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感动不已:“李兄义薄云天,日后称我为汉升即可!”
“定当如此。”
吕布点了点头。三人边走边说,一起返回客栈。直至晚上,郝萌才带兵归来,他奉吕布命令外出寻找诸葛亮。“经过一天的搜寻,你可有否收获?”
吕布问道。“属下让主公失望了,并未得到半点有关诸葛亮的消息。”
郝萌脸色有愧。“罢了,明日再去查。”
“主公尚有更多有关他的消息吗?”
“我只知他在南阳躬耕,如今还是个少年,想要找到他恐怕不易。”
吕布也没抱多大期望,若能找到诸葛亮自是很好,要是找不到,他也无能为力。二人正说着,吕布突然看向门外:“是谁!?”
过了半响,门外之人才回应:“是我,汉升……”吕布听到是黄忠,起身开门,让黄忠进来。黄忠不想被误会,连忙解释:“李兄,我并非有意偷听,只是睡不着觉出来走走,刚好来到你房门前就被你发现了。”
“我也睡不着,与这位朋友闲聊一会。”
吕布让黄忠跟着一起坐下,将郝萌介绍给他。郝萌看出吕布想要掩饰身份,也不再叫吕布为主公,称为李兄。三人聊一会,吕布突然想起黄忠是本地人,或许会知道诸葛亮身在何处,他问道:“汉升,你久居南阳,可曾听说过一个名叫诸葛亮的少年。”
黄忠低头苦想,仔细搜寻自己脑中记忆,良久之后,他才道:“诸葛亮之名我未曾听过,不过我知道在新野附近有一少年,天资聪颖,颇有名气。”
吕布立即来兴趣:“你明日可否带我们前去找他?”
“自是可以,不知李兄与那位少年是何关系,为何要见他?”
黄忠好奇道。吕布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黄忠见此,也不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翌日一早,吕布把郝萌留在客栈,帮忙照顾黄叙,并等待张机消息。他带上赵云与黄忠一起前往新野,三人一路快马加鞭,花了两日功夫来到新野附近的一个村落。此村名叫泰和村,进村只有一条小路可走,平时极少人来。黄忠之所以知道这个村子,因为他曾在附近打猎,拜访过此地,否则外人还真不好找到。三人走过一条蜿蜒盘旋的山路,来到村口,看到三个农妇打扮的大娘正坐在村头闲聊。吕布靠近之时,她们略感奇怪,皆因平常极少外人到来。大娘见对方长得高大威猛,又佩戴武器,都被吓到脸色发白,想要走人。吕布见她们要跑,忙喊道:“大娘别怕,我们并非坏人,听说村里有一少年,颇有才学,故前来拜访。”
一个大娘听到吕布所言,这才停住脚步。她见吕布虽然长得高大,但身穿华贵服侍,谈吐得当,想来应是大富人家,说道:“咱这有才学的少年不止一人,有三人,不知爷想要找的是哪一位?”
“有三位才学过人的少年?”
吕布颇感好奇,莫非除了诸葛亮之外,还有厉害的人物?“爷无须惊讶,此三人都是出自诸葛一家,爷若想见他们,可以同时见到。”
大娘的话让吕布恍然大悟,三位神童都出自诸葛一家,那另外两人应是诸葛亮的兄弟诸葛瑾与诸葛均。这二人虽然在历史上远不及诸葛亮有名,但也有颇有才华,不能小视。特别是诸葛瑾,在孙权称帝后他被封为大将军,宛陵侯。能够在在世事被册封为侯爵之人,都不会是等闲之辈。吕布拿出一些碎银给大娘,说道:“劳烦大娘带路,这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大娘见钱眼开,她劳作一年也没这么多收入,她高兴收下,带吕布三人前去诸葛家。在大娘带路下众人很快走进村子,来到诸葛家前。眼前是一座平民宅院,虽然简朴,但宅子一点也不小。院子里面中了不少田地,看上去一片绿油油,让人心旷神怡。院外有篱笆拦着,以防止外人进入,也能防野兽夜间偷吃。大娘把吕布三人带到,便告辞离去。“李兄,我来替你敲门。”
黄忠说完,便要走上台阶敲门。就在此时,吕布透过篱笆看到屋里走出一少年。少年相貌清秀,年纪大概十岁出头,身上穿着农家衣服,肩膀扛着锄头,看似要去农耕。少年也发现了吕布等人,他好奇打量一眼,不知他们是何身份。吕布整理一下衣襟,隔着篱笆说道:“那边的小兄弟,可否过来开一下门?”
少年走到篱笆旁边,疑惑地打量眼前之人:“你们是何人,来这找谁?”
“在下李木,并州人士,来南阳求医,路过此处听说村子里有三位神童,想见识一番,故特意前来拜访。”
听完吕布之话,少年大笑:“哈哈哈哈,此乃山野之地,住的都是山野村夫,何来神童一说,客人找错地方了,还是早点离去吧。”
他说完便要转身走人。黄忠性情耿直,说道:“李兄,那篱笆也挡不住我们,要不我进去带他出来?”
“万万不可,我等岂能如此粗鲁。”
吕布当然不同意黄忠做法。他想了一下,又道:“小兄弟,正所谓来者是客,我等远道而来,莫非这就是你们诸葛家的待客之道?”
少年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吕布:“阁下竟知我家姓名,可是村子里的人告诉你?”
“我不仅知道你姓诸葛,还知你父亲名叫诸葛珪,在数年前去世,如今你与叔父诸葛玄住一起。”
吕布庆幸自非常喜欢诸葛亮这个人物,在前世熟读过有关史料。他对诸葛亮一家的情况非常清楚,现在诸葛亮跟随叔父诸葛玄在南阳躬耕。不过眼前之人到底是诸葛亮还是他另外两个兄弟,吕布目前还没看出来。少年见吕布竟能说出自己父亲姓名,他大为震撼。自从来了此地之后,他们家一直低调生活,就连村民也不知道他父亲的事。少年不明白吕布为何会认识父亲,莫非是父亲的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