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刘所长和‘村霸’黄镇桥看傻眼了,肝儿有点颤,这……这他娘咋还来武警了呢?人群浩浩荡荡冲了进来,那领头一警察小跑着来到叶泽几人面前,语气挺恭敬,“请问哪位是叶泽,叶老板?”
叶泽伸下手,“我就是!”
“哦,你好,你好!”
警察上前,伸出双手,握住,热情道:“叶老板,不好意思,来晚了,我叫王天来,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奉市公安厅刘厅长和市局周局的命令,前来抓捕打砸欣欣家具城的一众暴.徒。”
叶泽轻点头,“麻烦王大队了!”
心里些许诧异,先前他是给在公园经常跟其下棋的王老头打的电话,这老头子退了退了,没想到人脉还挺硬,公安厅长都给使唤上了,看来他这陪其下象棋遭的罪,也还算值了。这话入了这位刘所和黄镇桥的耳里,以为自个耳朵听错了,公安厅长?局长?又看人堂堂刑警大队长,对这位什么叶老板的如此恭敬,甚至有些敬畏,心中惊恐之时,疑惑万分,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只是这会给两人思考的时间不多了!王大队一声喝令,全副武装的警察、武警,便行动起来,把地上这蹲躺瘫的一干暴.徒,铐上,左右两人一个给架出了大厅,外面囚车早已准备好了。这些个先前跟疯了一般的暴.徒村民,这会知道怕了,嘴里嚷着,哀嚎着,“不要抓我,我……我不想坐牢,不想被枪毙,不想死啊,都是黄支书让我们来的啊,他给我们钱,来一个每人给两百块钱……”黄镇桥额头豆大汗珠滚落,自问大风大浪也是经历过,但今儿这场面也是头回见,那武警胸前黑漆漆,冷冰冰的冲锋,可都是真家伙啊。忙向那什么刑警队长,开口焦急道:“那个,王……王队长,这里面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是马家屯的村支书,这些都是本村的村民,可不是什么暴.徒,只是本村牛六在这家具城被其保安追赶,摔落致死,他……他们是想要来讨说法,要公道的啊!”
王天来见面前这人声泪俱下的讲述,要不知情的,还真被糊弄过去,冷哼一声,“黄镇桥!在我面前就别装可怜了,你的那些个干过的伤天害理的案子,在我办公桌上叠的都一人多高了。”
黄镇桥眼皮跳跳,心惊胆颤,自个什么时候被刑警给盯上了?想要解释,“王队长,你……你这跟我开玩笑吧?我可是守法的公民!”
“哈哈哈……”王天来忍不住笑出声来,面色一冷,“1983年10月,你因不满本村村民马XX,纠集家族堂兄弟几人,对其殴打,致其右腿终身残疾……1984年4月,跟邻村村民因农田灌溉问题,发生斗殴,致其右眼损伤,终身残疾……1988年,强.奸本村妇女……1990年,侵占他人宅基地……”王天来一条一条讲起,黄镇桥面色先是惊恐再到都是‘麻木’了,这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哼!还要我多说嘛?”
王天来目光锐利,“你黄镇桥在我刑警大队可是个‘名人’啊,为了你的案子,能顺利抓捕你和你的一干下属,前前后后收集资料、犯罪证据,可是有大半年,本来近期要收网的。你倒好,嫌自个命长,还敢出来为非作歹,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就你这种人渣,枪毙十次都是便宜了你!”
“扑通!”
黄镇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嘴上扯了两下,想要说点啥,却是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身下一股暖流渗出,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尿骚味,这货特么当场给吓尿了。边上众人往后退了退,皱眉捂嘴,王天来挥手,“把人给我押回车里去!”
两武警过来,一左一右,跟拖条死狗般给押出了大厅。“咕咚!”
边上的刘所长,艰难咽口口水,双腿兜如筛糠,“王……王队,我……”王天来斜着看一眼,不多废口舌,一句“败类!”
两个武警过来,将这位刘所长同样押回车里去了。一番忙乎!原本嘈杂的一楼大厅,这会只剩叶泽这边的人和那位王大队,留下一地的狼藉,王天来对叶泽说道:“叶老板,这案子到时审讯、结案,移交公检机关,可能要持续一段时间,但请您一定放心,到时一定会给您个满意的答复。”
叶泽点头,“麻烦王队了!”
王天来一笑,“这我们应该做的!”
说了几句,便带人马匆匆离去。哎!总算是消停了,叶泽摆摆手,对众人道:“行了,都散了吧,受伤的赶紧去医院治疗,记得拿发票,费用回头公司报销,还有力气的,帮着把一楼给收拾出来吧,归拢归拢,赶紧开门营业吧!”
众人点头,开始忙乎起来!章欣搀扶住叶泽,看他右臂上的血渍,担忧道:“你也去医院吧,包扎下!”
叶泽摇头,“都干了,不用包扎,闷着好的慢,不碍事!”
“那不行!发炎了怎么办?去我办公室吧,我那有急救箱,给你消消炎!”
“行吧!”
叶泽点头。办公室里!“嘶!”
消炎酒精棉抹在伤口处,令得他忍不住一个颤抖。“很疼吗?”
女人伸手抚摸上那这会还是醒目的五指印痕,柔声道:“还疼嘛?”
章欣给抹好,将酒精棉放一旁茶几上,笑道:“哪有这么娇贵,过两天就会消了!哥!”
女人突然抱住他。“嗯,怎么了?”
“我觉得我好幸福,能有一个男人为了我这般奋不顾身……”叶泽一笑,刮下她那挺翘的鼻子,道:“傻瓜,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这不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