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是害怕。她害怕他也跟桂花姐他们一样，会牺牲在这片土地上，她撑着疲倦的身体，“你快走，快走……”声音很小，但是张燕还是听到了。他毫不畏惧，砍着绑在白杳杳身上的铁链，“想要仗剑江湖，就要有保护朋友的勇气，这个时候我要是跑了，就不配成为师傅的弟子。”

她满脸无奈，“你自私一点好不好？你没有胜算的，不要白白牺牲了。”

贵蝶之笑了起来，那声音极为刺耳。“白杳杳，你总算明白了一回，你今天必须死，我要把之前受到的伤害，一分不少的还给你。我要烧死你，把你的骨灰拿去喂狗。”

“哈哈哈哈……”火势变得越来越大，可张燕还没有斩断白杳杳身上的铁链。他们似乎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一般的刀剑根本没有办法斩断铁链。一个厚实的声音从天空外传来，“谁说他会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