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白珊珊身上。白珊珊瞬间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莫石会一眼看出，这是她的诡计。“你别瞎说啊！”

白珊珊故作淡定，硬着头皮说：“我哪里知道什么以命换命？”

也许她确实不知道以命换命这种办法，但她多半是知道尚家有这等秘术，可以帮人起死回生。而当时，白杳杳与李清原谈话的时候，也不能绝对保证没有外人听见。很可能白珊珊就是那时候知道了这件事情。白杳杳再次问她，“你不知道这个办法，那你知不知道，普天之下能够逆天改命的只有尚家？”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白珊珊脸上微微颤抖，可嘴巴依然咬牙硬撑着。“那我问你，太子妃一天到晚照顾着太子，甚至连房间都不出，她怎么会突然要去找尚吉？”

白杳杳这么一问，基本上已经真相大白了。太子府一共就这么几个人，白起和赵姨娘心里明白，这里除了白珊珊以外，就只有一个丫鬟有嫌疑。可白珊珊惶恐的表情，早已将他暴露。白珊珊自己也熬不下去了，干脆直说：“我说的又怎样？那这是妹妹的心愿，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自私的不告诉她？”

“你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吧。”

她没好气道。白起瞬间明白，还能为了什么？白珊珊喜欢莫石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而莫石从头到尾，都只对白丽丽一人上心。白起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个性，从小就喜欢压着妹妹一头，什么好东西她都要抢过去，现在看着莫石倾慕妹妹。更是心生嫉妒，变着法的来害妹妹。白起二话不说，直接上前给了白珊珊一巴掌，那一掌足够的重，重到白丽丽当时就摔在地上了。白杳杳也没有想到，白起会对白珊珊动手。在她眼里，白起对白珊珊可以说是无尽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从不让她吃一点亏。如今，他却打了白珊珊。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显然，白珊珊也从没有想到，有一天最疼爱她的爹会真的对她动手。她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一脸的不可思议，“爹，你居然打我？”

白起气得不轻，“打你怎么了？我就恨自己没有早打你，才让你变成今天这样一副蛇蝎心肠，连妹妹都不放过。”

赵姨娘也不顾白丽丽的，直接跑过来先搂着白珊珊，满眼的心疼。她哭喊着，“老爷，你这是干嘛？我们珊珊也不是故意的，丽丽这孩子本来就偏激，怎么能全怪我们珊珊？”

说完，还一个劲的揉着白珊珊被打的脸颊。“都是你把她惯成这样的。”

白起看到赵姨娘拼命的护着，更是来气，“以前就是这样欺负她的姐姐，那时候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她妹妹，白丽丽，是她的亲妹妹啊？她怎么做的出来？”

一提到白杳杳，赵姨娘整个脸都垮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