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线索,我们在红光小区的蹲守监控点已经撤了下来,我们特案组把一个定位追踪器和一个声音传输接收器,安装在了红光小区物业仓库里的那台嫌疑人的车里。如果嫌疑人看我们已经撤了那个蹲守监控点,不想放弃那台车的话,会回去把车开走。嫌疑人开走车的时候,就是我们追踪器工作的时候,追踪器的监控接收装置已经安装在宫野的手机里,我们24小时监控那辆嫌疑人的车。第二条线索,我们在市福利院和福利院院长杜萍的家对面,以及福利院医生段秀梅的家对面都设置了蹲守监控点。留意她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我们怀疑她们两个勾结,把福利院的孩子私自带出福利院摘取这些孩子的肾脏,贩卖这些肾脏谋取暴力......”我还没有把接下去的话说完,孙局就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你们有确凿证据,还是推理,还是有部分证据没有决定性的证据?”
宫野直接把话接了过去说道:“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是通过对杜萍家所在社区的走访,和对于段秀梅社会人际关系的调查得出一条线索。杜萍经常性的把福利院的男孩,大概都是16—19周岁的男孩带回家居住一段时间。被邻居问起时,都推说是在她家里养病的。而且值得怀疑的是,杜萍家是两居室,她还有个女儿。带个男孩回家里来居住,本就很不方便也很奇怪。另外据杜萍社区的工作人员讲,杜萍老公是长期瘫痪在床上的,以前他们家的条件很差,但是后来突然就经济条件有了很大的改变。又买新家具、家电、还装修了房子。又花高价,雇佣了一个保姆侍候杜萍瘫痪的老公,所以我们觉得这条线索很可疑。除了这些外,福利院的医生段秀梅有一个相好,是本市电力医院的内科住院部医生任恒雨。这个任恒雨是个主任医生,平时经常做内科手术。我们就假设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任恒雨在医院找到了一个麻醉师做助手,他们私下在医院外面租用或者是买了一个房子,作为他们的手术室使用。把这些孩子骗到杜萍家之后,任恒雨和那名麻醉师就私自摘除了这些福利院孩子的肾脏,或者是通过任恒雨卖给电力医院或者本市一些医院需要肾脏移植的病患。如果本市没有合适的配型,他们就把孩子的血液样本抽取出来,在国内范围内寻找合适的血液配型,一旦有合适的配型,他们就故技重施,把孩子接出福利院,私下去做他们见不得人的勾当。这里面还有一个情况,就是在福利院对面的蹲守监控点,有一名群众提供了一条有价值的线索。他说在去年的冬天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曾经看到福利院院内,有两个女人推着一辆平板拖车从福利院内往外走。车上用床单遮住了,但是看轮廓很像是一个人,躺在车上。而且看样子那两个女人小心翼翼的,怕弄出了动静,惊醒福利院门卫的看门人。我们也在推测,这两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杜萍和段秀梅。她们推出来的,或者是已经死亡的。被她们私下摘除了肾脏的福利院孩子,或者是快要死亡的孩子,她们怕孩子死在福利院不好掩盖她们的罪行,所以选择在凌晨把孩子转移出福利院,所以才半夜偷偷的用平板拖车把孩子从福利院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