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女强人,终究还是女人,这般打砸的场面,别说女的了,就是男的见着,肝儿也颤。不过还好,这帮刁民围堵着他们,倒是没动手,叶泽道:“先前报警没有?”
“一早就报了,可就是没见警察来!”
许汉民一边开口道。叶泽眉头微皱,他来时路上就拨打了报警电话,出了这么大事,你就算出警速度慢,但这效率也不至于低橙这样啊?娘的,等你警察来,黄花菜都凉了。许汉明见叶泽那阴沉脸色,又道:“哥,其实我……我大概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嗯?什么意思?”
叶泽看过来。许汉明道:“这肯定是那个黄镇桥搞的鬼?”
“黄镇桥?”
他这一脸懵,“谁啊?”
章欣道:“是边上马家屯的村支书,这些个打砸的都是马家屯的村民。”
“村支书?”
叶泽脑子里一下就浮现出俩字——村霸!许汉明插话道:“这黄镇桥先前就来找过我们的麻烦,这马家屯就在我们家具城东边不远,从这开车过去,也就半个来小时,国道边上,我们这边家具的往来运输,都要经过这道,这不就给盯上了。说我们的家具有什么粉尘、油漆污染,对人体有伤害,要收过路费。先前报过几次警,警察是来了,不过就是警告一番,然后不了了之了,为不影响家具城生意,给顾客及时供货,息事宁人吧,就……就给交了这过路费。”
“扯特么蛋!”
叶泽忍不住爆粗口,“要过路费也不找个好的借口,粉尘、油漆污染?呵!”
冷笑起,“他家他娘的不用家具,还是咋的?”
道:“这既然交了过路费,怎么还来寻事?”
“唉……”章欣叹口气,“这不就是养白眼狼了嘛,看着家具城生意火爆,人家眼馋,觉得先前给的太少了呗!前后托人来找过几次,我是坚决不同意的,这不今儿来个叫什么牛六的村民,说要买家具,具体我不大清楚,把一张上好的紫檀木桌给划破了,就要走人,营业员肯定不能让他走,就这么起了争执,几个安保去追,也不知怎么的,这人慌不择路,竟从三楼失足跌落下去了,人当场就死了!这不,没一会,这整个村子的人,跟事先商量好一般,乌泱泱的全都来了,我上去跟他们解释,就……就给打了!”
“谁打的你?!”
叶泽语气生冷!许汉民一指前面不远处,“就是那人,手拿柴刀那个,也是他带头打砸的!以前我见过两次,是那个黄镇桥的一个堂兄弟!”
叶泽顺其望去,就是刚那个叫嚣砍他们的矮墩男。他手捏紧,额头青筋鼓起,眼神阴冷,这人上了他的黑名单。其实,他自认是一个蛮随和、好说话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冒犯了,不要太过,他也不会欺人太甚,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有些事,也有他的底线,碰触了底线,触了他的逆鳞。那就去死吧!掏出手机,拨打,接通,那头还没说话,他这就低吼上了,“到哪了?蜗牛爬呢!慢慢吞吞!我限你们五分钟赶到,不然全特么给我滚蛋……啪!”
挂了电话,一声不吭,面若寒铁,章欣、丁胜利几人可是头回见叶泽这么生气,跟以往那个笑呵呵,没点架子,爱开玩笑的他,判若两人。“哥,你……你别生气!”
章欣拉着他的手,有些畏惧道:“都……都是我不好,让你……”叶泽拍了下她的手,“行了,没生气,不要担心!”
几分钟后!盛伟、王凯、牛威带着各自商场、超市,公司的安保赶了过来,先前电话里说的清楚,都不敢怠慢,家伙事齐全,橡胶棍上手,防盾牌用上了,加起来足足五六十人,防护盾牌顶前头,并头推进。叶泽搁里面大喊,“一个都特么别给我放跑,给我收拾,劳资特么给你们兜底!”
娘的!他这不动弹折腾一下,都当他是病猫,好欺负是吧?劳资今儿也任性一回,当个’恶霸‘。人数上的优势,加上家具城原本的安保,这些安保人员基本都是从部队退下来的,身手不会差,对付你一农村来的刁民,不费事。这会大老板都发话了,还缩手缩脚干嘛?上去就是干,盾牌推进,橡胶棍挥、抡,砸,不到五分钟,这一窝刁民,足足三十多号人,给包了饺子,躺的躺,蹲的多,瘫的瘫,嚎的嚎,彻底蔫了。王凯几人过来,“哥,我……我们来晚了,路上堵车,它……”叶泽拍了拍王凯的肩膀,“辛苦了!”
也不多说,一指那蹲地上的矮个男,道:“把他给我拎出来!”
盛伟二话不说,过去,揪住他衣领子,别看身子结实,但盛伟一米八多的个子,拎这货不跟拎鸡仔一样,任其怎么挣扎也脱不得手。就这,嘴里还嚣张呢,“给我放开,艹!知道我是谁吧?劳资是黄镇桥的堂弟,你们这帮不长眼的,反了天了,快放开我,不然有你们好受!”
给拎到面前,叶泽摆手示意,盛伟这才松手,叶泽对边上章欣道,“这货扇你的?”
“嗯!”
矮个男见章欣,口吐芬芳,“臭娘们,敢特么玩劳资,活的不耐……”“啪!”
叶泽冷不丁一巴掌,声音脆的很,也是力道十足,直扇的这货原地打了个转,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目眦欲裂,“你特么敢……”“啪!”
反手又是一把掌,又转了回来,双颊肉眼可见速度,变红变肿。“卧槽!”
矮个男嚣张惯了,哪吃过这种亏,张牙舞爪就要上来拼命,“劳资跟你拼……”只是这话又还没吐完呢,叶泽抬腿就对着这货下身,猛的一脚,“嘭!”
闷响,挨的结实,“嘶!”
边上众男士看的,不自觉的双腿一拢,有些‘淡淡’的忧伤!矮个男这会痛的连喊都喊不出来了,身子佝偻,瘫到地上,身子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