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地魔蚁不断的被叶尘的剑气斩灭掀飞,无法近叶尘的身。地魔蚁虽然防御强大,但本身攻击力有限。不过其之所以让人谈及变色的原因,是能够吐出无色无味的毒气,毒气混杂在空气之中,让人防不胜防。一只地魔蚁的毒气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成千上万的地魔蚁吐出的毒气融合在一起,那就是恐怖的剧毒。可以说任何玄液九重的强者面对如此环境,都得麻爪,就算是虚空一重的强者,想要毫发未损的离开都是痴人说梦。它们却对付不了叶尘。叶尘早已百毒不侵,地魔蚁的剧毒对他无效。地魔蚁最强的手段无法伤到叶尘,无疑就是飞儿扑火。“嗯啊……”突然,叶尘背上的白薇猛地颤抖了起来,嘴中发出痛苦的声音。那样子,如同陷入梦魇一般。“不好!”
叶尘微微变色。他不惧地魔蚁的毒气,但白薇承受不住。轰!叶尘身子震动,真气汹涌而出,化为一个护罩把白薇保护在内。滋滋滋……顿时之间,无数的毒气附着在真气护罩之上,快速的腐蚀着真气护罩。叶尘强大的真气在其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如今毒气的可怕程度,可见一斑。叶尘之所以不怕毒气,是因为他的血脉天赋,但是真气还没达到可以抵抗毒气的地步。“哼!”
叶尘重重冷哼一声,换做别人,现在恐怕已经束手无策了。但是对于他来说,这种情况还不是太遭。他右手不断的挥剑,斩灭扑来的地魔蚁,左手对着一只地魔蚁隔空一吸,那只地魔蚁被他吸入手中。地魔蚁抬起尖锐的嘴巴,想要刺破叶尘的手掌。它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从它的眼神可以看出,它现在很鄙视叶尘。本来它们就在想法设法的靠近叶尘,只要靠近叶尘,咬破叶尘的皮肤,它们能够输送出更强的毒液进入叶尘的体内。叶尘居然主动把它抓在手中,简直找死。不过,地魔蚁的锋利的嘴巴刚要刺在叶尘的手上时,它的身子便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血脉之力飞速流逝,被叶尘吞噬。地魔蚁露出惊恐之色,吞噬血脉?这是什么手段?唰!地魔蚁还没来得及多想,从叶尘的掌心之中冲出火焰,把地魔蚁的身子焚烧殆尽。吞噬了地魔蚁的血脉之力后,叶尘获得了地魔蚁的血脉本源。得到了它的血脉天赋——地魔蚁毒!叶尘顿时对地魔蚁毒了如执掌,知道了化解地魔蚁毒的方法。用地魔蚁的血液,便可化解它的剧毒。叶尘直接从手指逼出一滴自己的鲜血,飞入白薇的口中。地魔蚁的血液能够化解它的剧毒,叶尘获得地魔蚁的血脉之力后,他的血液也可以。并且他的血脉乃是王级血脉,解毒效果比地魔蚁的血液更好。服下叶尘的一滴精血之后,很快白薇便恢复安静,沉沉睡去。叶尘撤去护罩,任由地魔蚁的毒气攻击,他和白薇都不再受到威胁。叶尘继续全力冲击。一头头地魔蚁的双瞳之中,都浮上了惊愕之色。它们想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会不惧它们的毒气,不过它们依旧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前仆后继。没多久,便有数万只地魔蚁死在了叶尘的剑下。但是,地魔蚁大军依旧黑压压一大片,看不到边。“草!”
叶尘忍不住爆粗口。“倒让我瞧瞧,你们地魔蚁是不是无穷无尽!”
如果地魔蚁真的无穷无尽,就算叶尘也得被生生耗死,但是,他相信,地魔蚁的数量绝对有限。然而,叶尘终究还是小觑了地魔蚁大军的数量和执着。一晃眼过去半个时辰,死在叶尘剑下的地魔蚁成千上万,但是它们络绎不绝,不畏生死。叶尘有种错觉,好像才刚刚开始。他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了。换做任何一个不会飞的生灵陷入这地魔蚁形成的风暴旋涡之中,都会被啃食得连渣都不剩。哪怕他已经无视毒气,神经不会被麻痹,依旧被不少地魔蚁杀到近前,在他和白薇的身上,留下了啃食的伤口,鲜血淋漓。也正因为他和白薇都不会被麻痹,不然的话,早就身死道消了。叶尘没有停顿,继续冲杀。深渊都有极限,他不信地魔蚁没有极限。一晃眼,宛若银盘一般的明月高高的升起,升到了深渊的正上空,月光洒落,让得昏暗的深渊之中,获得了一些光明。突然,前仆后继的地魔蚁大军停止了冲杀,仰头看向天空之中,全都目露虔诚敬仰之色。“怎么停了?”
叶尘疑惑的随着地魔蚁大军的视线看去。月空之下,断头桥好像比平常时间看上去更加的真实,但又显得更加的遥远。古朴沧桑,充满神秘的断头桥,竟然生起了淡淡的云雾,让它显得飘逸无比,宛若海市蜃楼。只见一道白光落在了断头桥上,缓缓的朝着断头桥的另一端走去。是一个女子。白衣胜雪,黑发如瀑。好似月宫仙子落凡尘。“她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断头桥上?”
叶尘愕然,断头桥上,那是绝对的禁地,没有人能踏上断头桥,还能活着离开。战州学院的学子都明白这个道理,不会有人活腻了!那么这个人,十有八九不是战州学院的学子。想到这,叶尘心头一震,不是战州学院的学子,会是谁?叶尘施展天空之眼,眼睛变成蓝色,想要透过虚空,看清那人。但是断头桥周围如同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就算是天空之眼都看不透,以至于那个白衣女子,看上去如梦似幻。白衣女子缓缓前行,她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前往,断头桥的对面。断头桥的对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叶尘把目光投向断头桥的对面,什么都看不到。他又重新注视着女子。“咦,她怎么看上去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叶尘顿时惊疑不定,他好像见过这个人,他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是从她的身上叶尘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叶尘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什么时候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