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也正是这种新鲜感，很有可能让陈益牛奶直接一飞冲天。“现在，我需要的是，一笔二十五万的资金！”

陈啸想了许久，终于开口。二十五万，这个数字在当今这个年代，是一笔很多人都无法想象的巨款。秦月灵点点头，“这个没问题，我对你们陈益牛奶非常信任，如果你真的能够做好，二十五万，我也愿意帮你们贷款得到。”

这么容易？陈啸人都麻了。他确实已经计划了好几天，但他绝对不会想到。二十五万，对方说答应就答应。他有些措手不及。“这，这是真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官府的工作牌，陈啸还真的以为这一定是一个骗子。“陈老板，这二十五万，官府会帮你贷款得到，但我们也希望，你真的能够按照你的初心来做好，不要让我们失望，现在你们已经竞标成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益牛奶，已经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品牌，而是我们临江镇大家的一个品牌。”

“你要将我们的精神给传播出去，你能明白吗？”

陈啸慎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秦主任，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做个主，这件事，如果得到了解决，这对我们陈益牛奶非常重要。”

秦月灵微笑的点头，“请说。”

“是关于注水工厂机器的事情，这件事对我们陈益牛奶非常重要，影响到以后商业战略，那就是高温加热器。”

“之前我已经跟注水工厂的厂长黄亮说过了，让他大批量跟国外公司购买机器，能买多少买多少，我要打造一台大型的融合机，方便日后大规模生产陈益牛奶。”

“我们的牛奶想要在其他方面领先，那就一定要下功夫。”

“机器，必不可少，但是，厂长并没有答应。”

此话一出，秦月灵也有些为难了。“哎哟，机器这东西暂时还真不能着急，现在全国的机器都是短缺的，跟国外合作是迫不得已的办法，他要是答应了你的要求，人家以后还怎么跟国外订购？这工业用水如果一天得不到解决，那整个临江就会瘫痪的。”

“人家当然不会答应。”

秦月灵认为这是情有可原的。人家一个好好的工厂，凭什么为了你陈益牛奶牺牲？他们能够得到什么好处？他们背后就是整个临江，自然不可能拿整个临江的人民生活来开玩笑。“秦主任，此言差矣啊，你刚才也说了，注水工厂背后是临江人民，我相信你们之间一定是密切合作的，我不信你们没有做备用方案，我也不相信你们想一直依赖国外公司，这只是在外国人打工，没有任何意义。”

陈啸突然神秘的笑了笑。这话一出，秦月灵下意识的愣了一下。陈啸这家伙……最后，秦月灵也只能失笑的看着陈啸，“或许我们确实给了注水公司第二套方案，但也请你相信，这第二套，一定是我们大家都不想用的方案，没人会去迁就你们陈益牛奶，你也没办法要求别人做那样的牺牲。”

“对了，我顺便提一句，陈老板，我知道你很有能耐，特别厉害，哪怕注水工厂的机器坏了，你也可以维护。”

“但是，你想借此来让注水工厂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这是不可能的。”

陈啸沉默了。秦月灵这话说的很绝情，同时也是在敲打陈啸，不要去想那些莫须有的东西。许久，陈啸眼神再次变换，“这些机器，我是一定要弄到的，无论如何。”

他看向秦月灵，格外严肃，“既然不能买，那，我们能不能抢？”

嘶！听的陈啸这大胆的计划。他当场就被吓了一条。这家伙，这家伙竟然想抢？不，不对。秦月灵不相信陈啸敢那样做。“你的意思是？”

秦月灵耐着性子问。“其实，国外有一种国人不知道的商业条约，预订购协定合同，这是关于机器的保险问题，任何从国外运送到国内的机器，其实都有这种保险条约在里面。”

“也就是说，在一定的时间内，机器，我们有权使用，按照合同，钱，我们其实可以先不给。”

“我们先大批量订购机器，这件事，要官府出面来作证，出个证明。”

“机器拿到，钱，先扣着，不能给，等到下次购买机器时，在将上一次的钱结清。”

秦月灵听懂了。陈啸想趁着对方机器廉价的时候，大批量购买，同时，不适用对方的技术人员。也就不用承担机器的组装费用，因为这笔费用绝对是高昂的。同时，为了保险，更为了日后能够更好的合作。钱是不能直接给的。一旦人家知道你来了人家的便宜机器，结果不用他们的技术人员。人家不可能在卖给你。哪怕卖给你，价格也会成倍增长。而这个时候，预订购协定合同就会生效。钱先不给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以此，来要挟。“你，你这想法也太大胆了吧？这是从哪学的？”

她万万没想到，陈啸的计划能大胆成这个样子。看似合情合规，而且说的有理有据，但是，一时间，秦月灵还真的不好做判断。“这样吧，我们去一趟注水工厂，秦主任，我知道这件事急不来，我们慢慢来，一步一步来，你总能相信的。”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两人来到了注水工厂。一路上，秦月灵还是格外好奇，陈啸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这霸道的商业模式，秦月灵更是闻所未闻。先用别人的东西，不给钱的，等到下一次在想来买你东西，在给你上次的钱。就一直吊着别人的胃口呗。