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你这个不肖子孙,我们林家几百年来就没出过像你这样的废物!老夫的脸都要被你给丢尽了!”
一道饱含愤怒的苍老声音响起,随后紧接着一道长长叹息。过了良久,苍老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无奈:“罢了,罢了,谁让你身上流淌着林家血脉呢,老夫我这次就破例将灵瞳赐予你”“灵瞳之力,可视万物!”
“希望你能好好利用,重振我林家荣光!”
急促的闹钟声响起,躺在床上的林涛不耐烦的揉了揉眼睛,一巴掌将叮咚作响的闹钟拿起按掉,随后一个猛子坐起身来。“刚才我好像做了个怪梦?一个白胡子老头自称是我老祖宗,然后还对我一顿臭骂?”
林涛喃喃自语,越想越气,心底不禁暗骂。“日他二大爷的,老子现实中不顺也就罢了,做个梦还得被人骂?”
一甩手,林涛正想把手中早就看着不顺眼的闹钟摔出去撒气时,一道剧烈的疼痛猛然间从他的脖颈传来,让他猛然间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走到镜子前,林涛这才看清了自己的凄惨相。镜中的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拳脚招呼过。不过这些都只是皮外伤而已,最严重的是他脖子上的伤。显然是伤及到了骨头,随着他的行动不是爆发出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撑着桌子猛地摇了摇头,林涛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昨晚的记忆从脑海中浮现而出。林涛的儿子林锐得了一种怪病,因为这怪病,林涛多年来东奔西走,多方求医给儿子治病。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他在燕京的协和医院找到了治疗的方法,不过需要治疗费用二十万。可是,这么多年求医治病,林涛早已经花光了自己的积蓄,哪还有钱来支付如此巨额的治疗费用?妻子婉茹虽费劲心思和三叔借到了十万元,可是仍有十万元的缺口补不上。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迫于无奈,林涛只好硬着头皮找上了乔家恶名远扬的大少爷乔阳讨债。可乔阳眼皮一耷拉,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道自己从来没欠过他钱。林涛情急之下正想和乔阳拼命,可是乔阳却话锋一转,引诱他参加高额赌局。巨大压力下的林涛无奈落入圈套,不禁输掉了妻子凑来的十万块钱,还额外倒欠了乔阳十万。输红眼的林涛当即就要和乔阳拼命,却被他的手下直接乱拳打晕昏死过去。“草!”
想到这,林涛直接一拳捶在桌子上。拳头上传来的刺痛感让林涛从狂怒中逐渐清醒过来。“昨晚被打晕过去,我是如何回到家的?”
想到这林涛猛然警觉起来,下意识的将目光望向卧室门口。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在他的眼中!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实木卧室门和附近的墙壁颜色竟然慢慢变淡,最终颜色竟然完全消失,变得像玻璃一样完全透明起来!这下林涛的视线再无阻隔,直直的穿透墙壁和木门,看到了客厅之中的景象!客厅的沙发上,三个身材壮硕的男子正斜躺在上面,穿着鞋的脚随意的搭在茶几上面。正中间的那个正是乔阳,他嘴中叼着一只粗大的棕色雪茄,一边抽着雪茄,一边面带淫笑的和身边二人说着什么。林涛满脸惊愕之色。莫非是自己脑袋被打坏出现了幻觉?揉揉眼睛,林涛走到门前,小心的身处手去触碰变得透明的墙和木门。入手冰冷坚硬,和平时摸起来的感觉别无二致。也就是说,墙和木门并不是凭空消失了,而是它们变得透明了,或是说,自己能够看穿它们?“透视!灵瞳!”
梦中出现的老者给予自己的灵瞳,竟然具有透视功能,看来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而此刻客厅中和同伴高谈阔论的乔阳并不知道,墙壁后面,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尽数落在了林涛的眼中。乔阳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想要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上一口,身旁的小弟立马机灵的提起茶壶谄媚的给乔阳续上温热的茶水。小弟一边倒水一边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乔爷,您已经把这小子身上的钱赢干了,他还倒欠十万,说白了他现在就是一被吃干抹净的甘蔗渣子了,您为啥还要费劲把他送回家呢?”
另一边的小弟闻言连忙附和到:“对对对,您要是怕他欠钱跑了,这种脏活累活交给我俩就行了,哪还用劳烦乔爷亲自跑一趟,难道,您想要他家这房子?”
乔阳闻言哈哈一笑,接过小弟递过的茶水,慢悠悠品了一口道:“要他的房子?你可太高看他了,他这房子不过是租的罢了。我看中的,是那个。”
乔阳说着,抬起下巴朝电视上方的照片努了努嘴。那是林涛和妻子婉茹的结婚照,结婚照上的婉茹一身洁白婚纱,玉颈修长,容貌端庄秀丽,宛如一株出水芙蓉。看着照片上的婉茹,乔阳邪恶的舔舔嘴唇:“这娘们当年可是学校中公认的校花,当年老子百般追求都没有将她拿下,谁能想到,她竟然会嫁给林涛这么个废物!”
乔阳越说越气,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继续道:“今天我会当着谢婉茹的面狠狠的羞辱林涛,让她看看,她选中的是怎样的一个废物!”
旁边的小弟嬉皮笑脸的应道:“老大英明,为了这样的美女您亲自跑一趟确实不亏,而且那娘们可真够劲啊,刚才您说让她陪睡,替他老公还债,她竟然二话不说就去浴室洗澡了。”
另一个小弟接着道:“你这不废话嘛,咱大哥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哪是林涛那个窝囊废能比的!让她陪睡,那是看的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