光了。”
他的声音更不悦了:“你说我找女人?”
“呃……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刚下飞机就跟着别的女人走了。”
葛言似乎是松了口气儿:“原来是梦,梦都是假的你知不知道。”
“可我做的梦感觉很真实,”我说着在他身上嗅了嗅,有一股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再仔细一看,白色的衬衫衣领上好像还有一个红唇印。我的酒醒了一半,我指着唇印问他:“这是什么?”
他的眼睛眨了一下:“我刚才抱你时,你的脑袋贴上上面,想必是那时候留下的。”
我不信,到了卧室后,我一步三摇的走到了梳妆台,拿出红色口红抹在嘴唇上,然后就往葛言身上扑去,也留下了一个红唇印。我比对了两个红唇印:“男朋友,你要知道每个人的唇形都是不同的,而就算是红色系的口红,也会有深浅程度的差异。你自己看,我刚才落上去的唇印,唇形和色系都不同,所以另一个唇印不是出自我之口。我宽宏大量的不和你计较,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吧。”
我说这些话时尽量笑着,可葛言却流露出不耐烦来:“梁薇,唇形的不同,和你唇落上去的角度也有关系。一个是你无心烙下的,一个是你刻意而为,当然会不一样。”
“是吗?那我每个角度来几下,争取解锁一下新角度。”
我刚想扑上去,却被葛言重重一推:“梁薇,我很累,你能不能别借酒装疯?能不能让我睡一觉。”
我确实是借酒装疯,有些话清醒时没勇气说出口,借助酒精是个好办法。可我被葛言推撞到组合柜的边角上,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我虽憋住了眼泪,却没有心情再演下去了。我点点头:“行,是我胡闹了,你快去睡吧。”
葛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最后走出了主卧,走进了旁边的客卧。我当时真觉得自己在这里显得很多余,便拿上包和手机走了出去,我想回另一处公寓,却意识到那也是葛言的房产的事实。我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聪明,总是把自己送入很被动的境地。若当初坚持要租个属于自己的房子,那就算吵架分手,也会有去处,而不是换一个地方,也逃不出他的掌心。我突然又想喝酒了,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我翻了一边手机通讯录,最后还是拨给了周廖。接通电话后我说我想喝酒,周廖爽快的说好,他问我想去酒吧还是夜店。我寻思着夜店气氛够燃够爆,可以避免周廖追问我想喝酒的原因,变选择了夜店。我们在夜店门口会合,我要了最烈的鸡尾酒,还下舞池随着音乐乱舞一通。有男人想对我搭讪,但都被周廖巧妙的阻止了,后来他不放心我,便陪着我一起在舞池里跳舞。后来我就断片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翻了个身,便在头晕欲裂中醒了过来。我懒洋洋的躺着不愿动,可当我意识到这是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时,我立马检查了衣服。当看到我身上穿着男士的白衬衫时,“完了”两个字不断的在我脑袋里涌出,我跳下床想找衣服,可翻遍了都没有。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梁薇,你醒了吗?”
是周廖的声音:“我……我醒了,不过……不过……”“我把衣服放门口了,你换一下。”
等周廖的脚步声离开后,我才迅速开门拿上衣服,关上门换上后犹豫挣扎了半天才走了出去。我微咬着唇问:“周廖,这是哪儿啊?”
他正在用笔记本看文件,头都不抬的说:“我家。”
“哦……那我的衣服是谁帮我换的呀。”
他摊摊手:“这家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我倒吸了一口气儿,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憋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那我们俩……我们俩没发生什么吧?”
他合上电脑:“很遗憾的告诉你,发生了。”
我瞬间觉得天旋地转,有种想立马昏睡一万年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