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便是问白仁他的母亲是谁,难道北藩王与他的母亲有什么瓜葛?“我的母亲是白妙儿。”
不知道为什么白仁便把自己母亲的名字给说了出来。“白妙儿!没想到你竟然是他的……”司徒寒有些哽咽地说道。司徒剑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亲会如此失态,他奇怪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白仁,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父亲见了他好像见到许久未见的人一样?刹时间他的心里有很多个问题暴发出来,让他的脑子好乱好乱。白仁也很奇怪地看着北藩王,他总感觉眼前这个威严无比的人很亲切,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你的母亲她还……好吗?”
司徒寒眼睛有些湿润地说道。白仁听到司徒寒说到他的母亲,他的心顿时涌起一阵悲伤。司徒寒看到白仁的表情,便知道她的情况有些不妙,难道是……“你母亲到底怎么了?”
司徒寒抓住白仁的双肩怒吼地说道。白仁被司徒寒大喝一声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司徒寒竟然会如此激动,难道他与自己母亲有什么瓜葛吗?“母亲她……她在三年前便病逝了。”
白仁有些悲伤地说道。“她……走了……她走了……”司徒寒的身体微微发软有些颓废地喃喃道。“父亲!父亲!你怎么样了?”
司徒剑见司徒寒有些站立不住,于是马上扶住父亲。“我,没事。”
司徒寒恢复了过来。“那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白仁听到司徒寒如此问,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一生下来便没有父亲,他也曾经问过母亲他的父亲是谁,可是他的母亲只是微微一笑,对他说,你的父亲是一个好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那时候便以自己那个大英雄父亲为荣。他从小就遭到别人的嘲笑,别人笑自己是杂种,有娘没爹的杂种。每一次他听到别人骂他的时候,不是他揍别人一顿,便是别人揍他一顿。他不准别人污辱自己的父亲,在他心里他的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长大以后也要做一个跟父亲一样的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我没父亲。”
白仁老实地说道。司徒寒听到白仁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一震,难道他就是……想到这里,他便对白仁说道:“你身上是不是有半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寒字。”
白仁心里一阵惊讶,北藩王怎么会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半块玉佩?“是啊!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说这是我父亲给我留下的信物。”
司徒寒听到白仁的话,他焦急地说道:“你的那半块玉佩呢?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白仁从怀里拿出一块只有半边的玉佩交给司徒寒,司徒寒接过一看,然后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块另外一半的玉佩与那半块寒字玉佩合在一起,竟然合成了完整的一块。“果然是另一半玉佩,果然是另一半玉佩!妙儿,我终于将他们合在一起了。”
司徒寒看到这两半玉佩合在一起心情十分激动。司徒剑看到这里,心里便有些明朗起来,难道他就是我们同父异母的弟弟?“仁儿,没想到真的是你!我的儿子。”
司徒寒失态地抱住白仁,有些让莫名其妙地说道。“你是我的父亲?”
白仁看着眼前北藩王,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对啊,我就是你的父亲。”
司徒寒认真地说道。“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父亲!呜呜呜……”白仁忽然在司徒寒的身上哭了起来。良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来。“仁儿,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你的二哥司徒剑。”
司徒寒拉着白仁,哦不,现在是司徒仁的手介绍司徒剑。“二哥好!”
司徒仁对着司徒剑恭敬地说道。“三弟好!”
司徒剑也对这个弟弟不感冒,开心地说道。司徒寒见到他们两兄弟没有矛盾,他心里老怀安慰。“对了,仁儿,你怎么会在白虎国成为特使呢?”
司徒寒说道。“父亲,当年母亲独自一人来到了白虎国,母亲无处可去,幸好遇到了母亲在白虎国的舅舅,舅舅把母亲收留下来,几个月后便下了我。此时舅舅已经在白虎国立下家业,并且成了白虎国的贵族,由于舅舅一直无子祠所以母亲把我过继给舅舅……长大后便继承了舅舅的贵族地位。因为我很爱恋白虎国三公主白英,所以我便接了这个任务来到了这里。之后的事便是这样了。”
司徒仁把他自己经历很简单地告诉了司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