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号’的人选。”

朱厚照这才知道，说是有四大密探，但护龙山庄目前实际上只有‘天字第一号’段天涯，‘地字第一号’归海一刀，‘玄字第一号’上官海棠三人。朱厚照突然产生了好奇，问道：“神侯，这三位大内密探都是师出何门吗？”

神侯拱手答道：“启禀陛下，段天涯在东瀛跟随“伊贺派”学得忍术及“幻剑”；归海一刀师承于霸刀门下，其刀法不但尽得霸刀真传，且青出于蓝，已在霸刀之上。”

“而上官海棠她则师承暗器大师无痕公子门下，她见多识广，医卜星相无所不知，而且暗器功夫也是独步江湖，冠绝天下。”

朱厚照微微颔首，大内密探确实不能滥竽充数。“所以陛下，这并非金钱与官职的问题。”

“微臣也只能说尽力而为。”

闻言，朱厚照皱眉，觉得可惜。如果自己拥有数千大内密探，那真的就不用怕任何阴谋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他忽然灵光一闪，贼笑道：“对了，神侯。”

“假如朕把赵氏姐妹弄进皇宫，你觉得以姐姐赵玉环的实力，是否能够担当‘黄字第一号’大内密探？”

“而且你不是说妹妹赵玉燕是一名高深武学理论家吗？那能不能为护龙山庄的人才培养出一份力呢？”

神侯一愣：“按照赵家姐姐今天所展现的实力，应该可以担任‘黄字第一号’大内密探，而妹妹赵玉燕听说了解天下各家武功，如果来培养高手，应该也是绰绰有余了。”

“但”神侯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笑容。“但什么？”

朱厚照挑眉，跟神侯开起了玩笑：“怎么，神侯是不相信朕的男儿魅力和天子气质吗？”

神侯难得露出一抹微笑。“陛下，微臣不是不相信您。只是她们是天香宫宫主的侄女，而天香宫一向对外人冷峻，想让她们进宫，恐怕很难。”

“虽说，妹妹看起来对陛下您很有好感，但今日您毕竟是骗了她们姐妹俩，到时候她们知道您就是当今天子，恐怕会有敌意。”

朱厚照露出不厚道的笑，撇嘴道：“朕反正今天是看出来了，刺杀朕是姐姐主张的。”

“谁让这她如此放肆，敢带着妹妹来京城刺杀朕，侠义是好，可惜用错了地方。”

“朕不压压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脾气，朕就不叫天子！”

神侯微笑，他也希望陛下能多收一些妃子，延续血脉。尤其像赵氏姐妹这样的女人，一旦拿下，对陛下来说，那将是很大的助力！“陛下，今夜您去那位妃子那？”

王公公见二人谈话差不多了，便上前问道。朱厚照脱口而出想说长春宫，但转念又想到了柳生飘絮，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去杞榆宫看看吧。”

王公公弯腰禀告道：“柳絮贵妃不久前差人来说，她近日身体不适，不能侍奉陛下。”

“无事，朕就去看一眼。”

朱厚照站起来，放下手中奏折，就去了杞榆殿。深宫错综复杂，跟迷宫似的。从御书房到杞榆宫，走了得有半炷香的时间。殿中，黑灯瞎火。月色下的院子里，那荷塘边，波光潋滟。朱厚照一个人缓缓走进去，只见荷塘边蹲着一个女人，身形纤细，如月下蝶影，格外美丽。那不是柳生飘絮还能是谁。只不过，此时的她竟是在哭泣，在这夜色里，显得极度的无助和伤心。朱厚照蹙眉，她怎么了？缓缓靠近之后，柳生飘絮依旧在哭，哭花了胭脂，手里还攥着一封书信，并没有发现朱厚照的靠近。“怎么了？”

朱厚照直接开口，声音低沉磁性。柳生飘絮吓了一跳，险些跌入荷塘中，好在是朱厚照一手抓住了她。“你，陛下，你怎么来了？”

她擦了擦泪水，停止抽噎，目光很是复杂。“朕听说你最近在吃药，特意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了一些礼物。”

朱厚照扬了扬手中的一串佛珠，是今日在宫外买的。“臣妾没事，多谢陛下。”

“陛下还是先回吧，妾身身子不适。”

她低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