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都已经病两个多月了,谁让你不理我?”
文辞双手挡在大门两旁,可怜兮兮道。“……”景逢年深吸一口气,不提还好,一提,他火冒三丈,宛如岩浆爆发。“啪——”一拳捶在文辞肩上,他怒吼,“滚!”
宁濛查看完案件,收拾好放在桌上,扭头,却不见助理。走了吗?暗忖时,门口传来响动,她大步走出来。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见一个男人“调戏”另一个男人的戏码。当结实的一拳打飞消瘦的背影时,宁濛更懵逼了。这不是……景逢年?天呐,她看到了什么!!景逢年和一个男人……“啪”,宁濛极快速度的双手捂眼,默默转身。好他妈想,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嗷……小年糕,你下手怎么这么狠……我……”“闭嘴!”
景逢年黑着脸咆哮,瞧见女人不住倒退,怒意烧的更旺,“宁濛,回来。”
“……”宁濛脚步僵持,进退不得。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小年糕?是景逢年的乳名?还是男子对景逢年的爱称?哎呀妈,她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一系列问题蜂拥飙至大脑,宁濛表示受震不人(受到震惊说不出人话)。僵硬时,腰间倏然横过来一只手,揽着她,走出律所。身旁,文辞不顾某男漆黑的脸,一个劲儿叽叽喳喳,“濛濛,你好,我叫文辞,文辞的文,文辞的辞,可不是言词的词哦。”
“呃……呵呵……文先生,你好。”
艾玛,谁能体会到她此刻的尴尬?宁濛感觉自己成了十万伏特的超级电灯泡。“不用见外,你跟小年糕一样,叫我文文就好。”
文文?宁濛懵逼的五官立即垮下来。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景逢年一脚泰山踢,把文辞踹出电梯。“叮”,电梯合上,速度下降。就像宁濛的心情,跌宕不已。“景……”“你来律所干什么?”
冷冷的声音,总有种来自地狱深渊的既视感,宁濛一震,提高底气,“查我的案子。”
“查到什么了?”
“没……”景逢年也没有继续追问,两人一路无言坐进车内。劳斯莱斯以惊人的速度驶离写字楼。看得出,景逢年有意躲避刚刚那位长相俊美且文质彬彬的叫文辞的男人。为什么呢?难道……他们两人……真有什么见不得人……宁濛两只眼蓦地睁大,怪异的看向驾驶位上一脸冷峻的某男。“宁濛,清掉你脑子里所有龌龊想法。”
阴森森的命令让她打了个激灵,宁濛尴尬笑笑,“呵呵,景少,我什么也没有想。”
“文辞……”景逢年脸色更难看了,支吾半天,说了句废话,“是个律师。”
“哦。”
宁濛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问,“文辞律所,是他开的?”
景逢年淡淡应了声“嗯”。静谧的车内,再次陷入沉寂。宁濛放下车座,双手护在肚子上,眯眼沉思。不去想景逢年与文辞的“暧昧不清”,她脑子里全是如何靠近周正?想着想着,许是太晚,加上车内舒适,又有轻音乐陶醉,宁濛渐渐进入梦乡。景逢年听着女人沉稳有节律的呼吸,靠边停车。“濛濛?”
他轻唤。熟睡的宁濛回以一抹甜甜的微笑,不知是做了美梦,还是什么?景逢年叹口气,抬手,轻抚她尚未消肿的脸,慢慢俯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另一只手,也覆上她的腹部。小丫头,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