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心里没底。有些犹豫道:“那个,叶老板,不是我不相信你啊,你这是做什么生意的?弄弄清楚,心里好有个数!”
叶泽点头,“丁叔,这样好了,一会吃完饭,我就带你去我那边看看,到时你愿不愿意,咱再说好吧?”
丁胜利便点头应着,不再多说。一顿丰盛的午饭后,叶泽就带着丁胜利去了自个住所,秀水街那边的商铺都去转了下,简单跟他说了下干的买卖。一圈下来,丁胜利真是给震撼到了,就这面前的小年轻,大学生,这买卖做的,都是上百万的大生意。先前已是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给惊诧到了。真是了不得啊!有些失魂的回到了家,他媳妇正搁屋里床上埋头数着钱呢,一遍又一遍的,脸上满是笑容,丁胜利没好气道:“差不多行了,你这就起数一百遍,也不会多出一分。”
这要以往,肯定要怼回去,今儿嘛,实在是高兴,收好钱,从床上下来,问道:“那个叶……叶老板,找你干嘛去了?”
丁胜利没急着回答,坐到一旁,给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似在想什么。他媳妇急了,“赶紧说啊,愣着干啥?”
丁胜利这才道:“媳妇,你说我要是出国了,你同意吧?”
“出……出国?”
他媳妇愣了下,随即探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下,疑惑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哦?”
丁胜利没好气,给打掉,将先前的事情简单一说。他媳妇想了好一会,才担忧道:“这……这去那边危不危险啊?”
丁胜利道:“你不废话嘛,不危险,人家请我去当哪门子保镖啊!”
“这……”,他媳妇也犹豫了,“哎,还是别去了,你这要是有点意外,我和孩子怎么办?”
“那倒不至于!”
丁胜利摆手道:“以前当兵就在东北那边,不算陌生。那叶老板也是做正当生意的,这过去,就是为防有个万一,一般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人叶老板也说了,安保方面的人员随我招,这真要去的话我把部队一起服役的几个战友给叫过来,用的也放心。”
他媳妇点着头,关心问道:“那……人家有说每月给你多工资嘛?”
“先一百一月,以后慢慢加!”
“啥?!”
他媳妇都是惊的从椅子上跳起,不可思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丁胜利笑着点头,“还不止呢!”
说着从兜里掏出厚厚一沓票子,在他媳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错愕神情中,道:“这是人叶老板给的安家费,一人五百,有了这钱,我们这走了,也能安心点。”
“那还寻思啥,去呗!”
丁胜利媳妇一下又叫开了,“每月一百,还有五百的安家费,孩他爹,这干个一年,咱就能在这边买房子了,再也不用搬来搬去,好事啊!”
丁胜利见自个媳妇这激动样,心中都是生了几分豪气,嘴上却说道:“刚还不同意呢,这又同意了!”
丁胜利媳妇撇嘴道:“谁让你不讲清楚的,这么多人去,也有照应,这我放心多了。孩他爹,为了孩子,咱就拼一把吧!”
“好!”
见媳妇同意,丁胜利先前的些许犹豫,这会是一散而尽,从桌上一沓钱里,数出五百,交给自个媳妇,“这你拿着,等回头到了那边,我再给家里寄些。”
丁胜利媳妇欣喜接过,这一天的,简直碰到财神爷了,手里的钱都快有上千了,活到现在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跟媳妇交代一番,丁胜利又出了门,他得给那些个战友发电报,传消息去,往日里都是有些联系,过得都不怎么好,有这工作,相信都是会来的。一想起离别多年的战友重聚,心中不由感慨万千,一阵火热,脚下蹬着三轮,都感觉使不完的劲。先去了邮局给拍了几份电报,把500安家费也邮过去了,不然估计他这几个战友都没路费过来。最后又去了他的老班长家,叫陈栋,也是在京城这边,不过都是郊区了,转了几趟公交车,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才算到。还没进屋,就听到阵阵的咳嗽声,丁胜利敲了敲门,没一会,门开了,是个中年男子,长的是魁梧高大,一脸络腮胡,头发乱糟糟的,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自带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见来人,中年男一愣,随即惊喜道:“胜利,你怎么来了?可是稀客啊!”
丁胜利笑着道:“班长,咱咱可是有些时间没见了,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个事!”
“来来,先进屋,进屋”,陈栋招呼丁胜利到屋里,见其手里拎着东西,埋怨道:“来就来好了,带什么东西,你家里也不富裕,浪费这钱干嘛!”
丁胜利笑笑,也不答,将东西放到桌上,“给孩子买点零食,值不了几个钱。”
又听里屋阵阵咳嗽声传来,丁胜利问道:“班长,嫂子怎么了?”
“唉……”,陈栋叹息一声,“老毛病了,前几天受了凉,这又犯上了,肺里的毛病,你别进去,别给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