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道:“只要投中一家,之前的输血那就都回来了,而且回报是巨大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叶雪道:“我觉得你这不就是豪赌嘛,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叶泽道:“其实你们仔细想想,人从一出生,到最后的死亡,本身就是由大大小小的赌局给连接起来的。我们赌运气、赌努力、赌拼搏、赌过去现在未来,不都是如此嘛。”
叶雪对自个嫂子道:“嫂子,我三哥在上大学时,是不是上过什么哲学专业啊,这现在说得是一套一套的。还挺玄乎。”
林沫沫笑起,“你哥在学校时,迟到早退,上课经常就是睡懒觉,还学习呢!最可恨的是,你说这人明明这么懒散,吊儿郎当的,在同学眼里就是‘坏学生’。可一到考试呢,偏偏考得那么好,年级前几名,我们这些努力学习的偏偏还不如他,你说气人不气人吧。当时我们班级同学都在传,你哥是校长的儿子,提前知道考试内容了呢。”
叶雪“咯咯咯”笑出声来,“我三哥可能就是怪胎吧。”
“啪!”
叶泽拿起报纸,卷成一桶,轻敲了自个妹子一个脑瓜崩,没好气道:“什么怪胎,是天才好吧,天才是不需要动脑的。”
俩女人翻个白眼,叶雪接着道:“三哥,那你现在有多大家业啊?我怎么感觉只要是赚钱的行业,都有你的影子呢?”
叶泽笑着道:“干嘛突然对我这些感兴趣?说真的,我自己不知道,下面公司太多了!分公司、子公司、投资公司、国企私企、外企或是合资,怕是有上千家了吧,真搞不清楚。”
叶雪无奈道:“三哥,哪有你这么当老板的,自家产业有多少也不清楚,心也太大了,你就不怕别人把你公司给贪了?”
“都有规章制度,合同等约束着呢,哪会这么容易被人贪了。”
叶雪道:“规章制度,合同,那都是人指定的,是人那就会犯错误,会有贪婪之心。你说人啊都是自私的,不管承认不承认,每个人的心里深处就是如此。这还是你说得呢。”
“不是……”叶泽看着自个妹子,道:“你这跟我讲这么些,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我能有什么事!”
叶雪撇撇嘴,道:“只是跟你讲道理,说事实罢了,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你看小桦马上都要上初中了,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正规一点。三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嫂子,你说是不是。”
林沫沫笑了笑没说话。叶泽笑起,“你这丫头想得倒是远,咋的,按你意思,我得准备起遗嘱了呗?”
“那也未尝不可!”
叶雪道:“而且我觉得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嘿,你这丫头”,叶泽无语,“诅咒你哥我死啊?”
叶雪翻个白眼,“这是两码事好不好,你看电视上演得那些个有钱人家,为防意外,早早就立了遗嘱,这是一种准备,未雨绸缪,明白吧?”
叶泽笑了笑,没说话!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也确实该如此了,说难听点,自己真要有意外,这庞大的家产要是不事先落实好,还真要出大乱。晚上!卧室里,叶泽洗完澡上床,媳妇依旧在看着书,这是她睡前习惯了,叶泽凑过去道:“小雪下午说的那事儿,你是什么想法?”
“什么事儿啊?”
林沫沫看着书,随口问道。“还能什么事儿,遗嘱呗!”
林沫沫把手里书一盒,放到一边,扭头看着自个男人,道:“钱是你挣的,按照你自个决定来呗,我不会有任何怨言,怎么都行!”
“这你说的!”
叶泽翻个白眼,“我要是全都捐给慈善,你愿意啊?”
“也行啊!”
林沫沫没心没肺,“钱不用太多,够用就好。孩子们要想挣钱,凭自个本事赚去,不能被金钱给腐蚀了自身。”
“你倒是心大!”
叶泽无语了,看自个媳妇这语气,还真不是随口说说的,道:“我可没你这么伟大,我这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全给捐出去,脑袋被门夹了?难不成你想看到自个儿子、女儿,过上咱过去那艰苦的生活?我可舍不得!”
林沫沫撇撇嘴道:“我一开始就没说捐,是你自个在这神经叨叨的。”
叶泽道:“遗嘱我有数,肯定留给小桦,当然小丫头也不会少,还有……”“好了,好了!”
林沫沫道:“你别跟我说这些,什么遗嘱不遗嘱的,怀吓人的,小雪这丫头也是,说这么些不吉利的。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嗯呢!”
————三天后!东城王府井这边的咖啡馆,自家的咖啡店,楼上靠窗户一位置,叶泽和牛威面对面坐着,今儿是他亲自把人叫出来的。两人面前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叶泽右手拿个小汤勺,往咖啡里顺时针转着,没有开口。沉默一阵,牛威先开口了,“哥,你叫我出来有事吧?有事你就说,我听着。”
叶泽抬头看着人,道:“什么事你该知道,还用我说?”
牛威叹口气,“是我和叶琴的事吧?”
“嗯!”
叶泽道:“还有复合希望嘛?”
“不会了!”
牛威摇头。“是外面那女人原因?”
牛威道:“哥,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不瞒你,有一部分关系,但不是主要原因。就是我跟叶琴,怎么说呢……在一起,我们两人都累,真得累。一开始我觉得我可以忍耐、容忍,但时间长了,感觉整个身体都是一种压抑状态,脑袋整天也是昏昏沉沉的,这种感受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很遭罪。哥,对不起啊,是我辜负了你。”
“说这些!”
叶泽道:“说真的,你们俩离了你,我也不会觉得意外,你媳妇吧这性格确实有些强势了,换我,我估计也会承受不住。但人也是真心关心你,这一点你自己心里得明白。”
“这我知道!”
牛威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