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那个不重要了。”
栗锦已经很久没见过莫离了,应该早就忘记了莫离长什么样了吧,毕竟栗锦并不是表现得那么喜欢小孩子。“你真的已经决定了要离开这里了?”
“我其实还没有想好,但是莫柔嘉都已经去找我了,我也没办法继续呆在这里了,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我的错,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这个样子的。”
栗锦低着头,杨楚楚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这种事情我没办法评价,韩绥是不可能跟莫柔嘉离婚的,就算是离婚了,莫家也不会放过韩绥的,你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不要去招惹他们了。”
杨楚楚对于以前已经没有留恋了,韩绥的事情就当是早点看清楚了一个渣男吧,现在居然还出轨,或许自己当时也是幸运的。“你,和莫柔嘉很熟么?”
栗锦最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她总感觉杨楚楚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一个落魄千金而已。“不熟,只是有过一些过节吧。”
杨楚楚耸了耸肩,当时她也没想着招惹莫柔嘉,但是莫柔嘉就总感觉她还要去勾引韩绥一样的防着她。“你们有过节?为什么啊?”
栗锦现在有点弄不清楚了,如果是有过节,杨楚楚就不太可能会帮着莫柔嘉啊,难道她的想法是错的?“因为当时的一些事情吧,不过我已经尽量躲着她了,毕竟那是非常麻烦的事情,你也离她远一点吧,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莫柔嘉身边可是不只是她自己一个人,就连叶家也会因为叶婧的关系而帮着莫柔嘉,栗锦想要和莫柔嘉作对,那绝对是不现实的。“我知道了,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就先回去了。”
栗锦说完之后也没再停留就直接离开了。杨楚楚虽然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而且她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做了,是想要做什么?“太太,这位小姐您以后还是不要再接近了,那位小姐的眼神不是很纯,没有什么好心思。”
刘嫂年纪大,看人也看的比较透,栗锦想要做什么,她都能看的出来,只是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栗锦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太太继续和这个人交流下去,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我知道的,可是那是从其他地方过来找我的,要是真的不管不问的话,还是有些过分了,慢慢引导她一下吧,要是真的没用的话,我再做打算。”
杨楚楚也知道刘嫂是为了自己好,当然不会反驳刘嫂,但是不去帮着求她帮忙的栗锦的话,她也会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还是比较为难的。“太太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我也不应该说太多的,少爷也不想让你出事,所以多注意一点事没错的。”
能够伤害到自己的,永远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他们太太是个好人他们明白,但是,好人一直都是多磨难的,他们帮不了什么,也只能提醒两句而已。“我知道的,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放心好了。”
杨楚楚笑了笑,还是把刘嫂的话放在了心上。之后栗锦也没再联系杨楚楚,而在莫辰良回来之后就一起去了老爷子那里。莫离看到他们之后也没表现得太激动,而是和另一个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在一起玩的很开心。“那个是我的好友的孙子,按辈分,那小子还要叫阿离一声叔叔,哈哈。”
老爷子对于这两个孩子玩的很开心很明显的也是非常高兴,而自己都已经抱上重孙子了,而自己的老友却才只是抱上了孙子,当然是有种优越感的。“你要是这么说被人家知道了,肯定是要生气的,还肯定要拉着你去喝酒,把你灌醉。”
莫辰良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们比这个有什么意思,难道老头子还要等着阿离长大生孩子么?“去去去,你去陪楚楚丫头去,我去看看他们两个,一会柔嘉他们应该也要过来看我,你帮着招待一下。”
老爷子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莫辰良笑了笑,也没去看他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明明是大冬天的,却还是穿的很单薄,在院子里也不感觉冷。“一会儿莫柔嘉要过来了,你……”莫辰良感觉杨楚楚很有可能是不太愿意和莫柔嘉相处,毕竟两个人之前也是有过过节的,自己就算是可以帮着杨楚楚,但是莫柔嘉还是很麻烦的,任性起来让人不想理会。“她来就来呗,我又不和她吵架,应该没事的。”
反正这里是老爷子家里,莫柔嘉就算是再怎么任性,也不可能在这里和她吵架吧。而且她也没招惹莫柔嘉。“那好吧,那我在这里陪着你,她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上次杨楚楚摔倒之后脚腕受了很严重的伤的事情给莫辰良留下了心理阴影,总感觉留下杨楚楚去面对那些人,杨楚楚就会出事一样。“你不用那么紧张啦,我又不是什么随便碰一下就会坏掉的瓷娃娃,肯定是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杨楚楚坐在沙发上,脚腕现在还隐隐作痛,她或许应该庆幸,莫辰良家里只有一个姐姐,要是再多几个妹妹,恐怕她就更加难过了。“不是瓷娃娃还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莫辰良有些责怪的说了一句。杨楚楚撇了撇嘴,没有回答莫辰良的话。“杨楚楚,你怎么在这里?”
莫柔嘉刚刚和韩绥一起进来,脸上装出来的笑容就僵硬了,没看到老爷子,结果看到了杨楚楚。而且杨楚楚身边的是她的弟弟,莫辰良。看到杨楚楚之后,莫柔嘉就忍不的火大,那个栗锦好像就和杨楚楚有关吧?杨楚楚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破坏不了她的家庭不甘心,就让别人接着来么?“爷爷让我们来这里住几天的,毕竟是已经要到了过年的时候了,老人家当然是感觉一个人比较寂寞了,所以我们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么?”
莫辰良看了一眼莫柔嘉,然后又看了一眼韩绥,只是看韩绥的时候眼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