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还好,因为白天太累,精神又过度紧张,晚上早早就睡了。第二天起床,宁濛明显感觉全身充满能量,虽然腰部仍有点酸,却比昨天好多了。快到中午,阳光透过玻璃穿透进室内,温暖又和煦。宁濛嚷嚷着下床,“景逢年,我想出去走走。”
“不许!”
回答她的,只有冷冷两个字。宁濛噘嘴嘟囔,“徐医生都说了,我身体倍儿棒……”“你听不懂是反话?”
“不管,我就要下床。”
宁濛掀开被子。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床沿凹下去一大块,“嫌闷?”
男人手臂一揽,邪痞道,“我陪你一起睡?”
谁……要跟你睡?宁濛推着身边如火炉般的身体,“下去,景逢年,你下去!”
她才不要跟他睡一张床。惊悚!“还想出去走走吗?”
“……不想了。”
第一回合,宁濛完败。过了一会儿,所谓的人有三急,她实在忍不住了,“景逢年,你能不能先出去?”
“有事?”
某男睨一眼她上下扭动的腿,瞬间秒懂。转身,从卫生间拿了便盆过来。宁濛一脸囧色。骚年,如此隐私的事,你不要表现的这么自然,好吗?能不能稍微腼腆一下?“医生说了,就在床上。”
“床上不行。”
宁濛格外糟心,“你就不能出去会儿?”
“不能。”
如果他出去了,她一定会下床。为避免宁濛肆意妄为,不遵医嘱,景逢年只能全天候24小时监守。“我……”到底怎样,这蹲大佛才能离开她的视线?景逢年眼眉一挑,利落的把手伸进被子里。宁濛赶紧抓住,“干嘛?”
“伺—候—你……”第二回合,宁濛败的毫无尊严。以至于接下来的时光,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宁濛实在搞不明白,景逢年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子爷,伺候人的事却干的炉火纯青?没道理啊!第三天,宁濛整整躺了两天两夜,已经快躺成葛优瘫。既然硬的不行,她决定来软的。故作柔弱的咬着手指,宁濛扁嘴,娇嗔道,“景少,我真的好了,可以下床了。”
“嗯?”
男人抬头,轻咦一声。眸光中的凌厉叫宁濛自觉吞了接下来的话。软硬都不行,这男人到底闹哪样?宁濛气呼呼吹鼻子瞪眼,豁出去了,“我腿疼!”
景逢年什么话也没说,轻轻捏着女人的腿。“我腰疼!”
某男修长的指尖换到腰部。“我手疼!”
又乖乖换到手臂。“我肩……”站在一旁的萧楚实在看不下去,黑着脸打断,“宁小姐,不要再折腾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