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爵下班后早早地回了别墅,心想:叶彩萱也该回来了吧?她都离开自己这么多天了,他,像她了!他把钥匙插进钥匙孔,轻轻地转动了几下,门被打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感觉。怎么以前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每每回家都是如此,这次却有这么强烈的孤独感呢?转身看了看外面,时间还早!唐凌爵关上门,走了进去。沙发上是她!她正悠闲地听着音乐。“你回来了?”
唐凌爵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向她走去,可是就在他想要抱住她的那一刻,发现这原来是自己的幻觉!他太思念她了!“备车!”
唐凌爵拨通电话冷冷地说了这两个字。“唐总,去哪里?”
车内,司机转过身问道。“叶家别墅!”
唐凌爵的眼睛看着窗外说道,眼神里透漏着一种冷漠和凄凉。叶彩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桌子上放的是贝多芬的乐曲,她轻轻地闭着眼睛聆听着,听音乐对她来说是一种放松。突然她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爸爸,你在和谁说话?”
她大声地问着,走下楼去,正好看到了唐凌爵,眼睛突然一亮,对着叶钟伟说:“爸爸,刚才的药你喝了吗?要按时喝药,医生说要注意休息,你刚才是不是又去锻炼了?”
唐凌爵看到叶彩萱空前地对叶钟伟孝顺,她开始关心父亲了。叶钟伟也笑着说:“爸爸本想和你聊聊天儿,可看到你屋里门紧闭着,爸爸以为你在休息,就没打扰你!”
叶彩萱听了笑着又问唐凌爵:“你怎么来了?”
看到他时她的眼里闪着星星一般明亮的东西。唐凌爵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叶钟伟看到后识相地说:“爸爸去看看外面的花儿,好久没有修剪了!你们聊!”
说完便出去了。唐凌爵发现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了,他走上前去把她拉倒怀里,狠狠地吻了下去。叶彩萱虽说平时性格大大咧咧,可这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她难免有些害羞。于是轻轻地把他推开了,说:“别这样,这是我家,万一有人回来了看到怎么办?”
“叶叔叔很给我面子,你认为他还会进来吗?”
唐凌爵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你们俩的关系?”
他问了一半。“爸爸跟我说了,他以前的行为有些不对,让我伤心了,他现在对我很好,说到底,他都是我的亲生父亲,这种血缘关系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人老了,能改变自己的想法已经实属不易,所以……”叶彩萱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所以,你开心就好!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允许你受委屈!”
唐凌爵把她拥入怀中说道。她趴在他的怀里,如一只小猫般地点点头。两人你侬我侬了一会儿,天色已经不早了,叶彩萱离开他的怀抱,说:“天色不早了,爸爸该回来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不如先回去吧!改天我去看你!”
唐凌爵听了脸上立马爬上了不满意的表情,他说:“怎么这么久没见,你似乎一点都不想我,我来找你你还推着我走?”
“啊有啊?我是在想……”她还没说完,他便再次吻了下去,堵住了她的嘴。一番狂热的亲吻之后,唐凌爵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叶彩萱,这时叶父正好进来了,看到女儿红肿的嘴唇便心知肚明。“那我先走了!”
唐凌爵拉着她的手说,叶彩萱点了点头说:“路上小心!”
他点了点头,回头又对叶父点点头便离开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唐凌爵坐在后座上,看着外面的风景,窗户被开得很大,风迎面吹来扑打在脸上很是舒服。突然,司机一个紧急刹车,他被震了一下。“不好意思唐总,前面有辆车挡住了我们!”
司机满脸愧疚地对他说,唐凌爵没说话,坐在车里等着车子再次启程,司机却指着前面说:“唐总,好像有人找你!”
唐凌爵抬起头看着外面,顾少俊斜着嘴角笑着对他说:“真是巧啊!唐总别来无恙!”
看到是他,他心里便燃起一股怒火。“顾总向来喜欢挡着别人的去路吗?”
唐凌爵也不甘示弱。“那倒不是!唐总借一步说话!”
顾少俊掐灭了烟,整理好自己的西装说道。和他,是商场上的对手,也是情敌,唐凌爵面无表情地下了车,双手插在裤兜里,看到司机担心的眼神,他对他笑了笑,示意顾少俊并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唐总这是去拜访叶家了吗?可是唐总也该知道,叶氏的事情,不是也彩萱说了算,而是叶钟伟,彩萱是个孝顺的女孩子,自然会听爸爸的话,所以你,不要太得意!”
顾少俊说话时头仰得很高。唐凌爵看到他的表情,忍住了笑意,自己当年也是他这般轻狂,可是如今他成熟多了,在他眼里,顾少俊看上去很幼稚。他不过是在挑衅罢了!那他,也不会畏惧的。“彩萱是我的,并不需要别人去决定,我喜欢她,她喜欢我,即使你打压叶氏公司,她也不会屈服的,因为她,我认识的彩萱从来不是一个会因为其他人和其他事所影响而低头的人!”
唐凌爵面无表情,实则内心很鄙视他。“那又如何?结婚是两家的事,叶父不同意,你又能怎么样?”
顾少俊的表情有些咄咄逼人,他都说出这种话了,怎么唐凌爵的脸上看上去毫无波澜呢?“彩萱回家是暂住,她大多时间是住我家的,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唐凌爵说。顾少俊听了自己反被气到了,他面目狰狞地喊了句:“你!”
“顾总还是好好经营公司吧!”
唐凌爵留下一句话便走了。留下顾少俊一人气愤地站在原地,等他回过神来,唐凌爵的车已经走远了。“顾总,我们还得去叶家呢!时间已经不早了!”
司机点头哈腰地对他说。“用得着你来提醒我吗?”
顾少俊就像一只发怒的公鸡一样吼了一句,坐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