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是早早起来,就睡了四个多小时,睡眼惺忪,哈欠连连,初一早上南方他们这边风俗,就是吃汤圆,寓意家人团团圆圆,圆圆满满意思。吃完早饭,就去对面的山头给过世的亲人、先祖祭拜,村里面,沾亲带故的多,都是大伯、二伯、这婶子,那叔的,一大家子来祭拜。这会孩子最高兴,年长的还给发点钱,不多,就是三块四块的,不过对于孩子来说不少了,够买好几包鞭炮了。一个上午下来,他奶的坟头、太奶太爷的坟头都去烧纸插香祭拜了,回来折几株山上橘树的青枝叶,到了家,插门口两边的窗户护栏上,先祖保佑家人来年平平安安。初二,二哥带着媳妇、孩子去了丈母娘家,家里,大姐、姐夫过来了,孩子叶北也是满地跑了,一刻不带歇的,小嘴倒是甜,会叫人,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一个不落,吐字清晰,还很有逻辑,招人喜欢。他姑父王彬也赶回来了,对大姐、姐夫一家是特上心,那库里堆放的洋葱都是清完了,赚了钱,自是高兴。这原本的乡下‘穷亲戚’一下成了有钱的大老板,他这做倒腾买卖生意的,时间最为紧要,怎么抢时间、时机呢?便利的运输自是最为关键。往后少不了打交道,有求于人,所以这姿态放的很低,陪着笑脸,亲自给倒茶,弄得他姐夫刘文喜有些拘束、惶恐。大姐抽得空档,把他叫一边,见其神神秘秘的,笑道:“咋了,大姐,背着姐夫干啥坏事了?这么偷偷摸摸的。”
叶梅气的打他一下,板起脸,“别嬉皮笑脸的,跟你说正事,你有没听到你二哥的一些闲言碎语?”
他先一愣,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啥呀?”
叶梅道:“村里人都不少在传,军子在外面包……包养别的女人,都说有孩子了,说在省城,那女人怎么怎么样,传的有模有样的……我问你,这事它是不是真的?”
叶泽眉头微皱,“大姐,这都别人闲着没事瞎扯的,没影的事。你想想好了,二哥他现在可不是普通人了,身家都要上亿了,还是县人大代.表、在咱县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红是非多,就跟那些明星一样,八卦新闻多了去了,你说这能有几个是真实的?这都那些见不得好,嫉妒的人给整出来的,千万别当真。”
叶梅点下头,却是道:“你抽空还是跟你二哥好好说说,让他不要太张扬了,这孩子都五六岁了,而且娟子好像又有了,让他多顾着些家,不要整天出去瞎晃荡。男人呐,真是,都一个样,兜里有些钱就花心。”
叶泽他这揉揉鼻子,这话说的,把他也给圈进去了,不过这……好像一点没毛病,点点头,却是道:“大姐,听你这话,怎么?我姐夫也学坏了?”
“他敢!”
叶梅声音陡然提了几个度,怒目圆睁。“得!当我没说”,他这摊下手,一脸无辜。初三!他这作为代表,带着媳妇孩子,玲丫头,去了外公家。初四,大姐家,初五,初六……到了初八,这才算空闲了点。抽个空,去见了见两位老同学,三人约在县城一酒店,来到时,萧云和唐苑两人已经在包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